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她這是察覺到了,說來也真是聰明的很,滿肚子都是陰謀的人能不小心提防着點兒,而且還得給我挖坑跳,心裡想着想着就害怕極了,不過吸血鬼的話應該就不會拉肚子了吧?那可是給人吃的藥啊。
我心裡自我安慰着,隨後左祁哥和偌凌他們兩個人離開了大宅是說有約會,兩個人曖昧的不行,偌凌看是招惹左祁鹿不行了,就立馬轉戰,好一個狐媚的女人。左祁鹿表情上很平靜,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跟偌凌走太近的樣子,臨出門的時候在左祁哥的肩膀上重拍兩下後做了一個眼神交流纔出了門。
這下家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看什麼看?我餓了,做晚餐給我。”他說着,轉身朝着沙發那邊走過去,我緩緩的在心裡嘆了口氣,還想吃東西嗎?等下一定會很壯烈的暈倒在廁所吧?
帶着不安,開始在廚房裡忙活着,專門做了些不含油量的食物,然後給他,他看了眼也沒說什麼直接就吃了起來,我看了眼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三分鐘了,那藥果然沒有在他身上發揮效果,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我終於可以鬆了口氣,然後想提一提晚上出去的事情,他問我出去幹什麼?我說去見一個來看我的親戚,還說本來他是想過來宅子這邊看看的,但是被我攔下來了,讓他過來。
“爲什麼不讓他過來?很見不得人嗎?”
“……不是啊…是、是這裡根本就不是我現在的家了……”親口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忽的揚起一陣酸味,很是難過的感覺。
“讓他直接過來。”
我倒是想讓他過來,可是過來後你在這兒一杵,我怎麼說?難道說是租房客嗎?真是的。
“不用了,我直接讓他住酒店了。”
“酒店?”他忽的蹙眉揚起視線看着我,我頓時愣住,緩緩的點頭。
“你哪來的錢?”他忽的這麼問我,我卻結結巴巴了起來,本來那錢就是媽媽給我的,還有一部分是學校領的獎學金,可他這麼一問我,我怎麼還說不上來了呢?
我把如實的說道。
“就你那腦子,還能領獎學金?”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然後緩緩的把一塊蔬菜放進嘴裡,“不可能的事啊。”隨後又可恨的補充了句,我立馬有了想扯他脖領子讓他用膽量再說一邊的冽���!
我的學習成績可是從來都沒有被人否認過的啊,就憑你是個吸血鬼你富甲一方也不能否認我的能力啊!
“可我真真的是在學校領獎學金的好學生啊。”等會指定拉死你丫的!
他緩緩的撇着嘴角,“行。你有本事。可你再怎麼有本事,也只能做我的傭人,而且是一輩子的。”
他說話那氣人的高傲表情,我已經習慣了,他再怎麼說我甚至就跟一隻被打皮實的狗一樣,一動也不想動,連毛孔都不會跟着縮緊一下。
“所以呢?大少爺可以恩賜一個假給我嗎?”
他擡起視線嘴角嚼着飯的回了我一句“
不可以。”說完後直接放下筷子站起身,衝着我接着說道:“告訴你,別想着偷偷跑掉,我可是在你身上安裝着一雙眼睛呢。”他說完嘴角揚起一抹得意邪惡的笑,然後直接朝樓上歡快的走了上去。
拉死你!拉死你!拉死你!我詛咒着他。
到了很晚的時候,我已經在儲物室休息了,忽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顧蕘發來了視頻通話,我立馬有些慌張起來,可細想一下也沒什麼可慌張的,又不是見情人,有什麼可怕的,直接按了上去。
可當視頻畫面出現的時候,我一下就後悔了,真沒想到我們家這門親戚裡面還能拔這麼個有某有樣的時代帥哥啊,讓我立馬連笑容都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害得他問我是不是不方便啊?我說沒有,他又問我爲什麼房間裡這麼黑啊?睡了嗎?
