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個背山面水的村莊火光沖天。人們拿着各種武器,被許多各異的怪物包圍住。王琳站在其中,手持雙劍,身披鋼針一般的白毛皮甲,上身護肩開領內着紅衫,腰部紅緞圍繞,緞擺飄揚,下身四半散裙內着紅褲,腳踏白毛皮靴。怪物們嚎叫着衝上來轉眼間與人們混戰在一起,人們將怪物斬殺,怪物將人們撕碎吞食,頓時血肉橫飛。砍殺聲,嚎叫聲,慘叫聲,武器的碰撞聲,傳遍整個黑夜。
沒一會人們與怪物的死傷已經過半,王琳身着的白甲也被染得血跡斑斑,地上的屍體碎肉摻雜着模糊得已經分不清是人是怪。突然,大地“轟隆”震顫着,一頭比其他怪物更高大幾十倍的巨獸從後面走了上來。頭身爲圓形無毛通體光滑有硬殼,頂有四眼呈現陣陣綠光,六腿如石柱,彎曲交替着帶動巨大的身體移動着,嘴橫咧着,嘴角兩邊各伸出鐮刃般的巨牙,身後生有許多尾巴,尾尖如針晃動着向疲憊的人們走來,只見火光照射在地上的影像,人們被那長尾刺穿挑起空中,慘叫聲瞬間悽蕩四野。
此時王琳在一家汽車旅館裡驚醒,躺在牀上望着窗外刺眼的陽光,伸了一個懶腰直了直身體從牀上坐了起來,回想着剛纔的夢,那是她落盡時空前見到的最後影像。王琳站起身,摸着左臂貼盡肩膀處的狼頭紋身自語道:“我一定會回去,爲族人報仇!”說着伸手將腰包中的生肖靈石掏出來散到牀上,一共10塊,每一塊上都刻着不同的符號。
王琳將厚厚一疊生肖靈石託在手中,想:“還差2塊,我就能回去了,最後2塊在哪呢?再有2塊就能組成時空傳送陣了。”想着手一斜,上面幾塊石牌一滑,王琳發呆之中來不及反應,手中的所有牌子一下都落在了地上,“嘩啦”一聲散成一個圓圈,頓時靈石之間光線連接,光芒四射晃的人眼睜不開,王琳急忙將牌子逐一收進腰包中,這才使光線變得緩和慢慢暗淡最後消失。
王琳自語道:“好險,十個牌子發動的是召喚陣,十二個牌子才能發動傳送陣,還好收得及時,折騰了一夜又沒睡好,再睡會。”說罷“咣噹”又躺回牀上。
1937年,12月18日,日本軍隊侵入中國南京進行了一場大屠殺。幕府山位於南京西北方的長江之濱,到處奇山怪峰。日本的其中一支部隊來到山坡下的一處村莊,村中的男女老少全被抓了出來集合在村口,老的六七十歲,小的到三四歲。烏黑一片的日本兵把整個村子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中間的一部份是一大圈日本兵端着步槍,一胖兩瘦三個軍官掛着日本軍刀站在前面,後面一片的日本兵端着機槍,再往後面是一大圈的六零炮和山炮,早就瞄準中間的村子準備着。=烽=火=中=文=網=
一個日本兵拿着一個小摺疊椅,打開放到地上,一位腰掛軍刀的軍官坐下,另外兩個站其左右,顯然這裡官最大的就是坐着的那個了。
旁邊的胖軍官俯身用日語說:“師團長,有人舉報這裡出現神秘人,懷疑有共黨藏在這裡。”坐着的軍官中等偏瘦的身材,白麪小眼,尖下殼高顴骨,太陽穴微向內凹,全身整齊的日式軍官裝,腰繫武裝帶上掛着一米多長的武士刀,腳穿黑皮長靴。他回頭看着邊上的瘦軍官用日語說:“讓他們交出共黨,可饒他們不死。”瘦軍官撥出腰中的手槍,向着中間集中的村民靠近用中國話說:“大日本皇軍對你們信任地有,只要你們共黨地交出,可饒你們不死,如果共黨保護窩藏地幹活,全村死啦地有!都想好了再說,一個一個的站出來,從村長開始!”
