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照亮了蘇禾禾的整個人生。也像太陽一樣給了蘇禾禾溫暖。
林陽至今沒有什麼消息,蘇禾禾內心終歸是不好受的。
搬家了,轉學了,對她留下的不過是一句,讓她不要擔心。而沒有任何消息的他,她怎麼可能不擔心。
宮陵梧回給她的消息是沒有查到什麼,還在努力中,自己老媽告訴她的消息是轉學了。
林陽到底發生了什麼?發過去的消息,永遠都是石沉大海。
“你這是什麼表情?”即墨溯有點不自然的問。
鬼知道,蘇禾禾的話傳進他的耳裡時,他居然有愧疚感,一定是他的錯覺!
蘇禾禾聽着即墨溯的話,看着透視鏡中的自己,才發現她自己是一張有點難過的臉。
嘴一抽,她不是因爲即墨溯難過!只是因爲林陽罷了。
“你不要誤會。”很直白的,蘇禾禾乾笑兩聲說。
“誤會?誤會什麼,誤會你喜歡我麼?”
蘇禾禾越是這個反應,即墨溯越是覺得,蘇禾禾是不是喜歡他?或者說,是不是一開始她就喜歡他?而她也知道那個人的事?所以一直在模仿那個人。可卻還都裝作一副不是那樣子的狀態,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這麼一個意識,即墨溯心中對蘇禾禾的印象瞬間低入塵埃,比之前更是厭惡蘇禾禾。可在他沒有察覺的一方面上,又有那麼兩分不爲人知的欣喜。
當然了,厭惡肯定要蓋過欣喜,所以即墨溯沒有發現那隱約的情感。
如果蘇禾禾知道即墨溯不止嘴上說的這麼臆想,心裡更是想了一堆,她肯定會說即墨溯妄想症。
“我不喜歡你,你不要自作多情,行不行?我要喜歡也喜歡宮陵梧,怎麼可能會是你!”就像是故意氣即墨溯一樣,蘇禾禾扯上了宮陵梧。
蘇禾禾覺得,有必要讓即墨溯意識到,他不是她的菜。
因爲現在的大少爺,似乎都有一種,全世界的人都會喜歡他的錯覺,嗯,這種,俗稱王子病。
“你喜歡宮陵梧?”即墨溯斷章取義,言語不明。
“……不啊。”聽話聽成
自己以爲的,蘇禾禾擦汗。
“最好不要喜歡我們任何人。”即墨溯似是給蘇禾禾忠告一樣開口。
而這個忠告,是給蘇禾禾,似也是給他自己。
“拜託,我並沒有把婚約放在心上,是你們一心要趕我離開。”即墨溯的話,蘇禾禾老大不樂意了。
不用他說,她也不會喜歡他們任何人。
宮陵梧她也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好人。
蘇禾禾別的不多,自知之明最多。
“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即墨溯沒有給蘇禾禾留面子。
這話剛落,即墨溯的車停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車已經開到了目的地,蘇禾禾不行也得行了。
“我從沒有說過,我自己願意出現在這裡。”蘇禾禾氣的不清。
“讓你離開,你不離開,我並沒有看出來,你不願意出現在這的意向。”即墨溯雙手握在方向盤上沒有鬆開,嗓音還是邪邪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這你也要刨根問底麼?待在這個學院,進水不犯河水,不行麼?”攤開了說,蘇禾禾反問即墨溯。
“不行。”即墨溯兩個字幾乎是沒有思考,直接脫口。
“我知道了。”
這一刻,蘇禾禾明白了。他們註定爭鋒相對。接下來,她拭目以待。
面對爲難,她不會退縮,迎難而上,纔是她的風格。
車子停了,蘇禾禾自然可以開車門,於是即墨溯還沒有回答蘇禾禾的話,她就自己開了鎖,下車了,絲毫沒有等即墨溯的想法。
眼看蘇禾禾下了車,即墨溯一扯嘴角,不急不緩的下了車。
鎖了車門,即墨溯甚至都沒有跑,慢慢的走就跟蘇禾禾平起了。
接近九點,太陽已經初升了,陽光灑在二人身上,有那麼幾分情侶的感覺。
有句話叫,不準早戀,那爲什麼要有校服!雙雙穿着校服的兩人並排走着,不可的讓人奪目。
很快的就追上的即墨溯,蘇禾禾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見即墨溯,即墨溯帶她去找報道的地方的情景。
那天她是跟着他的啊,結果一晃眼,人就
不見了。
這會想起來,那時候,即墨溯是故意的加快了腳步?看看兩人的身高!腿長了不起麼!蘇禾禾心裡憤憤不平。
蘇禾禾揹着雙肩包,一下子嘟着個臉,即墨溯一瞄:“嘟着臉醜死了。”
“嗤,關你什麼事,離我遠點。”蘇禾禾瞪了眼即墨溯,口氣不怎麼樣。
即墨溯跟她走在一起,她沒有意外的接受了目光的洗禮。
並且都不是好的。
每次都是這樣,不論是跟幾位大少爺中的誰走在一起,都沒有例外的會被目光洗禮,有豔羨,有厭惡,有嫉妒,各種眼神光都有。
如果眼神可以傷害人,那她肯定是慘不忍睹的狀態。
名人啊,就是不容易。而她這個,跟名人有那麼一丟丟關係的小透明,更是夾縫中生存。
“離你遠點?”這話戳中了即墨溯的不爽點。
一個不服氣,即墨溯的手搭上了蘇禾禾的肩,強行將蘇禾禾摟在了懷裡
突如其來的動作,蘇禾禾懵逼的想要掙脫。
“你幹嘛!”動着自己的身子掙脫不開,蘇禾禾鬱悶極了。
“你不是不想跟我扯上關係麼,我偏偏,就不讓你如意。”摟着蘇禾禾,即墨溯貼近蘇禾禾的耳邊,聲音魅惑中帶着壞壞的腔調。
“你在開玩笑麼!?”停下來,蘇禾禾咬脣偏頭瞪着即墨溯!
怎麼可以有這麼無賴的人!?
前一秒還對她一副嫌棄厭惡的樣子,這一秒又是這個樣子!目的就是想讓她時時刻刻,處在學院娛樂的風口浪尖之上麼?
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那種差一點點就要kiss的距離啊。這樣的距離,蘇禾禾不喜歡,想擺脫這樣的狀況,卻是怎麼也是個失敗的狀況。
這個時候,蘇禾禾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力氣爲什麼不再大一點。
即墨溯跟蘇禾禾都沒有意識到,他們現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在旁人看來,就是在擁吻。
“我像是在開玩笑麼?只要你一天不離開,就一天都得面對我的所作所爲,而且你只能忍着。”即墨溯還是貼着蘇禾禾的耳朵說的,隱約有幾分蠱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