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新年了,學校也考完了期末考,在學校等待成績的學生們都十分着急,網上改卷只能等。
而教室裡的人不是在看電影,要不就是組團開黑,厲害一點的是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出來lol,王心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不管他們,只要不是惹出太大問題,就當做沒看見。
遊天則是一本書蓋在臉上,在那裡睡覺,別人叫他去開黑都搖搖頭,在想今晚到底要怎麼搞定自家老媽的那件麻煩事。
幾天前,遊姚嫣喝醉酒把自己的兒子給賣了,賣給張家做上門女婿,氣得遊天當場把禁忌玫瑰拿了出來要大義滅親。
還好給自己的老爸給攔下來,不然會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也就是今晚,對方要和遊天見面,本來遊姚嫣也會去的,可是咕咕咕了。
白幻夜軒湊到了遊天的身旁,問:“怎麼了?”
“被無良老媽給賣了,晚上去見對方啊!”
白幻夜軒也沒有再問什麼,只是覺得遊天的老媽有點那啥。
張雪晴來到了高二(8)班,看着那個書蓋臉的白髮少年居然是自己的未婚夫,瞧瞧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一下子降低了對他的好感。
張雪晴第一天被調到這裡,不瞭解遊天的情況,遊天這個形象讓她決定去看看他的學生檔案。
可是,檔案室的人拒絕給張雪晴看遊天的檔案,還稱“只有校長才能查看的權利”。
氣得張雪晴去找遊天的班主任王心婉問問自己的未婚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學生。
張雪晴得到的答案就是“別看他平時悠閒的樣子,他的情況可是不一樣的,這次的成績下來也是他拿了整個東海的第一,不出什麼問題的話在高考能拿個狀元。”
張雪晴有點好奇,這個吊兒郎當的學生居然能夠有這麼好的評價。
她點開電腦翻看了遊天的成績,每科都是滿分,在查看他的答案,比標準答案還要完美,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晚上,遊天來到了相約的地方,看着這家五星級酒店,回想起這家是歷雨寒的酒店。
遊天走進去,便有一堆前臺的小姐姐對着自己說:“老闆好!”
“噓,不要這麼稱呼我,當我是個普通的客人就行了。”
前臺點了點頭,回道:“是。”
遊天跟着服務員來到了豪華包廂“富貴”門前,那位帶路的服務員就離開了。
裡面隱隱約約地傳來一些議論聲,遊天便敲了敲門。
“進來!”
遊天推開房門,便有幾雙眼睛盯着自己,桌子旁的三個人打量着遊天,在他們的評價中都是一些普通的衣服,別說一些奢侈品了。
遊天坐在張雪晴的身旁,笑着說:“伯父,伯母好。”
張雪陽看着這個禮貌的年輕人,在對比一下他的母親,白色的頭髮,除了那對異色瞳外,和遊姚嫣幾乎一樣。
張雪陽舉手招呼一旁的服務員上菜,眯着眼對遊天說:“我們邊吃邊說吧!”
謝痕在自己丈夫的大腿,在暗示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目的。
“對了,這次我們來說說你和晴晴的婚事的,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哈?”遊天很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張雪晴已經害羞到不知要說什麼了,張家有個不成名的規矩,如果單脈相傳的不是兒子,就必須招個上門女婿。
張雪陽就只有一個女兒,自己的長輩都很急,他們不想讓張家的香火斷掉。
謝痕看着遊天懷疑的樣子,說道:“沒錯,你們什麼時候領結婚證,孩子的事情可以緩一緩,我們的女兒脾氣有點不好,你也別多見怪。”
遊天笑了笑,問:“那也就是說,如果孩子出生了,那我是不是就不是張家的女婿了?”
“不,你還是我們張家的女婿。”張雪陽十分肯定的回答遊天。
遊天看了看四周的保鏢,也知道自己必須答應張雪陽的要求了。
“那如果我說不呢?”
謝痕有點不滿意了,她仔細看過遊天的資料,就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其餘的資料一切都沒有,就像憑空出現一樣,責問遊天:“我的女兒條件這麼好你還看不上,你別太把自己看的這麼高,如果不是那個要求,你以爲我們會選你?”