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知道最近鬼子屠城搶殺的行爲,衆人皆是敢怒不敢言。不過鬼子說這藏着八路,這從來沒見過的事是真沒有,不知道這是把什麼神秘人當八路了呢?村民小聲議論着,這時走出來一個乾瘦的老頭,道:“我是村長,太君,你說的這個神秘人是什麼樣子?我們這也真沒有這麼一號人吶!”話音剛落,那瘦軍官舉手一槍正打在村長額頭,後腦蓋暴開成碎塊隨着噴出來的腦漿濺了身後村民滿身都是,村民們驚恐地後退了幾步。村長站着還未反應過來,伸手後腦一摸兩眼一翻直挺着倒在地上,死了。
此時近處的房頂上有兩個人,一個身高馬大叫魏強,一個相對偏瘦略矮一點叫韓彤,兩人都年近30,在村子裡有手好閒偷雞摸狗,是遠近聞名的地痞無賴。趁鬼子不注意的時候,兩人逃到房頂上趴着,把着屋脊露着半個腦袋向外看。
魏強問:“他們說的神秘人,會不會是山裡那個每個月拿着整張熊皮換糧食的男人?”韓彤低着頭想:“不知道啊,看這架勢今天這些人都活不了了。”魏強照着韓彤後腦勺“啪”就一把掌:“別他媽胡說!”這時候槍一響,一看村長倒下了,魏強說:“我地媽呀,真殺人了。”韓彤捂着後腦勺說:“這咋辦?再沒辦法這些人可就都死定了!”話音剛落,韓彤一捂嘴,只聽“嗵嗵嗵嗵嗵”響了幾聲機槍聲,一見遠處村民活着的和死着的,已經各是一半了。魏強急了:“你閉嘴,不許說話!”
魏強東張西望着道:“這他媽裡三層外三層圍得可真夠嚴實的。=F=H=Z=W=W=”就在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正來到他們所在的房檐下,隨後是口哨聲和解衣服的聲音。魏強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對着韓彤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慢慢爬到房檐邊上向下一看,一個鬼子正在散尿,一把步槍支在牆上,子彈袋解下來掛在肩上。
魏強慢慢將身體由趴着變成蹲着,就在那小鬼子尿剛出來的時候突然一個猛子跳下去就聽“咕咚”一聲悶響,一屁股正坐在那鬼子頭上。那小鬼子“嗝嘍”一聲,不知何物黑乎乎從天而降,整個腦袋就被砸進胸腔裡,蹬了幾下腿就不動了,人雖然死了尿還在繼續,只見那小鬼子正面朝上,一柱尿泉直上直下射得整個褲襠都溼透了。
魏強站起身來踢了兩腳,見真的死了對韓彤說:“你把這衣服穿上。”韓彤急道:“你咋不穿呢,這一身尿**往我身上扣。”“你看看他那身材,他媽這小鬼子有一個跟我個頭的也行,我要能穿上就不用你了!”魏強說着揮手要打,道:“穿不穿!”韓彤捂着腦袋無奈道:“穿!穿!”韓彤把小鬼子衣服扒光套在自己身上,整理好後槍往身後一背。魏強對着韓彤耳朵小聲說了幾句話,韓彤點了點頭。
這時又一個村民站出來,那瘦軍官問:“你們良民地不是,全部死啦死啦地有!”說着正要開槍,就聽村民身後的村口處傳來一聲:“你地死啦地有!”衆人皆向後望,只見一日本兵正追一個村民從村口跑出來,追上後兩人就此扭打在一起。那師團長從座位上也站起來觀望,兩人就在那撲騰得到處灰土飛揚。
不一會兩人已經撲騰到了那三個軍官面前,胖軍官用日語大喊一聲:“停手。”兩人雖然不懂日語,但這時候說得一般肯定是停手之類,兩人不謀而合站起身。三軍官彼此對望了一眼,整不明白這打架怎麼褲襠還跟尿了似的溼一片呢?胖軍官用日語問那穿着日本軍服的韓彤:“怎麼回事?褲子爲什麼溼了?”,韓彤歪着腦袋也聽不懂日語,按着魏強的計劃裝做氣憤地指着魏強大喊:“你地死啦地有!”魏強接着對那瘦軍官說:“我要跟他決鬥,不知道你們這天皇的軍人有沒有膽量與我單挑,你們贏了我告訴你們共黨在哪。”
瘦軍官將魏強的話先對師團長翻譯成日語說:“他們要決鬥。”師團長用日語回答:“大日本的皇軍,心中是我們天皇的尊嚴,接受對手的挑戰是光榮的事,我准許你們決鬥。”瘦軍官對着魏強說:“我們師團長,准許你們進行決鬥!”話音剛落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又在地上撲騰開來,兩人越撲騰越靠近山腳邊,那的日本兵最少,只有幾門鋼炮和炮彈堆在那,兩人就這麼一邊撲騰着一邊往那山腳的彈藥箱靠近。$
