在牆上被他糾纏了許久,她努力讓自己不暈厥過去。
但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渾身跟散了架般,尤其是腰部,酸得不行。
白竹茵醒來的第一意識就是往腹部摸去,雖然寶寶現在還不會有動靜,但她卻彷彿感受得到生命的搏動般幸福甜蜜。
寶寶,你也要堅強哦,好好的待在這兒,再八個月個半之後纔可以跑出來玩,知道嗎?
白竹茵撫摸着腹部,和寶寶交流。
昨晚宋蒼墨那麼瘋狂縱-欲,寶寶還安然無恙,可見寶寶有多麼希望來到人間,她一定要小心保護好他。
起牀的時候,突然一陣發黑,人差點就暈厥過去。
急忙坐回牀上,振作了一下,看東西纔開始清明。
也不知道是因爲縱-欲還是血糖低的緣故才暈眩的,她想,今天要去產檢一下。
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來下樓去找吃的。
本該上班的宋蒼墨竟然在客廳和苗舒歌圍着筆記本笑嘻嘻的不知道在瀏覽什麼好笑的網頁。
只見苗舒歌嬌小玲瓏的身子,完全傾倒在宋蒼墨的身上枕着他的臂彎,而宋蒼墨的手掌也輕輕的搭在苗舒歌雪白的肩膀上。
親暱曖昧,不言而喻。
突然,一陣噁心反胃涌了上來,白竹茵捂住嘴巴急忙跑向一樓的洗手間。
宋蒼墨疑惑的望着她的背影。
他把筆記本交給苗舒歌跟了過去,但白竹茵把門下了鎖,他進不去。
只聽得裡面清晰的嘔吐聲。
“茵茵,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在吐?”
白竹茵心裡一驚,原本狂吐的胃酸因爲驚嚇止住了。
“沒有不舒服,昨天白醋喝多了反酸水。”白竹茵扯了個藉口。
宋蒼墨被她逗笑,以爲她不喜歡看到他和苗舒歌靠在一起。
“舒歌還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等我安排好了學校,她就去學校住宿了。你多擔待一段時間。暫時先委屈你了。”
宋蒼墨煞有其事的說道。
“她愛住多久就住多久,這段時間,我先回我媽那裡住一陣子。你什麼時候離婚,我就什麼時候過來。”
白竹茵在去醫院前又回了一躺父母家。
方雪如不似昨天那般精神萎靡不振了,一個人在客廳泡着花茶,吃着下午茶點心,看着肥皂劇。
“媽,今天心情好像還不錯哦。”
“呵呵,茵茵,你怎麼又回來了。”
方雪如笑着,昨晚白本儒回家了,她跟他攤牌,但白本儒跟她保證,和那些女人只是玩玩的,沒有當真,說愛的人還是她。還保證不會再跟別的女人有染了。
方雪如自然就原諒了白本儒,她要的,就是他的保證和回心轉意。
也因爲心情好,方雪如才發覺最近白竹茵經常往家裡跑。
“媽,我想你啊!你不想天天看到我?”
“我當然想天天看到你了。但你也有你自己的家嘛,天天往孃家跑,你婆婆會介意的。”
“蒼墨媽媽不會了。”
“天下婆婆都一個樣子,沒有一個例外的!”
當年她生了白竹茵就不能生育,可沒少受婆婆的氣,幸好當時白本儒疼愛她,才少受了折磨。
後來,婆婆因病過世了,婆媳矛盾才消停了。
不過,白竹茵當時年紀小,自然記不得這些事。
“對了,爸昨天回來了嗎?”
“回來了,你看,你爸給我送了條這麼大顆的珍珠項鍊,好看嗎?”
方雪如掏出脖子上的項鍊給白竹茵看。
白竹茵心裡也歡喜,難怪媽媽開心了,原來是老爸哄了她。看來,是她多慮吧,爸媽感情好,結婚這麼多年,至少經得起暴風驟雨了吧!
“好看。我媽人漂亮,戴什麼都好看!”
“嘴巴就是會哄我開心。”
“媽,我們去旅行吧,去玩一段時間再回來。”
“怎麼想出去玩了。蒼墨同意嗎?”
媽這個丈母孃對女婿就是好啊,大事小事都考慮宋蒼墨的意見,白竹茵在心裡吃味。
“我們去玩玩,他也有他的事情忙,怎麼會不同意啊!”
這些日子的寢食難安,方雪如也想出去走走了。
“那去多久?”
“半個月怎麼樣?我們就國內遊好了,我記得小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去過西湖的,我現在還記得那裡的風景很美。”
“半個月太久啦,就四五天還差不多,我還要回家陪你爸爸呢!”
“那好啊,四五天就四五天!我去聯繫旅行社。”
白竹茵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
“媽,我想回家裡住一陣子,陪陪你,好不好?”
“蒼墨出差還沒回來嗎?”
“嗯。”
“那那個小孩呢?”
“她隨孫管家了。”
方雪如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白竹茵到了醫院,排隊檢查的人不多,沒多久就輪到她了。
醫生說寶寶一切正常,但拉開衣服做檢查的時候看到了她身上青紫的吻痕,經驗豐富的醫生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說道:“寶寶現在兩個月還沒到,房事一定要節制點,最好三個月前都不要過夫妻生活了,免得有意外。明白嗎?”
白竹茵羞囧的紅了臉,尷尬得“嗯”聲就急忙出來了,不想,也有人着急的走進診室,差點與她相撞。
白竹茵扶牆站住,那人卻差點一個趔趄跌倒,但白竹茵及時扶了她一把。
“對不起!”
“謝謝!”
是個女人,膚色白得晃眼,微卷的波浪長髮,該戴首飾的地方一個也不落。衣服時尚全都是牌子貨,身材窈窕高挑,蹬着一雙七寸高的高跟鞋,站在相對嬌小的白竹茵面前,真有種給人居高臨下的錯覺。
女人微笑着說謝謝,但笑容在看清楚白竹茵的臉時如同溫水遇上寒冰,迅速凍結。
畫了眼影的鳳眸刺出犀利的寒芒,讓白竹茵莫名的一個冷顫。
她不解女子怎麼會用這種冰寒的眼神盯着她,她對這個女人,一點兒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