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以後,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陳鋒問道。 “沒有什麼異常,就是這期間,齊新朋跑了出去,說是幫你們追兇手去了。”張昊笑着說道。 “這場戲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我說剛纔怎麼沒有見到他呢?”陳鋒笑着說道。 “看來我們要在這裡等他回來了,”陳鋒看着張昊說道。 “這也正是我要做的。”張昊說道。 “哎,這裡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啊,其他的人呢?”張昊的話音剛落,齊新朋就跑了進來喊道。 “他們已經走了,我們在這裡等你,”陳鋒說道。 “等我幹什麼?”齊新朋不明所以的問道。 “當然是等你一起去齊家了。”陳鋒說道。 “等我,不用,我認識回家的路,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齊新朋說道。 “我擔心你走錯了門,跟我們走吧,”陳鋒說道。 這個時候,齊家的二少爺和三少爺還有王忠正坐在了沙發上。 這本來是沒有王忠的地方的,但是王忠在齊家的地位非比尋常。 他生前也是極得齊耀海的信任的。 “大家都在啊,那正好,我也就不用再讓人通知了。”陳鋒一進門就看到這三個人正坐在大廳裡於是說道。 “好了,齊老先生已經去世了,逝者已矣,雖然我們都很痛心,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出殺人兇手,不知道各位對這件事情怎麼看,說說各自的想法吧,”陳鋒說道。 陳鋒的話剛一說完,就立刻感覺到了三道狠厲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旁邊的齊新朋。 齊新朋頓時也感覺到不明所以問道:“你們看着我,幹什麼?難不成你們是認爲我讓人殺的咱爸?” “不是你還有誰?只有你中途出去過一次,雖然只有幾分鐘,但是足以給殺手傳遞信號,大少爺,老爺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啊,你怎麼就可以下得去這個手啊。”管家王忠首先開口聲淚俱下的說道。 “王
管家,你說話要有真憑實據啊,我出去是上廁所,怎麼就成了給殺手傳遞信號了?”齊新朋立刻迫切的反駁道。 “哼,不是你,那是誰,難不成是我們這幾個人,管家說的沒有錯,這中途只有你出去過,而且也只有你跑出過醫院,你倒是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啊?”齊新明又繼續發問道。 “我冤不冤啊,我只是去上了趟廁所,回來出了事你們就找我的麻煩,說是我讓人殺了咱爸,怎麼當初讓你們派人跟着我的時候,你們不幹,這出了事情你們倒是找我的麻煩了,還有,我出去那是因爲我看他們人少,我是去幫忙,並沒有做什麼旁的事情。”齊新朋爲自己辯解道。 “哼,反正現在兇手已經跑了,爸也已經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齊新月突然說道。 “老三,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剛纔說咱爸不是我讓人殺的,你們信了嗎?”齊新朋頓時有些氣急的說道。 “齊新朋,這件事情確實很湊巧,你剛去廁所沒有多長時間,兇手就出現了,這一切很不合常理,你有必要爲大家解釋一下。”陳鋒說道。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這一切只能說太湊巧了。”齊新朋平靜的說道。 “是啊,太湊巧了,湊巧到這一切都讓人不能夠不相信這是你做的。”陳鋒說道。 “你們堅持認爲是我做的,那你們就拿出證據來,只要你們找到是我讓人殺害我爸的證據,我就認罪,否則的話,我是不會背這個黑鍋的。”齊新朋說道,隨即不再理會衆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心虛的表現,他這是不敢面對大家,故意在逃避。”齊新明指着齊新朋的背影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就先到這裡吧,我們走吧。”陳鋒說道。 “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出了門,陳鋒看着齊家的大門說道。 “這次我們真的是太大意了,雖然能夠猜到他們簡單的只派一個殺手,我們也做好了準備,但是正是因爲自認爲做好了準備,我們這次才功虧一簣。&r
dquo;張昊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有希望的。”陳鋒說道。 “奧?怎麼這麼說?”張昊問道。 “我認爲通過這一次我們可以將齊新朋暫時的排除在外。”陳鋒說道。 “爲什麼?”張昊問道。 “因爲這一次的謀殺和齊新朋上廁所太偶然了,也正是因爲看起來有可能是齊新朋通知的兇手,齊新朋纔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兇手。太多的巧合有時會是必然,但是有時候就僅僅是巧合,”陳鋒說道。 “你認爲這一次是巧合?”張昊問道。 “不錯,齊新朋還沒有傻到利用這個契機去通知兇手讓他來殺死齊耀海,因爲這其中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離開,萬一出了事情的話那就一定會讓所有的矛頭指向齊新朋,那對他是不利的。他還不會這樣做,即便是他有心要殺齊耀海,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因爲這無異於自投羅網。”陳鋒說道。 “可是他要是偏偏利用我們的這個心理,來做這一切事情呢?我們可以想到,他同樣也可以想到,他到時候就會用這一番說辭來應對我們,不是也可以嗎?”張昊說道。 “你說的沒有錯,不過你不要忘了,他做這些事情是在兇手殺死齊耀海之前,他怎麼能夠斷定,這兩名兇手一定會逃脫,即便是制訂了再嚴密的措施,那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萬一這兩個人中有一個人被我們抓到了,那他豈不是暴露的更快。”陳鋒笑着說道。 張昊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所以說,我們現在還是有希望的。”陳鋒笑着說道。 “看來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不過雖然目標縮小了,但是卻又感覺忽然變的迷糊起來,以前最起碼還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現在我們也說不準到底是誰了,是齊新明?齊新月?還是最沒有可能的王忠。”張昊說道。 “呵呵,有時候看起來最沒有可能的有可能就是真兇。”陳鋒笑着說道。 “你認爲是他?”張昊問道。 “隨便說說。”陳鋒一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