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靜子點了點頭:“他應該是個男巫師,我聞到了一股菸草的氣味,但他的身上有各式各樣的女人氣味,可以斷定,這個巫師是個壞蛋,經常竄入各種各樣的女人被窩裡。”
“你這麼利害?連別人找小姐你都能聞得出來?”白彩姑剛纔想追上那個影子,但那個影子溜得太快了,一眨眼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這種人不會找小姐的,他一動巫術,那些良家婦女就只能乖乖的自己送上門來,不漂亮的他還有可能看不上眼呢!”邊靜子說着忽然感覺不妙:“不好,爺你快去看一下宗少中姐妹……”
一聽邊靜子的話,白彩姑只覺得有東西在腦海裡“轟隆”的一聲炸響了:宗少中姐妹要是有任何的不測,那自己就難向宗信中交待了。
白彩姑快速的從身上取出了宗少中的房間鑰匙,插到了宗少中的房門上。
鎖是打開了,但房間門已經從裡面扣好,白彩姑打不開宗少中的房間門。
邊靜子走了過來,右手在門上摸了一下,門無聲的打開了。
兩人走進房間,發現宗少信已經睡着了,她的妹妹宗少中也伏在牀沿上睡得正香呢。
“這房間裡沒有菸草的味道,那傢伙應該是剛來,還沒有來得吸進入宗少中姐妹的房間就被我們發現了。”邊靜子說:“那傢伙應該可能也不想對宗少中姐妹下手,要不然宗少中姐妹早就被他弄成殘花敗柳了。”
白彩姑想想覺得邊靜子說得有道理,那傢伙若想對宗少中姐妹下手,在自己還沒有到來時,宗家姐妹早就慘遭毒手了。
“不管怎麼以前怎樣,現在我們來了,就要保住宗家姐妹萬無一失才行。”白彩姑說。
邊靜子點了點頭,她走到宗少中的身後,伸手在宗少中的頭頂上摸了一下,宗少中立即就沉睡了過去,邊靜子又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從宗少中的頭上沿着後腰向下劃,白彩姑看到有一片紅光從邊靜子的手指上溢出,流到了宗少中的身上。
邊靜子的右手再一動,沉睡中的宗少中眯着眼睛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一另一邊的牀前,倒到牀上睡下了。
邊靜子又伸出手,在宗少信的頭上摸了一下,宗少信同樣也進入了沉睡之中。
手指從宗少信的頭向腳底滑下,白彩姑又看到有一股紅光從邊靜子的指尖溢出,,流到了宗少信的身上。
“好了,我在她們姐妹的身上加重了巫術保護,那個生鬼想在她們姐妹的身上動手,會要更高的巫術,整個華夏,巫術能達到這個級別的,應該是屈指可數的,剛纔那個影子,一見到我們就跑,巫術可能不會很高,他能破這巫術的可能性不大;
。”邊靜子又進入了鬼魂卡,抱出了一隻碩大的海燈幽靈,一邊再次給宗少信輸海燈幽靈的血,一邊對白彩姑說:“爺,你不要在這裡等着了,回去睡覺吧,我給宗少信輸血,要到天差不多亮時才能完事,你就不要在這裡陪着我了,宗少信輸完這次血,過幾天后就可以對她用蛆蟲了,到時候你再出手吧。”
白彩姑點了點頭,宗少信的身上有一股濃濃的惡臭味,在這裡呆着,也不好受,白彩姑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
宗少中人在夢中,身上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向腦子裡襲來,她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動了一下右腳時,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空空的,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就連從不離人的內衣也不在身上了。
宗少中立即就嚇了一大跳,睡意在剎那之間就沒有了,眼睛猛然睜開。
房間裡的燈光明亮,宗少中看到自己正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睡着,宗少中不用看,她的鼻子聞到了一種熟悉的男人氣味,知道在自己身下的是白彩姑。
更讓宗少中感到氣憤的是,白彩姑的身上,也和自己一樣,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手腳張開成一個大字形,睡得正香叫呢!
