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錢,南宮淺挽着他的手,兩人離開這家賣牛肉麪的攤。
金陵城南宮淺不熟,也不知道哪裡有好玩的地方。不過,現在身邊金陵城萬事通啊。這人可是在金陵城中長大,應該對金陵城很熟吧?
南宮淺挽着他,笑着問,“景哥哥,金陵城我不熟。你知道哪裡好玩麼?”
對於吃喝玩樂這件事最在行的人應該是南宮凌月纔是。那貨從東海出來之後,自從世間多了這麼一凌月公子後,也多了一風流公子。南宮凌月相交了那麼多的紅顏知己也不是開玩笑的。這人啊。處處留情。
至於到底有沒有把真情留在了何處那便不知了。
至於他,常年在府裡養病。其餘的時間不是練兵就是在外征戰保衛着東離的百姓。
哪裡好玩?
他還真的是有些不清楚的。
如今身邊的女子問自己哪裡有好玩的地,他還真的是有些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身邊的女孩子喜歡什麼?什麼樣的地她纔會覺得好玩?
不過他倒是知道金陵城的郊外有一靈隱寺,不是說着靈隱寺有什麼好玩的。而是金陵城中的女子都會去靈隱寺拜佛。只是靈隱寺離這裡遠了些,這個時節去的人少了。還有城外的那一座城隍廟,城裡的女子都會去哪裡求姻緣。聽說城隍廟那邊很熱鬧,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有燈會。
再者,要說着金陵城中有什麼讓人玩樂的就是城中所開的那些青樓酒館了。他是沒有去過,凌月那傢伙經常去,回來了也給他講裡面如何如何的。
但青樓那樣的地方就不合適她這樣的女孩子去。更不要說,她之前還鬧着要去清倌裡找那些美男子了。
想到她之前鬧着要去找美男子,她當時的模樣時候是經常出入那樣的地方似的,想想某男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而且她的行爲簡直就是太大膽。根本就不像是一女孩子似的。哪怕她跟着那隻狐狸前輩遊歷了江湖多年,性子灑脫活潑。但她是不是也太大膽了一點了?
她心裡也還喜歡過一個叫景深的男人。這個男人只怕是現在都還在她的心裡。
他其實很想問,但又不敢問。
他不敢詢問那個男人如何了?
不敢問那個男人是不是死了?
還是說,那個男人拋棄她了?
又或者是說她與那個男人發生了什麼誤會分離了?
那麼,如果有一天他們重聚。她會選擇離開他的身邊麼?
當一個‘替身’心裡實在是難受的緊。
他看着她親密的挽着自己的手笑顏如花的模樣,淡淡的開口問,“淺淺跟着我會不會覺得很無趣?”
“什麼無趣?我不覺得。”
他們正走在街上,街上有許多的攤販,南宮淺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小玩意了。立馬放開他跑了過去看。她瞧了瞧,最後手裡拿了一根簪子。
“姑娘眼光真好。”
“老闆,你這個多少錢啊。”
東西算不上很金貴的,但做工不做,精緻漂亮。而南宮淺手裡拿着的正是一根素簪子。而且,素雅的不能在素了。但偏偏就是那麼素雅的東西,南宮淺看着歡喜。
“姑娘,三個銅板。”
男人走到她的身邊,南宮淺拿着給他看,笑的陽光明媚的,“好看不?”
“嗯。”
他點頭拿出一錠銀子給了老闆。那一錠銀子都可以把這裡的東西都買下來了。
南宮淺一看,頓時有些肉疼的,因爲她現在根本就沒錢。而某個男人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她肉疼極了。“景哥哥,花錢不是你這樣花的。你這樣敗家遲早把家給敗了。到時候你拿什麼養我。”
戰王殿下:“……”
敗家?
南宮淺卻又嘰嘰喳喳的說,“不許這樣敗家。以後,家裡的銀子歸我管。”
“嗯。”他應道:“淺淺喜歡就好。”
人家攤販老闆估計都被南宮淺這話給驚呆了。
南宮淺又盯着攤上的小東西,對着老闆道:“我在挑幾樣。”
“姑娘隨便挑。”老闆笑嘻嘻。
最後,南宮淺挑了好幾個的款式不一樣的素簪子,還挑了一串手鍊,幾對十分別致但又挺素雅的耳墜。最後是挑不出來了這才離開。
“淺淺很喜歡這些小玩意?”
南宮淺也沒有多想,身爲女孩子的確是喜歡這些小玩意的。主要也不值什麼錢,但對南宮淺來說,這些都是他給自己買的。當然是十分喜歡了。她點頭,“嗯。喜歡。”
“你喜歡就好。”男人只是默默的記在了心上,然後沒有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