本來端着槍圍成牆一樣的日本兵,見兩人撲騰過來也都讓開,並圍在一起吶喊助威。眼見兩人離彈藥箱越來越近,胖軍官突然感覺不對勁但爲時以晚。兩人看準時機同時起身,拿起彈藥箱裡的炮彈順手一人一個扔了出去,60鋼炮的炮彈頭都帶有撞針一觸即炸,近距離有很強的殺傷力。兩顆炮彈同時出手,魏強扔的正落在三個軍官處,頓時“轟”的一聲血肉橫飛,韓彤扔的近一些,正炸了圍觀的一圈鬼子兵,其他附近的鬼子兵見狀全都趴下了,兩人趁機一人拿起一顆炮彈連竄帶蹦就往山裡跑,村民見狀也都四散開逃,日本師團長扒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胖瘦軍官的兩個屍體,站起身撥出刀衝着兩人逃跑的方向用日語大喊:“追!殺了他們兩個!”
兩人在前面跑,日本兵緊追後面“噼裡啪啦”槍聲不斷,眼看要被追上,韓彤先扔出去一顆炮彈炸死一羣追兵,魏強隨後也將炮彈扔了出去,又炸死一片。
兩人沒了炮彈只能拼命跑,魏強喊:“往那個傢伙設置的陷井裡引!”兩人一邊跑一邊觀查左右,並左閃右竄。後面的日本兵有的掉進陷坑被固定其中的竹籤穿透,有的被橫飛而出的竹槍或竹排三五個串成一串或者一排地被釘在樹上。
追兵終於放慢了腳步不再冒然追進,但很快兩人也沒了逃跑的力氣,背靠在一顆大樹上坐下喘着粗氣,眼見着密密麻麻的一片日本兵蜂擁而至,魏強說:“我看咱哥倆今天是要撂在這了,你那破嘴說什麼什麼準,告訴你幾回了也不改總胡說八道,這回完蛋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快說吧,再晚可就沒機會了。”韓彤說:“唉,我這嘴好的不靈壞的靈,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了,就希望老天爺派個天兵天將啥的來救救咱哥倆。”
說話間黑壓壓的一片日本兵舉着槍已經來到眼前,前面的幾個日本兵的目光卻盯着他們身後。兩人納悶回頭一看,一位高個子長頭髮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身後的大樹邊上,面色略黑,一頭長髮三七分開直落兩腮,濃眉大眼瓜子臉下額略尖,身着青灰色長袍,腰繫一條布帶,布帶扣多餘的兩條下襬蕩於膝蓋,腳踏一雙高邦布靴,腰間兩邊各插一把匕首,其中一把通體火紅,另一把通體晶藍,兩把匕首亮光閃閃的十分扎眼。
兩人見狀均向大樹後躲去,神秘男人立於樹前,面對着黑壓壓一片日本兵,神情泰然自若,目光銳利而自然,全身散發英武之氣。站在前面的日本兵說:“你地共黨地幹活!死啦地有!”說着舉槍射擊,槍聲過後日本兵的頭部被子彈穿透,沒有人看見那神秘男子的動作,不知何時將那紅色匕首已經握於左手。烽-火-中-文-網
就在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神秘男在衆人眼前突然消失,無聲無息只見風動不見人影,幾秒鐘後突然再次出現在衆人眼前,不知何時又將那藍色匕首握在右手中。又過了幾秒後,靠前的一片日本兵咽喉部同時出現一道一寸長血痕,紛紛捂着頸部倒在地上抽搐着,最後全都一動不動地倒在那。後面再上來的日本兵用手一摸那傷口驚恐地用日語喊:“傷口結冰了,是妖術。”一邊喊着一邊往後退,其他的日本兵舉槍射擊,只見神秘男人左手疾速揮舞,紅影光閃不見其形,金光火星飛濺“叮叮噹噹”將所有飛來的子彈全都反彈回去,所有開槍的日本兵頭部都被穿透一個窟窿。
就光憑他一個人,就這麼一會的工夫,就殺了當前追過來的鬼子的1/3。樹後兩人見情形有轉變,也都站出來吆五喝六。魏強站在神秘人左邊,韓彤出其右,“知道什麼叫山神嗎?在你們家沒見過吧?”魏強將手伸到神秘男人胸前對着鬼子就開喊:“這就是我們的山神,神明白不,普通的刀槍傷不了,你對神出手那不就是不想活了,快跑吧!一會我跟你們說,山神要發怒了讓你們全都出不了這個山!”
