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縮到角落裡看着,krystal雖然不知道楊墨的身手到底多強,但上次在跆拳道館的挑戰她卻都看在眼裡,知道這幾人不是楊墨的對手,所以就在一邊安慰幾個歐尼。
楊墨安慰好幾個女生,將目光投向這羣不速之客,淡淡的說:“你們,有什麼事嗎?”
“小子,打傷我兄弟......”領頭的刀疤男說道。
“不就是打架麼,”楊墨打斷了他的話:“正好我突然感到很不爽,就拿你們來練練手。”
“你......”
“你打不打?不打就滾!”
“我......”
“我很沒有耐心的,能不能快一點。”
刀疤男氣結,自己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全部被楊墨出聲打斷。
“你還打不打!”楊墨眼中閃過一道戾氣,手指仿若無骨不斷扭曲舞動,他的脖子開始繃緊,輕輕活動了一下,頓時發出‘咔咔’的響聲。楊墨嘴角咧開露出一道極度不和善的笑容:“你們,就這樣來,想死嗎?”
對方再也受不了,十幾人一起衝了過來。
“哈哈哈......”楊墨的笑聲也開始變化,就如同陰影籠罩,充滿暴戾與憤怒,他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但他不想忍着,他的肌肉瞬間繃緊,左手握住第一人的手腕往旁邊撥去,然後往下一按,對方身體就向他倒了過來。
楊墨膝蓋上頂,瞬間將其鼻樑撞斷,鼻血橫流慘叫出聲,與慘叫幾乎同時發出還有楊墨的腳尖,腳尖踢在其胸腹,壓塌一片肌骨。
甩下這人,楊墨一拳擊中一人的腹部,迴旋一腳踢中另一人側臉,鞋底與其臉部親密接觸,印下一個深深的鞋印,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兩人倒飛出去,楊墨卻依舊不滿意,那種不爽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他想見血!
右手如刀,楊墨將手刀斬出,切中一人胸口,帶下大塊皮肉,就像是摩擦留下的傷痕,楊墨的手畢竟不是鋒利的刀具,不可能斬出那種利器才能斬出的傷痕。
沒有放過他,楊墨欺身而上,手刀刺中對方手臂,指尖觸骨,並將其大臂骨截斷。楊墨將手拔出,指尖的鮮血點點滴落,染紅了地面。但他沒有休息的時候,他也不需要休息,他只要盡情的戰鬥。
衆人皆是一片膽寒,就連身後的女生也沒有例外,在她們印象裡,楊墨是一個很開朗,也很熱情的人,完全沒有想到楊墨竟然會有這種表現。
楊墨甩了甩手指上的鮮血,右手甩出,在衆人眼中留下一片殘影,剎那間,一人倒飛出去。楊墨跨步跟了上去,一拳打在其腹部,抽身離開,只留其一人在原地伏地嘔吐。
楊墨的猛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刀疤男掏出了匕首向他划過去。楊墨瞬間躬下身體躲過這一刀,但身體躲過了,衣服卻沒有躲過。楊墨看着被劃了一個大口子的汗衫,雙眼瞬間鎖定了刀疤男。
“這可是我新買的衣服,你竟然敢劃開它!”
