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敗了。”
“是的,我輸了。”
不甘心,又能如何?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這是事實,否認不了。
估計明天的報紙上會這麼寫,王下七武海克洛克達爾被草帽路飛打敗,曾經一代沙漠王者,終究墜落。
無良的報紙會如此寫,女人看了落淚,男人看了**,老人看了瞪眼,小孩看了大笑,到底是什麼讓克洛克達爾敗在一個草帽的手上,想要知道,請購買。
噱頭很多,克洛克達爾王下七武海這個名號,肯定會讓很多海賊在意。
“自大,是會害了自己,我已經警告過你,你不相信,沒辦法。”現在,你輸了。
沒有比這個更加悽慘的事情,敗得狼狽不堪,還被人給救起來了。
躺在地上的克洛克達爾,眼睛不想睜開,面對看到這個可惡男人的嘲笑。
失敗之後,最不想面對的便是他。
“你來做什麼?看我的笑話嗎?”克洛克達爾說話依舊不爽:“那麼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不着急,你失敗了,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看到的是你被海軍捉走,帶進那個暗無天日的海底大監獄中,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不會是你死的時候。”
“你……。”克洛克達爾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可恨,自己失敗了,他還要給自己更加痛的痛處。
海底大監獄,是個海賊都不想去的地方。
“不用這麼盯着我,你的所作所爲已經觸動了上面的人,再說了,你覺得你一個失敗的王下七武海,上面的人還會要你嗎?”
“……。”沉默,克洛克達爾沉默了。
熊沒有說錯,他輸了,上面會考慮換人,至於他,成爲海軍的階下囚。
“不求我?”熊給他一個眼神:“你求我的話,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哼,老子寧願死也不會求你這個王八蛋。”
“嘴挺硬的,機會只有一次,過了就沒有了,你確定?”
“哼。”克洛克達爾歪過頭,打死不會求這個混蛋。
“哎。”尊嚴比生命更加重要,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求人,他克洛克達爾做不到。
“那我走了,拜拜。”
走了,真的走了。
他輕輕地來了,如一陣風,輕輕地走了,如一條龍。
走的那麼快,那麼迅速,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克洛克達爾憂鬱的眼神注視天空,失敗了,要蹲監獄了,他要看看那個恐怖的監獄,到底是什麼樣子。
爲何那些海賊對它談之色變。
熊目睹克洛克達爾被人帶走了,那個人是老煙男斯摩格,親自動手,給他鎖上海樓石。
有海樓石在,克洛克達爾想要逃跑,難於登天。
“求我一下,我會救你。”熊低頭冷視:“尊嚴,值多少錢?”
強者,尊嚴比什麼都重要。
“不知道你們看到了那個密室之後,會不會很驚訝。”
風吹過,留下一地的灰塵。
…………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爲何慘叫聲連連。
爲何女人大聲尖叫。
密室下面,空蕩蕩一片,什麼都沒有,娜美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場面,什麼都沒有。
貝里,她最愛的貝里,都不見了。
“娜美,這邊有一個入口。”
入口?難道?
娜美激動壞了,有夾層,很好,財富還在。
迫不及待進去,結果。
“啊啊,我的錢。”
“我的貝里啊啊。”
慘叫聲,迴盪周圍,久久不能散去。
空空如也的密室,不,有東西,金光閃爍的貝里,一枚,你沒有看錯,是一枚。
一枚貝里安靜躺在中心,等待它主人的到來。
“貝里?一枚?”
娜美感覺自己支撐不住,要暈倒了。
一枚貝里,辛苦這麼久,什麼都沒有得到,只有一枚貝里。
天啊,這個畫面爲何這麼熟悉。
看到一枚貝里,娜美想要哭了,這和之前碰到的那個畫面,一模一樣。
無法忘記,她的錢,她的貝里,她的最愛,沒有了。
“嗚嗚,我的錢。”
哭泣,大聲哭泣。
烏索普等人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們也很傷心,沒有錢,就沒有好生活。
悲慘,悲慘,接下來,又是悲慘的生活。
“嗚嗚。”
這個消息,傳遞到妮可羅賓的耳中,她笑了。
笑得莫名其妙,笑得不可方物。
貝里不見了,剩下一枚。
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
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個男人,如果是他,或許會這麼做。
“手速真快,什麼時候帶走的。”
貝里,那可不是少數目,熊在什麼時候帶走的。
“你們真慘。”
她由不得替娜美感到悽慘,可不是嗎,戰鬥到現在,什麼戰利品都沒有。
白忙活一場,白開心一場。
“咯咯。”
笑聲,如銀鈴一般。
…………。
“什麼?”
“沒了,都沒了?娜美,你說錢都不見了?”
最爲激動的是微微,那麼多貝里,一塊都沒有了。
這不可能,這可是阿拉巴斯坦這些年來的錢,都不見了,那……。
“只有這個。”
一枚貝里,放在手心,娜美看着這枚貝里,心中很痛。
比殺了她還要痛苦,錢啊,她的命啊。
沒了,都沒了,可惡的人,到底是誰,這麼可恨。
“微微,嗚嗚。”
微微也想要哭,沒有了,都沒有了。
她相信娜美不會欺騙她,可這種事情,真的匪夷所思。
“貝爾,你有看到可疑的人嗎?”
一邊的鳥人貝爾點點頭,神情嚴肅:“有。”
“誰?”
“不認識,這個人速度很快,我看不到他的面孔,就消失不見。”
“啊?”
微微震驚了,連貝爾都追不上,那得多快的速度。
“貝爾,你沒有看錯吧?”
“不會錯的,那個人,那種壓力,我不可能感覺錯。”
沒錯,那股壓力,他差點墜落。
那個背影,他不會認錯。
“他有拿東西嗎?”
貝爾搖頭:“這個倒沒有,我看到他的時候,雙手空蕩蕩。”
“不,拿了東西,一本書,好像是一本書。”
“書?”
幾人苦澀搖頭,一本書,不是貝里。
那麼,問題來了,貝里,到底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