韓彤又接着說:“我告訴你們,在中國山神都還是輕的,最狠的是雷神,你們這幫作損的王八犢子,不死在山裡,一會出了山也讓雷劈死你們!”這時跑上來一位日本兵道:“師團長請你們出去,否則村民殺光地有!”
神秘男人向前走着,日本兵向後退着,魏強與韓彤在身後跟着。很快又來到了村口,那個最大的日本軍官還在那裡,手裡的刀撥了出來,刀鞘在地上扔着。剩下的村民們排成一排跪綁在地上。魏強一跺腳道:“剛纔那麼亂這些人怎麼還沒跑了哇?”韓彤苦笑道:“跑啥呀,就咱們這屁大點的村子讓小鬼子裡三層外三層地圍着往哪跑哇?”
日本師團長向跪在自己最近的一個村民一揮刀,“唰”的一下寒光一閃刀法極快,只見頭頸處慢慢出現一道血痕,隨後頭被血壓衝飛落地,兩條血柱從頸部切口處“卟卟”噴出,身體向前一傾,撅着屁股戳在地上一動不動,旁邊緊挨着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一見此狀頓時嚇得驚聲尖叫。日本師團長大笑着用中國話道:“支那人,低級的種族就是用來娛樂大日本天皇的士兵的。”說着又一揮刀,寒光閃過那大姑娘上身的衣服被一刀劃開,一對豐滿雪白的胸脯彈跳着顯露在衆人眼前,大姑娘急忙雙手抓着被切開的衣服掖在胸前。
日本士兵“哈哈”大笑着衝上十來個,擡着那大姑娘“嘰哩哇啦”的就往村頭的牆後面跑,魏強見狀暴怒大喊:“小鬼子!我日你姥姥!”眼見那大姑娘就要被拖進去,日本師聯長微笑着看着被圍在中間,用槍指着的三個人。
眨眼之間,穿長袍的男人消失於眼前只剩下兩人,轉身一看擡人跑走的十來個士兵正驚詫地東張西望,那大姑娘已經不在手中。再回身看那三人處長袍男人又出現,那大姑娘已經在其懷中。長袍男人將那姑娘放下,魏強脫下一件外衣給她蓋上。
日本師團長有些慌了神,用刀指着那長袍男人厲聲喊:“你地什麼地幹活!報上名來!”長袍男人站起身低着頭,向前走了兩步離那師團長大約10步的距離停下,邊上的日本兵用槍指着他將其圍在中間,長袍男人擡起頭,目光中充滿冰冷,黃色的雙瞳如鷹眼一般,非常有磁性略帶沙啞的聲音脫口而出:“退隱殺手-狂鷹。”
日本師團長直了直身體,一邊舉刀一邊說:“我是大日本……”剛說到這裡,師團張感覺自己的視野飛天而起,話說到一半就說不出來了,周圍有很多的日本兵的頭與自己飛在平齊的一個高度後下落着,經過一陣天旋地轉後,看見自己的身體沒有頭站在地上,周圍端着槍的日本兵也都同樣都只剩下身體站在地上,頓時想喊卻只能張嘴不出聲,最後落在地上眼前一黑。
誰也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只見狂鷹未等那師團長把話說完,一甩長袍前擺於腰後,突然不見其影,瞬間又再次出現在原地時,周圍一圈鬼子的頭就全都離體而飛,手中便提着那把師團長的武士刀,冷語自道:“知道是我殺了你就不錯了,懶得去記我殺了誰。”衆日本兵見師團長被殺,提起槍“呼呼啦啦”落荒而逃,眼見着黑壓壓一片鬼子如同落潮的海水一般退去了。