他這麼說起後,我朝周圍看了眼,頓時感到一陣想要哭出來的衝動,不過還是忍住了,跟第一次見面的人哭泣,別人還以爲你神經病呢。
我就順着他迴應了。他的樣子長得很年輕,不過想着他也並不大,像是高中生的樣子,跟網絡上的那些紅人長得差不多,但是卻沒有紅塵脂粉氣息,就像是沒有被污染過的帥氣男孩。
我問他住的習慣嗎?他跟我說這麼大的房間真好,他很喜歡,還跟我描述了好多遍他覺得房間如何大如何好,又特別小心翼翼一臉擔憂的問我一定很貴吧?我笑着說不貴,放心住吧,就怕你住不慣。
他笑起來的樣子那叫一個純潔啊,感覺如果很他說話聲音過重的話都會是對他的一種損傷。
我們剛聊了不幾句,我這邊的信號就弱到不行,我這邊的畫面卡的跟神經病似的,本來形象就夠糟糕的了,所以直接趕緊說我困了,等明天有時間的去看他。跟他說了晚安後結束了通話,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好多很累很累的事情似的,忽的放鬆下來了全身的筋骨。
已經通話兩次,連樣子也看過了,可還是不知道他是我家的哪門亽���。
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周圍都有陣陣的冷風在不斷的颳着,凍得我啊,不過到了下半夜反而變得不那麼冷了,這個儲藏室也真是奇怪。一覺到天亮,我早早的就起來,尋思自己早點起來準備好一切後不是更好能夠請假嘛。
我剛走出儲藏室,就感覺到宅子裡一股濃重的不好的氣息,其實也沒什麼氣息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很強而已。我做了早餐,上樓去叫左祁鹿,可敲門了好幾聲也沒開門,有些擔心的又敲了幾遍,這時候門忽的開了一道縫。
我朝着裡面看進去,看見他竟然還在睡,小心翼翼的說了句吃早餐了大少爺。半晌後得到一聲虛弱的迴應,迴應的聲音很小,我立馬擔心的走到他跟前,看見他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浸透,兩片嘴脣蒼白的和臉混成了同色的蒼白。
我立馬慌了手腳伸手上去“大少爺你怎麼了這是?”左祁鹿無力的蹙眉,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我的手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摸到了一把把的溼漉漉,怎麼會出這麼多汗?是汗嗎?爲什麼這麼冰?
慌張的感覺促使我雙手發抖的搖晃了他幾下後,他的才睜開眼,一雙眼睛變成了特別淡的灰白色,雖然很恐怖,但此時看起來讓我覺得更多的是擔心,我問他要不要趕緊去醫院吧,可他偏偏說不用。
他看起來病的很重,如果不去醫院的話,我想不出來還能怎麼救他。
“你需要血嗎?我去冰箱給你拿。”我剛起身,他就一把勾住我的手,很無力的勾住,我立馬又坐在他的牀邊,看着他此時的模樣虛弱的很可憐。
“你什麼都不用做。別說話就行。”他說完把臉別向一邊。好吧,他這麼一說我忽的覺得自己剛纔的擔憂有些過頭了。不過這可是第一次看見他變成這幅樣子,會不會是因爲我的那些藥啊?
這麼大的反應嗎?我心裡一陣糾結和不安,心裡很是擔憂,我又做了一件錯事。
我低着頭坐在他身邊,他的手指忽的落在我的手背上“你去忙你的吧。”他說着手指在我的手背上輕輕的點了兩下。
“去你看你親戚……去吧。”他說話的聲音很虛弱,斷斷續續的才把一句話說完整。
“大少爺你這幅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出去。”他隨着我話音落下,把視線朝我看過來,視線也是虛弱的感覺,看得我心裡一陣陣的難受。
之後他像是一下睡了過去似的,閉上了雙眼。
我一直守在他身邊給他擦汗,可是那汗感覺更像是水,一陣陣的從皮膚下面冒出來,好像要把身體裡的水徹底流乾了才能停下來似的。他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的躺在遠處,我小心翼翼的試探了幾次他的鼻息,他的之前的鼻息就不是很重,因爲是鬼的緣故,可現在感覺好像更虛弱了。
幾片瀉肚子的藥不能讓鬼變成這樣吧?會……會死嗎?
心裡越想越害怕,想着左祁哥怎麼不在,要是在了會不會就能好了,他一定有辦法,也一定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我想去找左祁哥,可我並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啊,於是開始翻找左祁哥的口袋,翻着翻着,翻到了一個本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後,看見上面寫了好多像是阿拉伯文似的文字,我認識幾個,因爲之前有一個學習阿拉伯文的朋友,可我並沒有學,認識的也不多,只看見了你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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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會也沒看見一個能看得懂的字,又重新把本子放回他衣服口袋裡,又翻了會,果然翻到了一部手機。原來他是有用手機的啊,真是的,而且還是某果最新款,還挺趕時尚的。
看見裡面的號碼也都是奇奇怪怪的名字,有個小哥的名字,應該就是左祁哥吧?試着打了過去,可打通了卻沒有接聽。
我坐在牀邊看着還在不斷冒冷汗的左祁鹿,整個牀都會被他的冷汗浸溼了,被子和底下的牀單都暈出一大片冷汗浸透的水印。我一邊打着電話,一邊把被子給他換掉,還想把牀單也換了,可我也弄不動他啊。
“怎麼還不接電話啊?!急死人了。”
電話那邊仍舊傳來一陣陣的嘟嘟聲,和暫時無人接聽的語音提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