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襲胸

“瑞鑫,瑞鑫。”一大早,洪鈞帶着從早點攤買來的油餅和稀飯,來到了瑞鑫宿舍門外。

敲門聲在宿舍樓上回蕩,對門的女工打開了門:“喲,這不是大帥哥嗎,這麼早就來了。”女工身材和長相都還過得去,就是一臉青春疙瘩豆大煞風景,以至於洪鈞每次見到他都恨不得找塊砂紙幫她打磨掉滿臉的小豆豆。

如果沒有豆豆,她還是個美女呢。在心裡勾勒了一副女工臉上祛痘後的畫像後,洪鈞斷定,真是塊璞玉,可是不知道該怎麼打磨。總不成真的用砂紙或者上車牀吧。

她見過洪鈞幾次,每次都大大方方開玩笑。反倒讓洪鈞這個七尺男兒有點扭扭捏捏了。

“哎,那麼多男生虎視眈眈的美女,居然被你毫不費勁地攬到懷裡了,都說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我看人要是時來運轉,絆一跤也能撿到金子。”洪鈞不知道女工的大名,但知道她和瑞鑫關係不錯,瑞鑫一直叫她“阿雲”。

“這叫緣分,緣分,你懂嗎?”洪鈞回了一句,繼續敲門。

“不用敲了,我剛看到瑞鑫去醫務室了,她好像是病了。”阿雲善意地提醒。

“病了?醫務室在哪裡?”洪鈞聞聽心頭一緊,若不是顧慮她是女子,很容易被誤會爲輕薄,他差點就要抓住阿雲的衣領逼問。

“下樓左手那間平房就是,看把你急的,”阿雲還在絮叨,洪鈞已經跑下了樓,也就沒有聽到阿雲的後半段話,“她只是……”

阿雲的話還沒有說完,洪鈞已經蹦跳着來到了樓下,須臾,一陣旋風闖進了醫務室,把那個醫生阿姨和正在等着拿藥的瑞鑫嚇了一跳。

“你幹嘛呢?風風火火的,有什麼急事嗎?”瑞鑫問他。

“沒,啊,聽說你病了,怎麼回事啊?要不要緊,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洪鈞盯着瑞鑫微微皺起的眉頭連珠炮般問。瑞鑫平時沒有皺眉頭的習慣,現在的模樣有點像是身上有疼痛,這讓洪鈞非常擔心。

“她沒事,你就放心吧,只是女人的事情。”醫生阿姨看了看洪鈞,笑眯眯地說。然後對瑞鑫叮囑,“你回去按時吃藥,注意休息就行了。可要保重身體啊,看把你男朋友急的。”像瑞鑫這樣的美女,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周圍人的關注,她有了男朋友這件事情,現在在器械廠已經是路人皆知了,而洪鈞,也成了醫療器械廠的明星人物,無人不曉無人不知。所以,醫生阿姨一看就認出了他是瑞鑫的男友。

瑞鑫臉色紅了:“謝謝阿姨。”衝着洪鈞微微一笑,兩人回到了宿舍。

“你咋樣了?不要緊吧?”回到宿舍,洪鈞一邊小心地扶瑞鑫做到牀上,一邊着急的問。他看到她臉上出現了些微的痛楚神色,並且用手按着肚子,馬上就慌神了。

“沒什麼,只是那方面有點問題。”瑞鑫臉色一紅。

“那方面?哪方面?”洪鈞迷糊了,追問。

“你,你。”瑞鑫臉色更紅了,聲音低了好幾度,“討厭,我有點肚子疼。”

“肚子疼?”洪鈞迷糊了,自己已經看到瑞鑫肚子疼了,因爲她的手還按着肚子,肚子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腦子轉了一下,剛要再問,突然明白了,肚子疼,難道是痛經?怪不得瑞鑫臉色通紅,神情扭捏。

“怎麼回事,每次都這樣嗎?”既然明白了,他的問話就有條理多了。

“不是,這是第一次出現疼痛的狀況,而且這次的量明顯比往常要少。”瑞鑫搖了搖頭。等於承認了自己的病因。

“那這次?”洪鈞又要急了,依他的知識,如果身體突然出現問題,一般都是急重症狀。難道瑞鑫是突然得了重病以致月經失調?不會是天妒紅顏,讓她年紀輕輕就得了不治之症吧?洪鈞越想越怕。

“不要緊,阿姨說我這次是因爲勞累過度導致的,只要多注意休息就沒事了。”瑞鑫一句話就把洪鈞的所有胡思亂想打到爪哇國去了。

洪鈞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一點點小病就疑神疑鬼,難道是不希望瑞鑫好嗎?人家是烏鴉嘴,自己不就是烏鴉腦袋?“勞累過度?你不是文員嗎,工作很累嗎?”他問。

“傻瓜,她工作原本是不累,但是這段時間晚上上班,白天陪你,一天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你說累不累?”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把洪鈞嚇了一跳,他回過頭,是阿雲,手裡端着一隻碗。

