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成由剛纔的畏畏縮縮一下子變得十分強硬,陳力就知道要遭了,這個周不通不簡單。剛纔周不通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而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把陳家人給激怒,他剛纔所說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想到這陳力感到脊背發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這些陳力都不知道,也不敢亂猜。
“你說什麼?周不通你再給我說一遍。”陳友諒的智商是不錯的,可是那個周不通剛纔說的話實在是太損了,陳友諒根本沒有辦法忍受。周不通態度的突然改變,陳友諒自然是發現了,可是現在也不是管那些的時候,陳友諒要給那個周不通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惹了自己是什麼下場。
“我說讓你來咬我,你沒有聽見啊。”房成這次聲音很大,離得很遠都能聽得見。
“周不通,你這是找死,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嘛,你是不是活膩味了。”陳友諒雙眼通紅,雙手緊握,看樣子只要周不通再說一句他就會出手了。
“周公子,這次是我陳家的錯,您千萬不要和友諒一般見識,這次然您受驚了,等會我們陳家一定會做出補償的。只是希望您不要追究這件事情,算是陳力求您了。”陳力一手拉着陳友諒的手,彎下身子對着房成說道。
陳力是什麼身份,陳家的長老,他能這麼低聲下氣的和自己說話,已經是給足周家面子了。房成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要遭,陳力都這麼說了自己也是不能再欺人太甚,要是那樣的話周家就要落於被動了。
家族之間,都是你給我面子我給你面子的事情,陳力作爲一家的長老能做的都做了,房成真的是沒有辦法再說啥。
“既然陳力長老都這麼說了,不通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按照陳力長老說的辦吧。”房成內心嘆息一聲,有陳力在估計自己的計劃實施不了了,早知道就不讓陳力領着出來了。
房成轉身就要走,因爲房成感覺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也是沒有什麼好的作用,陳力在這一切計劃都實施不了。那個老狐狸十有八九是發現了什麼,剛纔是自己太心急了,要不然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周不通,你真的當這個地方是你們周家了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告訴你,沒有那麼簡單地事情,今天你想走也是晚了。”房成都要放棄自己的計劃了,沒想到陳友諒卻又站了出來,對着房成大聲的吆喝道。
房成偷笑,這個陳友諒還真是有趣,自己正愁着沒有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呢,你陳友諒還真是給面子。房成猛地轉身,雙眼盯着陳友諒說道:“友諒兄弟,不知道你還要跟我怎麼計算啊,我在這裡等着你。”
“過來給我磕一個頭,這樣可以免你一死,要是不這麼做的話就等着被殺死吧。”陳力在一旁不停的給陳友諒打眼色,可是陳友諒連理都不理,依然我行我素的說道。
陳力無奈了,自己費了那麼
大的功夫終於把那個煞星要哄走了,卻是因爲陳友諒的一句話把所有的事情又弄回到剛開始的樣子了,這下子陳力也是無力迴天了。本來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陳力想的方向發展的,可是陳友諒的出現讓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周家人來到陳家這件事情本來就不簡單,陳力可不是認爲周家和陳家的關係會這麼好,裡面很有可能藏着什麼陰謀,所以周不通一行人都是陳力自己一個人來接待。早上的時候周不通開始挑毛病的時候陳力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這些人真的有目的,本來都是好的,可是陳友諒這麼一折騰所有的事情都完了,沒有半點轉圜的餘地。不過這樣也好,陳力也是有機會看一下那個周不通到底要做什麼。
“陳友諒,你不知道你剛纔說的那句話代表了什麼意思,你那是找死你知道嘛。我周家有規矩,我周家的人只能給我周家的長輩下跪,別的人誰都不能下跪,你要我下跪你是不是說你是我周家的長輩。既然如此,敢問陳友諒陳大公子你是我周家的什麼人呢?”房成嘴角抻着笑意,可是那個笑意怎麼看都有着一股寒冷的意味。
“我我我……,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是你周家的長輩了。”陳友諒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看不慣房成的行爲,根本就沒有往深處去想,現在房成這麼一說陳友諒立馬就發覺裡面陰謀的意味。陳友諒的智商不低,應該說是很高,可就是因爲對周不通的羨慕,對那些天才的嫉妒,最終導致他掉進了這個坑裡面。
