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走進來的歐亞男子在看到拉桿箱裡女人的情況後、對旁邊的西裝大漢吩咐了幾句,沒過一會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匆匆走了進來,把那個女人的衣服剪開看了看,轉頭說道:“傷勢很嚴重,如果不救治的話,恐怕。。。”
歐亞男子大罵了一句“法.克.尤”之後,跟着狠狠的道:“給我把她治好,她要是死了,你也跟着她陪葬吧!”說着掏出槍來對着天花板一陣“乓乓乓。。。”
一旁的方遠山看的是目瞪口呆,隨即傳來一陣莫名的驚慌感!所謂生死之間有大恐懼,這個長着一副鷹鉤鼻的歐亞男人、明顯的喜怒無常,把自己小命交付在這樣的人手裡實在是太不保險了。
那邊的瓊森明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看到旁邊兩個壯漢的注意力已經被槍聲所吸引,當下一雙手在背後快速的環繞着,在方遠山餘光所及下居然神奇的解了開來,不過他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方遠山也跟着繃起了肌肉,兩隻手的拇食兩指、捏着尼龍繩的邊緣使勁的拽了拽,在沒有用太大力的情況下,尼龍繩被他的蠻力居然拉的變長了起來。他感覺到繩子的變化以後趕緊鬆了開來,萬一現在就把繩子扯開、被他們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道是這個醫生的醫術高明、還是那個歐亞男子的話起了作用!在給那個女子打過一針麻醉後,拿着手術鉗的醫生從女子的腹部取出一枚子彈頭來、“叮”的一聲扔進了旁邊的托盤裡。
又從旁邊的包裡翻出針線快速的給女子縫合了傷口,接着拿起一粒藥丸、搬開女子閉合的嘴巴塞了進去。
“好了~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這位年輕的醫生說完擡起白大褂的袖子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珠,顯然也心有餘悸。
“她什麼時候醒?”
“等麻醉過去吧!”
聽了醫生的話,這位面容陰鷲的歐亞男子擡起手中銀灰色的槍朝身後的門指了指,這位醫生立刻背起地上的醫療箱、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嘿~我想我們該談談了。”
剛剛轉過頭的男子聽到方遠山說出的話,朝一旁的幾位大漢問道:“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當時在衛生間裡,看到了事情的經過,所以我們就把他們給帶回來了。”
“那就是沒什麼用嘍?”
“乓~”
“啊。。。”
這個神經病一樣的男子話剛說完、擡手一槍射在了瓊森的小腿上,猝不及防的瓊森頓時慘叫出聲~方遠山一看形式不妙,運起蠻力“彭”的一聲把尼龍繩給掙斷了開來,不等旁邊的大漢驚呼出聲、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拉了過來。
被他這一拉扯,大漢來不及開槍之下、揮起手中得槍托朝他的腦袋砸了過來,看到槍柄帶着一絲凌厲的風聲朝自己的腦袋砸了過來,他一偏頭讓過這一擊。
那邊的幾個大漢反應也是迅速,看到情況不妙趕忙抄起手中得槍支朝他瞄準過來,只要一有射擊的機會、估計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打成塞子。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蠻力這時也發揮到了極限,藉着一拉之力順勢站了起來,跟着一把掐住了大漢的後脖頸。就算在這樣吵雜的時刻裡、他都聽到了骨節被捏碎的聲音。
抵着大漢的身體往前走了兩步,這時前面響起了那位喜怒無常的歐亞男子聲音,一陣不知道哪國語言從他的嘴裡冒了出來,“嘭嘭嘭”幾聲槍響,跟着被他擋在前面的大漢身體一陣抖動,地上隨之冒出了大灘的血液。
“艹,真他嗎沒有人性,自己人都不留手~”
被這個歐亞男子殘忍的手段嚇到的方遠山更是不敢鬆開手,那邊的瓊森也是忍着大腿的槍傷一把摁住了旁邊西裝大漢手中得槍支。
在這身死關頭也體現出了他身爲海豹突擊隊指揮官的能力,被他解開的繩索快速的在這個大漢的手上繞了幾圈然後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跟着鬆開摁槍的手死命的勒緊繩子。
“乓乓乓~”
旁邊被方遠山牽制住的大漢看到這邊情形後,轉身連開三槍。瓊森鬆開勒緊的繩子一個翻身把大漢擋在了前面,這個大漢中槍後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法.克.尤~”
看到打死的是自己的同伴,這個大漢頓時破口大罵起來~瓊森乘機從屍體腰部掏出了一把匕首甩了過去。
“噗嗤~”
一聲入.肉的聲響跟着傳來,方遠山眼角的餘光都可以看到大漢不甘的倒了下去,身體還在抽搐着。
沒管那邊的動靜,前面四五個大漢加上那個神經病男子還在前面虎視眈眈着。看到場面快要失控,那個歐亞男子使命的叫喊着,命令開槍。
“啪、乓乓、嘭嘭。。。”
一陣炒豆子的爆響聲在空蕩的房間裡迴盪着,被他擋在前面的大漢頓時被打成了塞子。躲在後面的方遠山見到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咬着牙大吼一聲、跟着面前的大漢屍體被他用力一推整個的騰空而起砸了過去,方遠山身體前撲、抓住他們視線被幹擾的一刻衝了過去。
“啊!”
抓起一個大漢的胳膊把他持槍的手舉向天空,“乓”的一聲,在他開出一槍之後,抓着他的兩隻胳膊掄圓了朝前面橫掃了過去。
“艹。。。”
被他這狀若瘋魔的樣子嚇得半死的歐亞男子、看到他已經殺到了面前,來不及換子彈的情況下、居然轉身拉開了身後的門準備逃跑。
七八個大漢被自己人打死兩個,瓊森又幹掉兩個,剩下的幾個被他那無敵風火輪旋的東倒西歪,見到那個鷹鉤鼻男子準備逃跑,方遠山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槍當作飛鏢砸了過去。
“彭!”
被這個鐵坨子砸在後腦勺上,剛剛拉開房門的男子當下一個趔趄撲倒在了地上,方遠山走上前抓起他的頭髮把他拉了進來。
現在外面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形,來的時候身上的零碎都被取了下來。不過這個房間沒有監控器,大樓裡的人應該還不知道這裡的情況。
聽到瓊森在那裡“嘶嘶”的抽着冷氣,轉過頭問道:“瓊森,你的腿還能不能走了?”
瓊森正在用刀子割布條,聽到他的話後回到:“沒有傷到骨頭,暫時不要緊。”
看到幾個大漢還在哀嚎,想必被砸的不輕,走到旁邊對着脖子一人又給了一腳,看到他們徹底的暈了過去才放下心來。轉頭見手術檯上的女人手指動了動,知道她應該快醒了,擡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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