魏強與韓彤兩人跑到狂鷹前面“卟嗵”跪下道:“師傅,你收我們爲徒吧。”狂鷹轉身之間餘光掃了二人一眼,回身走上山坡頭也沒回,消失在山林深處。兩人跪在那相互對視一眼,站起來奔進山林,一邊追一邊喊:“師傅,等等我們。”
夜晚,山林中寂靜寒冷,偶爾遠處傳來一陣狼嗥。山洞之中火光跳動,三人圍在火堆邊,烤着扒了皮的山兔子,狂鷹說:“吃過了肉,請你們離開,以後別再來打擾我。”忽然遠處光影點點,機械的轟鳴聲劃破了寂靜的夜,隨後從頭上一嘯而過,無數刺耳的高音從天而降,“轟轟哐哐”連續的爆炸聲由遠到近,四野火光沖天,頓時三人周圍變成一片火海。魏強從地上扒起來喊到:“師傅,鬼子開飛機來轟炸了,咱快跑。”
三人扔下手中食物剛竄出山洞,“轟”的一聲只覺一股氣流推着後背,回頭一看山洞已經被炸得堒了下來。三人倒吸一口冷氣,狂鷹縱身跳上山坡一顆大樹,“唰唰”幾步蹬上樹尖,如同沒有體重一般踏在最高的樹梢上,距離地面10餘米,而魏強韓彤二人站在其身後山坡處,與其所在高度並沒多遠。
迎面,鬼子的二架飛機一前一後正飛來,狂鷹腳一點縱身飛起撥出紅色匕首高高擡起,那飛機腹部正從紅刃上一劃而過,沒飛出多遠就紮在了山頭上“轟”的一聲爆炸墜毀。狂鷹緊借下落之勢抓住樹梢,整個樹體隨着狂鷹身體下落彎曲下來,就在狂鷹想借着樹的彈力再飛上天的時候雙腳突然被人抓住,低頭一看魏強韓彤一人抓着他一隻腳,魏強喊:“師傅,你可以安全落地了,我們抓住你了!”狂鷹急道:“快放開!”,周圍的爆炸聲正巧蓋了狂鷹的聲音,兩人誰也沒聽清,韓彤看嘴形對魏強說:“抓緊,師傅好像是說別放開!”,只見那樹彎到一定的程度後強力彈起,三個人一同被射到天上。迎面正飛來第二架鬼子的飛機,兩人拉着狂鷹的腳使其無法在空中自由動作,狂鷹只得撥出紅色匕首“唰”抖手一揮飛出匕首,那飛機一面的翅膀被紅色匕首直切穿過,三人眼見要與那飛機撞上,飛機翅膀“哐啷”一聲與機身分開,三人便從中間分開處與那機身擦肩而過,魏強咧嘴笑着衝着玻璃罩內的飛行員伸出右手中指揮了揮道:“去你媽的吧,小鬼子!”三人齊回頭,那飛機大頭朝下向一面旋轉着紮在地上“轟”的一聲炸成無數碎片。
此時三人在空中畫成一條弧線,開始墜向地面。而就在三人身體墜去的方向突然出現一個光環,光芒四射閃得三人把眼睛閉上直接墜進那光環中心,隨之光環於空中消失。
王琳在牀上躺着剛睜開雙眼,突然房間裡出現一道光環,先是從中飛出一把紅色匕首王琳縱身從牀上飛身跳起閃開匕首,落在離牀三米之外,那匕首“卟”一聲刺進牀頭的牆上3寸之深,緊接着光環中飛出三個人並排直撲到牀上,“哐啷”一聲把牀砸了個稀碎光環隨之消失,王琳面對並排趴在牀上的三個屁股一驚道:“什麼玩意兒?居然敢闖老孃的場子!”說罷,左臂一揮,狼紋身光動一閃,一頭白毛巨狼從中跳出,伏於王琳面前。
其實人需要的很簡單,越是想得到越是得不到,越是怕失去最終都失去。羨慕與妒忌,攀比與虛榮,讓人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簡單。生命來之不易,雖然檔次與層次會有高低不同,但各自簡單地活着纔是真正的幸福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