宗少中驚得差一點就叫出聲音來,她快速的從白彩姑的身上爬了起來,站到了牀前。
白彩姑還在沉睡之中,呼吸平穩有力。
宗少中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衣服就在牀邊的小櫃子上,疊得整整齊齊四四方方的,那正是自己平日裡的習慣。
再一看牀的另一頭,宗少中看到白彩姑的衣服正扔在那裡,亂成一堆。
“驗難道是我自己走到這裡來的?難道我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脫下來的?”宗少中心裡想着這個問題,許久之後,終於有了一個模糊的記憶,她記起傍晚時分,自己坐着小凳子,伏在姐姐的牀邊睡着了,到了半夜,宗少中在迷迷糊糊之中,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到姐姐牀對面的牀上睡下,大概也就睡了兩個鐘頭,自己又在迷迷糊糊之中起來上了一次廁所,上完了廁所之後,就打開門走到這裡來了。
宗少中還想起來了,自己走到這個房間時,還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掛鐘,宗少中的腦海裡清楚的想起來了,當時的時間是半夜一點二十分。
一邊快速的往身上穿衣裙,宗少中一邊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看到現在的時間剛好是早上五點半。
就是說自己在白彩姑這裡呆了四個鐘頭!
也正是在這時,一些記憶又接着回到了腦海裡,宗少中想起來了,夜裡自己走到這個房間裡來時,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不但這樣,就連白彩姑身上的衣服也是自己脫下來扔到牀頭的!
更多的記憶在宗少中的腦海裡浮了起來,宗少中想起來了,自己是到了四點鐘時才睡下的,睡下前她看過牆上的掛鐘。
一幕讓宗少中臉紅心跳的記憶進入了宗少中的腦海裡,她清楚記得,自己來到這裡之後,不但把白彩姑剝了個溜光豬,還從頭到腳把白彩姑親了無數遍;
“我這是怎麼啦?怎麼會自己親起白彩姑來了?還做出那麼骯髒的事情來了?”宗少中感覺到一種噁心在心裡浮動,胃裡的東西差一點就噴了出來。
宗少中不敢繼續在這裡久留,也不敢幫白彩姑把衣服穿回去,她站了起來,光着腳逃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自己是光着腳走到這裡來的,這個宗少中記得很清楚。
人是回到房間裡了,但宗少中的心裡還是不能平靜,她想不出來,自己怎麼會對白彩姑做出那些下,流的事情來?
想起了夜裡的畫面,一股噁心的感覺又向宗少中襲來,宗少中呆不下去了,衝到了衛生間,扒掉身上的衣服,一邊用熱水沖洗身體一邊用電動牙刷拼命的刷牙。
宗少中從衛生間裡出來時,發現姐姐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醒來了,正雙眼看着她呢。
“少中,你上哪裡去了?我夜裡醒來三次,都沒看到你在房間裡。”宗少信問妹妹說到。
宗少中一聽,臉立即就紅到了耳朵上。
“這些天夜裡很少看到你醒來,我就到了樓下去坐了一下,喝了一些飲料,沒有想到你今天夜裡醒來了。”宗少中不敢對姐姐說實話,於是就撒了個謊。
“是和白將軍一起去的吧?你們兩個在一起,可以說是男才女貌,真讓人羨慕。”宗少信說着,眼裡也是一片羨慕之情。
“不是不是,我纔不要和白彩姑那樣的流氓在一起呢!”宗少中沒有想到姐姐會這樣想,於是趕忙這樣說道,還順便把白彩姑臭罵了一句。
“流氓?”宗少信的雙眼立即就睜大了:“白彩姑是正正經經的華夏軍人,級別還不低,看起來能力也不小,他怎麼會是流氓呢?”
宗少中馬上覺得自己這是越描越黑,於是改口說到:“說他白彩姑是流氓可能過了一些,但至少他不是怎麼好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仗勢欺人,這些惡習,他沒有一樣不沾上邊的,不說別的,就說這次你出院的事就足以說明一切了,我不想讓你出院,但他卻沒把我的合理要求當成一回事,還出口傷人!”
說到自己出院的事情時,宗少信立即又沉默了,自己是出院了,但白彩姑卻和自己打賭,說自己十五天之內就會好起來,宗少信也說不清這白彩姑是怎麼一回事,但有一點宗少信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白彩姑並不是醫生。
一個不是醫生的人,竟然敢大膽的說一個快要病死的人會在十五天裡好起來,這讓宗少信心裡不敢相信,但一想到白彩姑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宗少信又不敢全都不相信白彩姑的話。
姐妹兩人都不說話了,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在醫院裡住着也快有小半年了,宗少信幾乎天天都是躺着,身上很難受,胸口上的潰爛處,以前總是很痛,但現在基本上不再感覺到痛了,宗少信只是覺得自己的整個胸口,好像是從別人身上借來的一樣,她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胸口上的每一塊骨頭每一塊皮肉,這些骨頭和皮肉,全都在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