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是不捨得吧!”
“莫非朕的香兒是在吃醋朕醋了不成?”
“孃親,孃親醋不好吃,酸酸的娘子不吃。”萱兒連忙搖頭,弄的他們看的哭笑不得。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裝中毒快死了。”她拋開那些小女人的想法,現在應該注意的是如何安全的保護她的孩子。
“如果朕說是,你是不是就打算轉身就走。”他話語中帶着一絲的恐慌,這還是他長這麼大如此的怕一個人離開自己。對霜兒的雖然是愛,但是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屬於他所以沒有如此的感覺。
“你會放我走嗎?”她雖然我問句,但也是肯定句。當然她不會厚臉皮的認爲他愛上了自己不捨得自己走,就算他們有肌膚之親那也是不會是愛情。只因爲鈺兒是皇家現在唯一的皇嗣後代。
“你既然都都知道了,還要知道什麼樣的結果。”
他這話無非就是告訴她他是裝快死的真相。“那等事情完結了,我就帶着孩子出宮。你就宣佈皇后病逝,等他們長大了你快死我再給你送過來,保證給你培養個明君。”
“朕不許。”一聽說她要出宮,而且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出宮。他心猛的抽痛了一下。
“不準就不准你兇什麼兇,嚇着孩子了。”她就知道他不會同意,反正到時候找個機會溜出去就好了管他呢。
東方澈豈能不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你最好收起你腦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現在只要你走了朕就把你所有的作坊和店鋪全部封掉。”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她打死不承認。
“既然不明白反正朕已經把話撂在這了,到時候朕可不會心軟。”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爲了留住他就算關她在皇宮中一輩子都願意。等她什麼時候自願留下來了,他到時候會適量的讓她出去玩玩。
“對了,你那時候爲什麼問萱兒怎麼摔倒的,小孩子肯定是玩着不注意摔倒的。”她說着看躺下蒼白的鈺兒,心裡心疼的要死。弄到現在她都還沒有梳洗,她走下鳳榻幫萱兒洗漱穿戴好,在幫自己洗漱穿戴。
經她這麼一提,東方澈這纔想起來。“萱兒告訴父皇你是怎麼摔倒的?”
萱兒心虛的低着頭,以爲父皇要責罵自己。“皇帝爹爹,萱兒錯了。萱兒再也不敢了。”
“萱兒乖,父皇不是要責罰了。父皇只是想問你是怎麼摔倒的。”
東方澈的問題讓詹美香也越來越懷疑,這兩個人從小就皮的要死。以前更是跟着他幹爺爺去滿山的抓毒物,都沒有出現如此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巧自己一不注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兩人剛好摔在檻上也不至於腰骨斷了幾根,腿骨也斷了幾根。“你是懷疑?”
“朕只是懷疑,萱兒乖乖的告訴父皇你是怎麼摔倒的。”
“萱兒就是想追到哥哥,哥哥跑太快了,萱兒就拼命的追然後就摔倒了。孃親這鞋子不好,萱兒跑都容易摔倒。”萱兒扁扁嘴說的很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