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平靜靜地看着圍得越來越近的土匪們,心裡面在盤算着如何突圍。
真是前有虎,後有狼啊,狩獵隊員們早已握緊了手中的大刀,做好了戰鬥準備。
前面的土匪頭子靜靜地看着寒平,已經感覺到了石刀在他身上,但是不能操之過急。
石刀的密碼,不能讓土匪們知道,那樣就大事不妙了,這些人肯定都知道了,那麼,只有一個辦法。
殺光他們,最好是兩敗俱傷,然後他從嘴裡平靜的吐出一個字“殺。”
狩獵隊後面的土匪們早已經等不及了,聽到老大發號施令,立刻提刀殺了上去。
看着殺過來的土匪,寒平沒時間考慮了,“兄弟們,戰吧,答應我,活着。”
“殺,早已經視死如歸的部落勇士們提刀迎了上去。”
寒平拔出寒冰大刀,一刀斬向前面一個滿嘴胡茬的土匪大漢,胡茬哥一個閃身,將刀往前面一擋,贈,倆刀交織在一起,賤起一大片火花。
寒平一擊失誤,立刻收刀,胡茬哥則冷笑一聲提刀殺了上來。
寒平提刀抵抗,卻發現對方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他感覺很吃力。
他甚至準備使用“屠暗”了,可是一看到後面安靜看着這裡的土匪頭子,他果斷放棄了。
不然,一旦屠暗暴露,武刀暴露,他相信土匪頭子,這個武者一定會出手的。
“小寒,小心,”遠處傳來了狩獵隊員的提醒,就在寒平一邊抵抗一邊思考時,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土匪從他後面突然出手。
看着殺過來的瘦土匪,寒平馬上做出反應,他立刻單手撐在馬背上,手臂一用力,在空中轉了一圈,成功躲過這必殺一擊。
瘦土匪看着偷襲失敗,立刻退走,胡茬哥再次欺身而上,寒平馬上抵抗,然後提防着土匪偷襲,
這一戰打得很艱辛,是必死的一戰,所有人都沒有想過要活着回去。
“啊,”寒平正在抵抗着胡茬哥,卻聽見一聲慘叫,只看見一名部落勇士被兩名土匪前後一刀洞穿,鮮血一瞬間染紅了寒平的雙眼。
卻只看見那名狩獵隊員寧死不屈,順着刀向前衝去,然後一把抱住前面的土匪仰天長嘯,一刀刺穿了眼前人。
後面的土匪趕緊跟上,再次補上一刀,那名隊員知道自己撐不住了,轉頭看了眼寒平,仰天長嘯:“一切爲了部落,啊”然後緩緩栽倒下去。
“不,”寒平聲淚俱下,這個隊員他知道,是狩獵隊的老夥計,擇吉大叔。
所有狩獵隊員看着擇吉大叔戰死,全部殺紅了眼,“給我衝,殺光這些狗東西,殺啊。”
雖然隊員們視死如歸,不怕死,用盡全力,但還是寡不敵衆,不斷有人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
但是,部落勇士們寧死不屈,儘管身死那又如何。
他們怒吼着,拼殺着,這一刻,寒平的心被狠狠的刺激着。
“去他媽的保留,啊,”他怒吼一聲,握緊寒冰大刀,慢慢的閉上眼睛,手裡面的刀動了起來。
看着寒平的變化,剩下的狩獵隊員拜託對手糾纏,快馬圍在寒平周圍。
土匪們則全部聚集在一起,提刀策馬慢慢的逼近。
旁邊的土匪頭子就靜靜地看着,戰吧,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樣什麼都好了。
他已經感受到了寒平這一刀的威力,早就待在一旁。
感受到土匪們逼近,寒平從嘴裡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屠-暗”,然後揮刀斬出。
這一刻,對面的土匪們只感覺被鎖住了一樣,渾身難受,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在逼近。
“七哥,救命啊,救命啊七哥。”他們無力的向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這一切的土匪頭子求救,可換來的是土匪頭子冷漠的眼神。
“爲什麼爲什麼,”一種被欺騙,憤怒的情緒在他們心裡面環繞。“爲什麼?”
然後只感覺一抹刀光刺穿了他們的軀體。無力地倒下,也許,從他們選擇當土匪那刻起就註定了此時的結局。
但是,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寒平看一擊得逞,看着還在發愣的狩獵隊員們,立刻吼道:“殺出去,殺。”
一瞬間喚醒了還在發愣的衆人,立刻策馬飛奔出去。
土匪頭子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土匪還有已經掛了的衆人,一瞬間也愣住了。
“這是,武刀,還有武技,哈哈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於是一聲高喝,腳下的馬跑了出去。
當路過衆土匪面前時,只看見幾個土匪還在掙扎,那個逼得寒平險象環生的胡茬哥捂着斷臂,看着土匪頭子“爲什麼,你爲什麼見死不救,”
換來的是土匪頭子無情的一刀,然後,還沒有死透的胡茬哥也雙腿一蹬,跟着走了。
“不要殺我們,七哥,七哥,啊”面對土匪們的求情,土匪頭子依舊是一刀。
對自己的戰友下得了手,這需要多大的心狠手辣啊。
所以,在一切利益面前,什麼都是虛的。
土匪頭子看着屍橫遍野的戰鬥場所,看了看遠方,“從此,世間再無第七分部,再無七哥,駕。”然後策馬奔騰。
他的目標,全殲狩獵隊,奪回石刀,強武刀,還有那威力無窮的秘籍。
“駕駕駕,逃跑的狩獵隊們瘋狂跑路,他們知道,後面有一個魔鬼,以後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的魔鬼。
寒平在最後面,看着前面奔跑的狩獵隊員們,只剩下六人了,哎,一股悲傷的情緒襲來。“希望你們都能夠活着回去。”
然後轉身閉眼,手裡面的刀慢慢的動了起來,那麼緩慢,有節奏。
遠方,塵土飛揚,那是土匪頭子來了。
寒平不知道的是在不遠的地方,一箇中年男子,手裡面提着一杆長槍,長槍威風凜凜,一看就不是俗物。
他發瘋似的策馬狂奔,腳下的馬口吐白沫也沒有理會,只想快點到他的旁邊。
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怎麼面對她,怎麼面對他老人家。
終於,身下的馬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一看,原來是精疲力盡。
中年人看也沒看,不顧自己摔破的手,用槍撐起身子,拼命的向一個地方飛奔。
那裡,他感受到了戰鬥的氣息,“啊,再快點再快點,啊,”他怒吼着,狂奔着,只爲了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哪怕是搭上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