遊天低笑着謝痕,反問她:“那爲何還要答應呢?是來炫耀自己的背景還財富,權利?”
張雪陽安撫好自己的妻子,打算調節雙方的矛盾:“也別說的太死板。遊天啊,你看看我家晴晴哪一點不好,最多我回去教育一下,改改她的脾氣。”
張雪晴按捺不住了,問:“爸,你當我是什麼啊?”
遊天也補了一刀:“當初葉家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葉家大小姐的婚約,也是家裡的長輩跟我說的。”
葉家,什麼概念?能和張家媲美的存在,雖然沒有什麼紛爭,但也不敢去挖別人的牆角。
謝痕呵斥道:“是嗎?你明明什麼資料都沒有,你以爲葉家的大小姐能看的上你?”
遊天家裡,葉婉月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暗問:“誰在說我啊?”
遊天看了看四周的保鏢,問:“你是打算不讓我走了?還是說...”
張雪陽沒有這個念頭,搖了搖頭。
可是,他的老婆就不是這麼想了,對着保鏢揮手。
保鏢們便圍住遊天。
“你們是要攔住我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下場可是很慘的哦!”
張雪晴擔心道:“遊天,你快...”
話沒有說完,得到的是一股刺骨的寒氣,他們看見遊天的後背多出了一個黑色的劍鞘。
遊天再次問道:“張家的家主,你確定要與我作對嗎?下場可是和當年竹家一樣哦!”
沒等遊天動手,房門突然被推開,迎來一個甜美誘人的聲音“哎呀,真不好意思,張家大少親自光臨本舍,小女來遲了。”
張雪陽站起來,對着歷雨寒回道:“這不是不打擾歷小姐的工作嘛!張某人就在這裡陪個不是。”
歷雨寒伶俐地來到了遊天的面前,一把抱住遊天的腦闊埋入自己的大白兔裡,打趣道:“哪裡哪裡,歷某才應該在這裡陪個不是,自罰一杯。”
張雪晴有點不懂了,問:“爸,這是...”
張雪陽一口氣喝完高腳杯裡的酒,回道:“這是這家酒店的董事長曆雨寒小姐,她旗下的公司可是媲美我們張家的產業。”
歷雨寒輕微地笑了笑,問:“可愛的小弟弟哦!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呢?是來找姐姐我的?還是...”
“你就別調戲我了,看了這麼久,是不是要我抓你出來,你以爲角落邊的微型攝像頭我看不出來?”
嚇得張雪陽他們在找遊天嘴裡說的攝像頭。
歷雨寒也抓到了張家的把柄,說:“放心,我不會說出來的。但是,如果沒有什麼出格的事情發現的話,你說對吧?”
晚飯後,遊天正準備回家,張雪陽對着遊天招手,說:“很晚了,今晚就在我們家住下吧!你們可是...”
“好像,我沒有答應你們吧?”
張雪陽拿出來的東西氣得遊天當場想殺人了,因爲張雪陽手上拿着的是家裡的特製羊皮紙,裡面的內容可是遊姚嫣親手寫下的。
遊天的嘴角微微揚起,說話的語氣開始轉變,問:“你們想不想體驗一下死亡的旅程?”
經過一系列的交談後,遊天來到了張雪晴的房間裡,粉色的佈置,充分體現了張雪晴的少女心。
遊天坐在窗臺上,一個人獨自打盹。
“你不洗澡嗎?”
遊天張開左眼,又慢慢地閉上眼睛,沒有去理張雪晴。
“哼,不理我就不理我。”
遊天等張雪晴離開後,打開窗戶跳到了房頂上。
遊天躺在房頂上,真不知道自己的老媽是怎麼想的,連那種東西都能拿出來。
張雪晴洗完澡出來看見窗戶是開的,人卻不見了。
外面,一滴雨滴在了遊天的臉上,遊天也沒有去管,任由雨水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張雪晴打開屋頂的小房間,喊道:“下雨了,快進來。”
迴應她的只有沉默。
雨越下越大,遊天身上也沾滿了水分,張雪晴也不知道要怎麼勸遊天。
遊天看張雪晴還呆在那裡,只好走向張雪晴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