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秦逸就離開了這裡。留着劉素梅滿臉驚恐的看着秦逸離開的背影,心中更加堅定了要讓林詩穎和他離婚的想法。
而秦逸回到了醫院,他雖然離開了醫院,但是其實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好起來,這次出來只是爲了處理林家的事情的。
所以現在既然已經處理完了,就是還要回到醫院裡面去的。他身上的傷口都並不簡單,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恢復的了的。
回到醫院之後,秦逸老老實實的躺在病牀上面, 準備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從門口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鐺鐺鐺”
秦逸向着門口的方向望過去,病房的門是沒有關閉的,來人敲門也只是爲了禮貌而已。所以秦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人。
“徐寧?你怎麼來了?”
是的,門外站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寧。她聽說了秦逸受傷在醫院裡面住院,所以特意的趕過來的。
“怎麼?我不能過來看看你麼。”徐寧說完之後就拎着手裡的果籃走進了病房之中,隨手拿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椅子上面,將果籃放到了旁邊的櫃子上面。
秦逸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但是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病房裡的氣氛邊的非常的尷尬,而徐寧卻完全不這麼覺得。她從果籃裡面拿出一顆橘子剝了起來,還耐心的將上面的白絲都一點點的剝乾淨了。
等到橘子乾乾淨淨之後,徐寧將橘子遞給了秦逸:“聽老闆說,這個橘子很甜的。嘗一嘗。”
秦逸更是覺得尷尬,不好拒絕,也就只能伸手接過了橘子來,但是卻一口也都沒有吃。只是拿在了手裡。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徐寧扯下了剛剛僞裝出來的表情,原本非常溫柔的一張臉頓時變得憤怒起來。
秦逸給嚇了一跳:“什麼怎麼想的?”
徐寧啪的一下,把手裡剛剛剝下來的橘子皮給扔到了地面上:“你跟我裝傻是不是,你這麼做是做給誰看的。誰念着你的好了麼!”
秦逸這才聽明白,原來秦逸是爲了林家的事情。
他覺得非常的莫名其妙,他這麼做和徐寧有什麼關係麼?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看向徐寧。不敢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徐寧冷哼了一聲,讓自己不要那麼憤怒,直接了當的跟秦逸說:“不用想了,我承認我似乎是對你有了點不一樣的感情。”
秦逸沉默了。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而徐寧一點也不着急,又隨手從果籃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橘子,開始剝橘子。
等到又一個橘子被完整的撥出來的時候,秦逸才委婉的說:“我已經結婚了。我有妻子。”
他以爲徐寧會知難而退,可是事實卻完全相反。徐寧並不在意這個,當然這個並不是說徐寧是打算委屈自己做個情婦。
“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要想清楚。不然的話……”
她當然有她的辦法,會讓他離開的。
徐寧的態度非常的堅定,她如果沒有明白自己對於秦逸的感覺還好,那他肯定不會干預這件事情的,可是現在不一樣。
秦逸既然是她認定了的男人,那她肯定是會用盡全力把人爭取到身邊來。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一樣的。
“話我不多說,該做什麼樣的決定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不過我相信你也應該清楚,什麼樣的決定纔是正確的。”
秦逸依舊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徐寧等了半天也沒有的等到秦逸的回答,心情也就更加的暴躁了,頓時摔門離去。
林詩穎身爲秦逸的正牌老婆,雖然現在人還在國外沒有回來,但是國內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總是有人會把國內的消息告訴她。
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林詩穎不去問,也有人主動大的把想消息送到她的耳朵裡,爲的就是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
“怎麼會這樣。”林詩穎收到了消息之後非常的擔心。
想來想去,怎麼都不安心,就只好給劉素梅打了電話。
“他現在怎麼樣了?身體好了麼?”
劉素梅本來就因爲之前的事情生氣的很,現在聽到林詩穎這麼問,那就更不用說了。頓時就炸了:“你還提他?我告訴你,你以後就不要和他聯繫了。離這樣的人越遠越好。”
劉素梅一頓狂轟亂炸,差點沒把林詩穎給炸暈了。
很快,林詩穎扶着額頭嘆氣:“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他是我的丈夫,他現在受傷在醫院,我當然要問一問他的情況。”
劉素梅氣的不行:“你是不是傻,我是你媽媽。我還能害你不成。聽我的,以後你就不要在和秦逸來往了。咱們家這樣的條件,想要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林詩穎覺得劉素梅真的就是在無理取鬧,心中非常的無奈。
但是想到秦逸,林詩穎的心中也是非常的難過。
劉素梅見林詩穎沒有在說話了,還以爲是林詩穎聽進去了自己說的話,真的打算不再和秦逸聯繫了,就趕緊乘勝追擊:“你聽話,那個秦逸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咱們家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巧呢。要我說就是他派人的做的。”
林詩穎難過當中抽出情緒來,再次無奈的跟劉素梅解釋:“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的。你不要亂想。而且他不是已經受傷了麼,您誤會他了。”
劉素梅卻依舊不相信:“你不用說了。我看你是被那個王八蛋給灌了什麼迷魂藥了才這麼死心塌地跟着他。你老實說,是不是他給你打電話說什麼了,你才這麼來找我說話的。”
林詩穎差一點就被劉素梅給帶暈了,再次嘆了一口氣:“媽,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說完之後,林詩穎頓了頓,小聲的說:“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聯繫了。”
不然的話,這些消息也不至於連秦逸受傷的消息都是從別人的嘴裡面聽到的,這些本來都應該是秦逸跟她說的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