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平竟然怔了一下,道:“你還真是奇怪的女孩兒。”
“呃,我有個請求,可不可以將我衣襟撩開。”小鬼我已經指揮他去找景容來救了,但是首先要將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而我的腰上,剛好纏着那隻龍骨鞭,那上面的骨可以將繩子割斷。
“這個……”
“別介意。”
“好吧。”
我靠近長谷平,他將我的衣襟用嘴咬起現上一提。然後我腰裡的龍骨鞭就露了出來,它其實很細,盤在我的腰上的裙帶上看起來有點像裝飾。
我其實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因爲對方畢竟是男人,嘴裡噴出的氣息讓我覺得不自在。馬上將手上的繩子按在龍骨鞭上開磨。
過程有點虐身也虐心。一邊它磨着繩子是沒錯,可是另一邊還磨着我的裙子和腰。繩子剛斷了一小塊,裙子也被磨出了一個洞,要是再磨下去裙帶要斷了吧?
還好。這個是鬆緊帶的,下面還能支撐住。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我們同時停止了動作。我連忙坐在他的旁邊。而進來的人拿着攝像機指了下我說了什麼。可這時我看到長谷平很緊張,他擋在我的身前大聲對他們說着什麼,可是那些人根本不聽,竟然抓住他一陣暴打。
真的打的太狠了。我覺得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傷。可是就不讓開,看來他們一定是想對我做不好的事情。我也顧不得裙帶不裙帶了,隔着衣服又蹭了幾下繩子,似乎感覺到手上一鬆。心中一喜的時候被人抓到,有一個竟然說了中文,雖然非常的不熟練。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在你爸爸面前輪j你,人要是配合就少受點罪,不然會直接將你j到死。不過,長的還挺漂亮的,死了真可惜。”
“別動她,求你們,一切衝着我來。你們想做的不過是逼我父親改遺囑,而繼承人是我,只要殺了我就可以。她不是我的女兒,是我找來的代替品。”
我一怔,長谷平這樣說是不是他已經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派來的。他這樣說,幾乎是沒給自己留下活路了,非逼着他們殺掉他不可。
但是那個用中文的男人道:“你不要着急,她的錄相給你父親看過之後如果他仍沒有改。那就輪到你了。雖說年紀有點大但長的還可以,在j你的時候被你女兒看着,一定很有感覺吧。”哈哈,他們瘋狂的笑了起來。我背後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甚至在這種時候連我也知道這些人可能是誰派來的了。
怪不得徐麗麗剛進日本就被人盯上了,怪不得贖金被送之前也有人來搶奪,原來都是他最親近的人所做。這真的是一場人倫悲劇,我禁不住無法直視長谷平的眼睛。
可這時,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有個男人拉着我到了一堆袋子鋪成的牀一樣的地方,他想將我推上去,這樣方便拍攝。而我卻用帶着哭腔的聲音道:“我可以講幾句話嗎?”
“來,對着這裡說。”那個懂中文的男人讓另一個舉起了攝像機,看來挺興奮的。
“你們這羣死變態,怎麼不去死。尼瑪,當本姑娘好欺負,動不動就做這種讓人噁心的事情。”然後微微一笑道:“說完了,然後就要……打了。”看他們還在一臉驚怔,我直接掄起拳頭就給了身邊的人一下,直將他打的撲倒在那張袋子牀上,捂着自己的嘴慘叫。我的力氣元元給的,不是說着玩玩的。
而別的男人也怔了,都丟下手中的工具或是剛剛的輕視心向我跑來。
我將手上的繩索丟掉摘了腰上的鞭子。揮出一鞭就抽倒了一下人。然後趁機將鞭子打向長谷平,用鞭子的纏力將他手上的強子給磨開了。長谷平雖然受了傷但還是很快起來幫忙,而我則悲劇了,本來還要再打。可是一擡腿發生了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我的裙子掉下來了。
雖然裡面是穿着安全褲的,可是對於一個少女……呃不對,是少婦來說。這個有點太讓人抓狂了。我連去打人都忘記了,忙去扯自己的裙子,但是很可惜,它被鞭子傷害的太深了,毅然決然的離開了我掉在地上。
我根本沒的撿的機會,因爲有個男人已經追了過來,我忙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在心裡流着麪條寬的淚,真的好虐啊!
可惜,我的彪悍形象已經深入了對方的心,他們根本沒把我當成女孩子了,非要抓住我來頓爆打不可。剛剛明明是情慾的。這會變成了爆怒?
我跑着跑着不小心撞到了一邊的袋子上,痛得啊了一聲。長谷平跑了過來,扶起我道:“我擋着,你逃出去。”
“一起逃。”我覺得跑夠了,想真的逃走一定要收拾掉這幾個男人才行,於是舉起了鞭子剛要打。就在這時門突然間被踢開了,一身黑色風衣看起來猶如鬼魅的景容再次出現。我眼淚差點沒飈出來,察覺到自己現在的尷尬,我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而景容瀟灑的脫了下套扔給了我,他的衣服大,直接將我罩在裡面,什麼都看不到。我忙拉下來穿好。結果人家穿着剛到臀部下面。我穿着卻成了裙子,還是那種過膝長裙。
將龍骨鞭系在了腰上鬆了口氣,再擡頭髮現情況有點不對。景容的表情有點太暴虐了,還帶着一種冰冷的笑話。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不會是。我沒穿裙子他認爲是這些人做的吧!
事實上,我真特麼的太瞭解景容了。他竟真的非常恨這些人,出手一點也沒留情。沒留情也就算了,他竟然還做了件殘忍的事情,那就是突然間出手兩根修長的手指輕探,將一個人的兩隻眼珠給掏了出來。鮮血狂噴,濺得他那潔白的襯衫前襟都變成了紅色。可是,看來他還不滿足。將兩隻眼球一扔就奔了下一個人走去。那個人幾乎嚇得癱在地上,我覺得他一定認爲眼前的不是人,是一隻惡鬼。
而我也被這種血腥味弄得極不舒服,突然間跪在地上想吐。可是又有些吐不出來。
長谷平也皺着眉退到了我的面前,他大概覺得景容是瘋了,所以怕他傷害我就擋在我的眼前用手護住。事實上,我也覺得景容有點瘋了,在將那個幾乎沒有掙扎的人眼睛挖出來後竟然奔着長谷平而來,帶血的手指輕輕的勾了一下,妖孽而輕挑的笑意激得我打了個寒顫。連忙站了起來想阻止,可是兩個男人竟然無聲無息的過了一招。景容很利落的將長谷平踢開,修長的帶血的手指就伸了出來……
“唉呀,景容,我的肚子……”我急中生智。抱着自己的肚子彎下了腰。
景容的動作馬上停了下來,他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馬上跑過來道:“怎麼樣,肚子怎麼樣?”
“有點疼。”我鬆了口氣。沒瘋就好,嚇死寶寶了。
景容什麼話也沒講,抱起我就向外走,我覺得他應該是帶我去醫院。在走出去後我向長谷平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裡的事情交給他了。可是,我卻覺得他皺着眉,似乎在爲我擔心?
是啊,攤上這樣一個男朋友也難怪他會擔心了。可是我卻明白的,景容以前生活的社會如他這種行爲並不會受太多的譴責,因爲他是懲治壞人,而且他的身份也尊貴。可是這是現代,所以他的行爲實在太過驚悚,更重要的大概是那種深不可測的實力,單手挖眼睛什麼的,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我被他帶上一輛車,然後緊張的問道:“你冷靜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