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對自己的告白。
自己日後真得能夠招架得住他,然後如姥姥所言將她調教成什麼忠犬嗎?
小郡主一下子好像對自己沒信心了呢?
卻不知道若是四月知道她這樣的想法,絕對不介意汪一聲表示自己已經是她專屬的忠犬了!
“怎麼了?”
見自己喂藥,小郡主還會心不在焉,四月不由挑眉。
小人兒這是想什麼呢?
“沒…沒怎麼呀?我只是擔心爹孃和弟弟。”
“他們早雨停了纔過來的,現在纔剛剛睡下不久,所以最好不要打擾,公主昨夜也發燒了,伯父找了我們許久也累了,需要休息。”
四月眨眼強調不要打擾四個字,卻是讓小郡主很是無語。
“哼,那我喝完藥也要休息!你也不要打擾我。”終究有些忍不住嬌嗔了一句,小郡主皺皺鼻子白了四月一眼。
卻這一眼,讓四月微微一愣,還以爲她在撒嬌,頓時不由露出笑容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用無奈寵溺口氣道:“好。”
小郡主瞪眼,等小苗再次端着熱水進來,便直接將他趕了出去。
再讓他呆在這裡,自己都不知道要被他佔多少便宜了!
“哼,你快走,快去睡覺啦!”
當然,這纔是小郡主趕走四月的主要原因。
她需要休息,熬了一夜的四月自然更需要了!
小郡主將四月趕走之後,自然不可能喝了藥便睡,一身粘膩的汗溼不換下,她想睡都睡不着的。
換了衣服,小苗又給她換了乾爽的牀單,她方纔重新躺入被。
她倒是想要去隔壁看看父母弟弟,可是正如江四月所言,母親和弟弟不久前天亮方纔退燒,爹爹又是折騰了一夜方纔睡着,她再想看他們也得等到他們醒來。
她又見着自己現在住得這明顯許久沒人住的木屋此刻竟然被佈置得很是溫暖,牀那嶄新地棉被枕頭,卻是明白這應該都是江四月讓人弄來的。
昨夜那冰冷的雨夜,如此偏僻的荒野郊外,他竟然也能讓人弄來這些,可見他對自己有多照顧。
江四月對自己的好是那麼的霸道,從一開始她還不知道他存在的時候便深入她生活的每一處,吃穿行用,似乎無處不在。
他還多次救過自己,救過母親,救過她全家人的性命。
他是那個讓她的人生和噩夢之不一樣的人。
想到此,小郡主躺在被窩裡,心尖冒出了絲絲甜蜜複雜的滋味。
江四月爲自己做那麼多全都是因爲他喜歡自己,像姥姥說得那般,他是一個可以將喜歡的人寵天的男子。
可是,姥姥更說過,男子都是喜新厭舊的秉性,今日喜歡你可以將你寵天,他日喜歡別的女人,便可以爲之對你絕情萬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輕許真心。
江四月那麼小,自己也那麼小,一切都沒定性呢!
正如她也不知道自己對江四月是什麼感覺,心裡對他最多的便是一重重的感激,另外那些莫名的情愫或許是歡喜的,但是那算是喜歡一個人嗎?
因爲感激而生的喜歡,真的是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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