刀疤男沒想到楊墨會因爲一件衣服就發瘋了,他只感覺自己就像是風雨飄零裡的一艘小船,正忍受着楊墨的怒火,直到他沒有知覺。
在他的感覺裡,被楊墨的拳頭砸中就像是撞在了火車頭上,還沒看見楊墨動手,拳頭就砸在了臉上,一秒四拳的速度讓他在短短兩秒內受了成噸的傷害。
楊墨握住對方的臉,將其舉起,左手握拳,瞬間釘在刀疤男的腹部,刀疤男身體翻倒,面向地面倒去,楊墨雙手握在一起,給其後背來了一個重擊,至少讓他在牀上躺幾個月。
刀疤男被打倒並沒有讓其他人停止攻擊,楊墨將一個踢腿踹開,然後一腳踩在對方大腿根,這個一看就沒怎麼練習腿功的人發出一聲慘叫,捂着襠部倒在地上慘叫着。
楊墨並沒有踹他的襠部,他只是幫他劈叉而已,這個多邁了幾公分步子的傢伙直接韌帶拉傷,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好好走路。
打羣架時敵人不止是面前的一個人,楊墨左手化掌向後拍出,印在身後白t恤的胸口,白t恤只感覺自己彷彿面對着倒下的大樹,那拍在胸口的手掌直接讓他的三根肋骨骨折。楊墨一腳踹出,對方吐血倒飛,砸向顯示屏,頓時火花四濺,白t恤的身體無力的倒下,‘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原地吐血不止。
楊墨看了看,還有三個人,他輕蔑一笑,緩步上前,一拳砸在其中一人胸口,右手瞬間抽出,繞道身後,化掌拍在其後背,不去管倒地吐血的那人,楊墨快步追上前,雙手握住一人的肩膀,自己身體從其上方凌空轉了一圈,在空中迅速彎腰,雙腳觸地,以腰爲軸,抓住對方傾斜的身體凌空劃過一道弧線,讓其面部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被摔的人感覺自己彷彿是從好幾層樓的地方掉下,在那一瞬,他感覺自己無法呼吸,無法說話,他彷彿聽見自己‘啊啊’的聲音,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發出那樣的聲音,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原地趴着,逐漸恢復呼吸。
還有一人,楊墨看向那個正瑟瑟發抖的傢伙:“好巧,又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個黃毛,再看看他的胯下,楊墨不會相信他是正好喝酒時潑在了上面。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話,我不該太囂張的,請您放過我吧!”黃毛的求饒並沒有什麼用處,他身體漸漸跪倒,但楊墨的速度更快。他手臂橫於胸前,力量從腳底至上,手背抽在黃毛的另一邊臉上,黃毛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正好左右對稱的臉讓他迅速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再看看女生,她們正一臉驚恐的看着他,楊墨耷拉着眼皮左右看了看,自己周圍一片狼藉,橫七豎八地躺着十幾個人,他們正在哼哼唧唧的表示着自己的痛苦,鮮血與雜亂的飲料酒水混合,調配出詭異的色彩。再看看自己的手,上面也沾滿了鮮血,就連衣服上也濺了滿身,也無怪她們會這樣看着自己。
“我有這麼可怕嗎?”楊墨對她們笑着說道。那臉上沾着鮮血,加上還未完全退去的戾氣,讓他的笑容變得非常恐怖。
“沒......沒有。”徐賢磕磕巴巴的說着。
“先回車上吧,這裡我來處理。”楊墨提議道,畢竟面前這幾人實在是不太適合出現在這裡,衆人也知道情況,所以表示同意。
楊墨看着她們走出門,走到黃毛面前,蹲下身說道:“今天這事我不希望在外面聽到,當然,如果你想雙生公司撤資的話可以試試,但那時你家的公司就會破產了,你就是一個社會的底層人物了,美女沒了、跑車沒了、房子也沒了,清潭洞和狎鷗亭的那幾套房子可不夠你還債的。記住了!”
“你......你是什麼人?”黃毛斷斷續續的說。
“不是說了嗎,雙生公司的,如果不相信,就等着破產吧。”楊墨淡然的說着,他正走向刀疤男,這裡很明顯能看清楚他就是這羣人的頭。
正當黃毛在他背後流着冷汗的時候,楊墨蹲在了刀疤男的面前,因爲楊墨的重點照顧,刀疤男現在還昏迷着,楊墨用手指在他身上戳了兩下,對方頓時一陣慘叫,瞬間清醒過來。
刀疤男定了定神,看清了楊墨的臉,頓時嚇得直往後退。楊墨沒有去管他有什麼表現,而是自顧自的說着:“你就是這羣人的老大吧,我希望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你覺得呢?”
作爲砧板之魚的的刀疤男連連點頭表示同意,至於事後,還不是他說了算,楊墨又不能真對他怎樣。楊墨起身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了什麼,重新蹲在刀疤男面前。
“哦,對了,崔宇赫你認識吧,他的傷好了嗎?”
“崔......什麼傷?”
“就是手臂傷啊,幾個月前和他打了一架,廢了他一隻手。”
“那個一人打幾十個人的人是你!?”刀疤男瞪大了眼睛,幾個月前聽到崔宇赫帶着幾十個兄弟外出打架,結果全部受傷回來,這件事一直被衆多人留意,但崔宇赫一直不說,直到後來才流傳出他們是被一個人打傷的,完全被淪爲笑柄。
但笑歸笑,所有人都在留意那個人,畢竟能做到崔宇赫那個位置的人,有幾個是廢柴?更何況是幾十個兄弟一起拿着武器出去,一起受傷回來,足以看清楊墨的強大了。
“希望你不要幹出太出格的事,堵我可以,要是敢堵其他人,我會一個個收拾你們,不要懷疑我的耐心,不然到時候就不是受這麼點傷就可以萬事大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