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禾,你這麼一再的激怒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蘇禾禾一再的駁北晟軒的面子,北晟軒只覺他的臉面完全過不去。
北晟軒對蘇禾禾的忍耐力,也是爲零啊。若不是他不打女生,否則依蘇禾禾扇了他兩巴掌的情況來看,北晟軒早就讓蘇禾禾變成豬頭了!
“哦,冷漠。”蘇禾禾對此白了眼北晟軒,這種有的沒的的威脅,她已經聽了不要再多了。
她從小也不是說被嚇大的。
“你……”北晟軒走了一步上前,手又碰上了蘇禾禾的下巴,在他想說些什麼威脅的時候,背後響起了宮陵梧的聲音。
“軒,你在做什麼?”
聞聲,北晟軒鬆開了自己的動作。轉身跟宮陵梧對視:沒什麼,怎麼了?”
“我只是看你許久沒出去,過來問問。”宮陵梧所說的每一句,都一如既往地像春風拂過人的臉頰。
“沒什麼。”北晟軒想了一會,掛着笑意同宮陵梧道。
“哦。”宮陵梧扶了下眼睛哦了一聲。之後看着蘇禾禾道:“禾禾你怎麼還不出去?”
“啊?我現在就出去!”宮陵梧這話,蘇禾禾一驚喜,這完全就是在拯救她!
完了,蘇禾禾就繞過北晟軒,往宮陵梧的身邊走去,北晟軒就那麼看着蘇禾禾避着他,走到了宮陵梧的身邊。
也許是心理作用,他心中不是很好受。明明,這根本沒有什麼可以不舒服的。
不自覺的,北晟軒腦海裡充斥着蘇禾禾說宮陵梧的好,慢慢的手握緊了。
只是片刻,他就鬆開了。
他這是魔怔了麼?
蘇禾禾,不過是他要趕出竹葉學院的人罷了。
“軒,你不出去麼?”蘇禾禾離開後,宮陵梧聲音不大的問着北晟軒。
“嗯,出去。”嘴角邊的笑意沒有消失,北晟軒點頭。
就這樣,當宮陵梧跟北晟軒還有蘇禾禾,都差不多同一時間到達了客廳的時候。
他們見到了,十分孩子氣的聞皓。
“我,我不喝!”聞皓嘟嘴抗拒着放在嘴邊的湯勺。
宮陵梧倒沒什麼反應,顯然他在去看北晟軒時,就已
經見識到了聞皓的這副樣子。
北晟軒的反應其實也不是很明顯,只是扯了幾分笑,坐的離聞皓他們所在的位置有點距離的地方。
他可不想成爲那個被殃及到的。
反應最大的,是蘇禾禾了。蘇禾禾看着聞皓那副完全跟之前她所見的人天差地別的不同後,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沒能壓住自己的好奇心,蘇禾禾開了口。
即墨溯正鉗制着有點兒耍酒瘋的聞皓,忽的聽到蘇禾禾疑惑的問題,語氣不帶善意的說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我就問問。”
即墨溯那麼不客氣的態度,蘇禾禾只當他是吃火藥了。沒有任何的多想。
“皓,你到底怎麼回事?”努力的想把醒酒湯喂進聞皓嘴裡的沐粟裕多了幾分懊惱。
原本可愛的聲音,也帶了些許的生氣。
“小裕?”聞皓眼睛睜不太開,只能靠聲音分辨着人,可見他還是醉的不輕。
“皓,你到底怎麼了?”端着醒酒湯,沐粟裕可愛的雙眼就那麼怔怔的看着聞皓。
他真的不知道聞皓怎麼回事啊。好好的,怎麼就跑去晚來客喝酒了?發生了什麼麼?而他手機打不通的原因,是因爲,手機被他摔得稀碎啊!
聞皓沒有回答沐粟裕的話,而是轉而看向了幾人後頭的蘇禾禾,用着微帶醉意的聲音:“蘇禾禾?”
“啊,幹嘛?”
聞皓在蘇禾禾的印象裡,一直就是屬於無理取鬧的形象。
這會忽然叫她的名字,敏感的蘇禾禾覺着沒什麼好事。
蘇禾禾的話落後,聞皓沒有回答,而是掙脫開了即墨溯跟顏戈羽的鉗制,踉蹌的,迷糊的走到了蘇禾禾的身邊。
聞皓比較靠近蘇禾禾的時候,那燻人的酒氣,刺的蘇禾禾直接很不給面子的捂着鼻子嘴巴。
然後退了幾步:“你幹嘛?有事說事,一身的酒味。”
對待於一直都是無理取鬧,以自我爲中心的聞皓,蘇禾禾也是很不客氣的。
這幾個未婚夫裡頭,蘇禾禾最討厭的是北晟軒,其次是即墨溯,再接着就是聞皓了!
前兩者對她是實在惡劣,而聞
皓,是幼稚加沙比,讓她沒法好好的對待他!因此連帶也不怎麼喜歡!
並且,她並不喜歡酒味。
蘇禾禾的話,沒有讓聞皓止住腳步,他還是慢慢的走近了蘇禾禾。
對此,蘇禾禾只好自己讓方向,可是詫異的是,明明聞皓醉醺醺的,可在蘇禾禾往另一邊移動了一下,他卻也跟着往那邊動了。
這讓蘇禾禾內心大寫的困惑!
無法,蘇禾禾只好停住,當着衆人的面,跟聞皓面對面着。
“停!你想做什麼,你說,不要再靠近我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只是一張A4紙的長度了。
“爲,爲什麼,不讓我,靠,靠,近你?”聞皓有些要作嘔的狀態嚥了下口水,紫色的眸子,第一次露出了那種茫然無辜的眼神。
這樣子的聞皓,蘇禾禾都要被看得愧疚死了。可她啥也沒做啊?那麼看着她做什麼!?
她是很無辜的好麼!
蘇禾禾覺得自己很委屈!這委屈不僅在於聞皓一身酒氣的站在她面前,更在於,在座的其他幾人,好幾個都用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視線看着她。
這樣的境況,蘇禾禾總有種,她做了什麼萬劫不復的事情。
可是她真的沒有啊!硬要說有,或許就是今天下午聞皓是想接她,她卻是坐在宮陵梧的車上沒有下車?
但這也不能怪她啊,那個時候聞皓那種口氣,加之前面纔跟聞皓吵完架,是個人都不會想到,聞皓是去接她的吧?
所以她應該沒錯多少!
此刻蘇禾禾就是疑惑不解完全沙比的狀態。
“你酒氣那麼重,好意思麼?”頂着周圍的壓力,蘇禾禾眉頭一皺的說。
聞皓現在其實是頭痛欲裂的情況,蘇禾禾這會說他身上酒氣重,他自己是不知的。
他只覺得自己的頭很疼,而在這裡的所有人,他只想讓蘇禾禾來照顧他。
“我身上哪裡有酒氣了?明明就沒有,不信你聞聞。”說着,聞皓進一步的湊近蘇禾禾,頭壓在了蘇禾禾的肩上。
這一動作,北晟軒下意識的一皺眉頭,即墨溯心裡頭也有一絲不好受,其餘幾人也是各安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