“我周家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周家人只跪長輩,別人不跪。你讓我給你下跪不就是說你是我周家的長輩嘛,我倒是問你你算我周家的哪門子長輩,你又怎麼敢稱作我周家的長輩?”房成身體前傾,對着陳友諒大聲喝道。
陳友諒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本來自己是來打擊那個周不通的,怎麼現在成了他教訓我了。陳友諒經過短暫的愣神之後也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起身對着房成大聲的喊道:“我今天就這麼說了,你能拿我怎麼着,我就是說了,你周不通還能殺了我不成。我陳友諒就是你周家的祖宗,就是你周不通的祖宗,我看你能拿我怎麼着。”
呆在一邊的陳力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下子麻煩了,事情沒法善了了。這已經不是兩個孩子之間鬥嘴這麼簡單地事情了,他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那就是家族之間的矛盾。要是陳友諒沒有說剛纔的那些話,這些事情都是好解決,畢竟再怎麼鬧也只是家族小輩之間的玩鬧,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可是陳友諒的話一說事情就變了,所有的東西在這一刻直接成了家族之間的矛盾。
陳友諒說自己是周家的祖宗,是周不通的祖宗,這時對周家的赤果果的侮辱,任誰都受不了。呆在一邊的陳家人還有一些下人都是驚呆了,他們本來是抱着看周不通出糗的意思來的,可是現在
發生的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友諒公子這時得了癔症了吧,那種話怎麼可以隨便說呢,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是啊,那可不是簡單地事情,這時關係到家族榮譽的事情,搞不好就會出現大問題,兩個家族大戰也是說不定。”
……
就在旁邊的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陳友諒也是發覺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是有錯誤的,而且還是犯了大錯。陳友諒身上的冷汗不斷往下落,陳友諒害怕了,大家族內最缺少的就是親情,陳家很快能因爲這件事情就把自己給交出去。很顯然,陳家是不可能和周家開戰的,就算是開戰也不會是因爲自己,要是周家人真的來要個說法的話很可能自己就成了那個犧牲品。
“周不通,你陰我。”陳友諒雙眼通紅,等着兩個眼睛看着房成大聲的嘶吼道。
房成只是看了他一眼,露出十分不屑的神色,然後就沒有再看他一眼。“周樹四位長老,你們也是聽到了吧,陳家人說他們是我們周家的祖宗,你們怎麼看?”房成對着空中喊道。
“犯我周家者,殺無赦。”
“犯我周家者,當誅。”
“犯我周家者,當死。”
“犯我周家者,殺。”
空中傳來四道聲音,很是洪亮。這四個聲音中氣十足,聽起來就知道修爲不簡單。陳力在聽到這四個聲音之後脊背發涼,修爲到了他這個層次,對於危險的感知已經到了恐怖的程度,很明顯,這四個聲音的擁有者修爲很是不簡單。
聲音落下,周樹四位長老出現在房成的身後,這次四人的修爲完全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聖境的修爲直接散發出來,四周的石板直接都被壓碎了。
“各位給位,剛纔的那些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們陳家人沒有要和周家人作對的意思,更是沒有要冒犯周家人的意思,所有的事情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陳力見到周樹四人之後,趕緊來到陳友諒的身前,把陳友諒拉到一邊說道。
陳力的小動作房成自然是看到了,卻是沒有理會,房成領着羅賓幾個人往後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周樹四位長老。這種事情還是他們來處理比較好,畢竟房成還要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現在還是不宜暴露自己的最終目的。
“你說結束就結束了,你也太不把我們周家的人當回事了吧。我周家人豈是那麼容易就對付的。你這麼做也得問一問我們願不願意,你們陳家隨便出來一個小輩就能指着我們周家的人大罵,說自己是我們周家的祖宗。你讓我們周家的臉往哪裡放,你讓我們周家的人怎麼處,讓外面的人怎麼辦?”
“我周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們別想這麼簡答就矇混過去,這次的事情我告訴你沒有那麼簡單。陳力,你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我們周家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