“你怎麼沒敲門就進來了?”洪鈞趕緊放開了摟着瑞鑫的手,縱然他臉皮也不算薄,但還是不習慣在人前摟着女友。

“你們又沒有關門,我還用得着敲門?”阿雲俏皮。把端着的碗塞到了洪鈞手裡,“給你,這是我剛做的雞蛋羹,你喂瑞鑫吃吧。我出去了,不給你們做電燈泡。”她說着朝瑞鑫眨了一下眼,走出了宿舍,順便把門帶上了。

原來是這樣得病的啊,聽了阿雲的話,洪鈞明白了,這幾天瑞鑫一直是上夜班,晚上十點上到早上六點,而自己每天早上八點就來找她了,一般到吃過晚飯纔回自己的宿舍,也就是說,留給瑞鑫睡覺的時間,只有一兩個小時,如果算上中午自己和她一起午休的時間,瑞鑫一天頂多也就是休息四個小時,連續半個月每天都只睡四個小時,如果是自己,早就趴下了。

“瑞鑫。”他看着心愛的女孩,眼中充滿了歉意和柔情。這個女孩,爲了能陪自己,居然每天只休息不到四個小時,她把工作以外的時間都給了自己。

“謝謝你。瑞鑫。”他感動地說。同時心中暗罵自己真是粗心,一味只顧自己,卻沒有想過瑞鑫的感受,居然連她休息的時間也佔用了。

“你還跟我客氣啊?”瑞鑫滿臉笑容。

洪鈞拿過湯匙,輕輕餵了瑞鑫一口雞蛋羹,半個月來,每天都是瑞鑫喂他吃早飯,第一次,他喂這個女孩,心中的愧疚越來越盛,真是個粗心的傻蛋,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瑞鑫嗎,爲什麼就一直沒有把瑞鑫真正放在心上?

難道是因爲得到的太容易,所以就不懂得珍惜嗎?

他擡起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這一次,打的比第一次見瑞鑫那一下重多了,臉頰立即就腫脹了起來。

“你,你幹嘛啊?”瑞鑫抓住了他第二個巴掌。

“我,我……”洪鈞說不出話來了。他歉疚地看着瑞鑫,憐愛從心底裡面涌了上來。他囁嚅着,終於說出了心底珍藏的話:“鑫兒,我愛你。”

相識半個月來,瑞鑫第一次聽到心愛的人說出“我愛你”,她的心裡充滿了甜蜜,爲了這三個字,不管付出什麼,即使是生命,她也願意,有了這三個字,即使讓她立即死去,她也感覺今生再無遺憾。

“我,也愛你。”她紅脣微啓,吐出了心底的珍藏。

兩片脣,再次粘合在一起。

從相識到相戀,從相戀到真愛。在這間小小的宿舍,得到了昇華。

“今天,你不用陪我了,我就在這裡看着你,看着你好好睡覺。”挪開嘴脣,洪鈞一邊喂瑞鑫雞蛋羹,一邊說。

“嗯。”身邊的女孩溫順的應着,張開小嘴吃了一口雞蛋羹。“鈞,我能叫你阿兵嗎?”

“阿兵?爲什麼叫我阿兵?”

“因爲,我想用一個只有我能用的名字稱呼你,我不想讓任何人和我分享這個名字。”

“好。鑫兒。”

再次擁吻。

瑞鑫躺在牀上睡着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可愛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紅色。惹人憐愛,讓人有一種想要親吻她的感覺。

洪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他不能打擾自己的愛人休息,爲了陪他,她已經造成了生理紊亂,自己愛她,就要加倍珍惜她。

他輕輕驅趕着一隻圍着她嗡嗡的蒼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隻蒼蠅是不是也好色?它好像有意挑逗他,盯着瑞鑫鼓鼓的胸部轉來轉去,順帶把他的目光也停滯在了那誘人的地帶。

粉色的襯衣下,白色的胸罩清晰可見,堅挺的雙峰讓胸罩充盈而富有彈性,襯衣上面的扣子不得不用盡了全力才避免了被撐脫。

洪鈞有一股想伸手碰一下的衝動,半個月的交往中,他腦子裡雖然想入非非,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逾越的舉動,她是他的女神,他感覺她的身體是如此的高貴,以至於自己不敢碰一下。

但是現在,這個女神雙手放在肚子上,甜甜地睡着了,豐滿的身體靜靜躺在牀上,曲線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一條條毛毛蟲在腦子裡爬來爬去,撩撥着他的神經,讓他不能自已。

他突然想起了莎士比亞筆下的哈莫雷特,想起了那句話: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着對自己說,要還不是不要,這是個問題。是一個天大的問題。他爲這句名言加了一句後綴。

他面臨着抉擇。雖然他知道她正在生理期,自己也沒辦法有更過火的動作,此時的他,也沒有奢望其他,他只想伸手,摸摸那兩隻小兔子,可愛的,從未示人的小兔子。想知道她的大小、形狀,想知道她的柔軟度。想知道她有多香。

他伸出7手。張開7五指急速襲向她的胸部。睡夢中的瑞鑫微微挺了挺胸,她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要迎接這雙手的肆虐?或者是迎接更加瘋狂的柔情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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