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剛拿起手機,他的小老婆溫歐菲知道他的意圖,趕緊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伸手按住了老男人老公要撥打電話的動作。
“老公,出去看看,也許是我們的孩子。”溫歐菲溫聲提醒着。
冷夜魅蹙蹙眉,別的人都可以扔出去,只是他的兩個寶貝那是絕對不能扔的。
別說他捨不得扔,就算他捨得把孩子們扔出去,他的小老婆也會跟他拼命啊。
非常的不高興,可還是忍着脾氣,掀起一條被子先把小老婆的嬌軀給蓋好了,然後轉身給他自己身上圍了條浴巾往門口走去。
門一打開,就有一個人摔了進來。
摔進去的同時,虛弱的啞聲開口:“姐姐,姐姐,我肚子疼。”
一看到是娜拉,冷夜魅那本來就陰沉着的臉,此時就更加難看了,那一雙好看的眉毛此時皺起了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本來對這個女人就厭惡至極,現在還在這麼個關鍵時刻來搗亂,他還能有什麼好臉色。
如果不是小老婆就在身後看着,他立即擡起腳直接把這個討厭至極的女人給踹出房間了。
“肚子疼找榮管家去——”
冷夜魅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小老婆已經圍着毯子衝了過來了。
扶着娜拉着急又關心的問:“娜拉,你這是怎麼啦?”
“姐姐,我肚子疼,疼死了。”娜拉蒼白的回答。
此時的娜拉看起來肚子是真的疼死了,本來就是歐美的白種人,現在又加上肚子疼拉肚子,那臉色蒼白的真不能用紙來形容了。豆大的冷汗直往外滲出,身體都微微的顫抖着了。
“嘶嘶,嘶,姐姐,不行,我疼死了,我要上洗手間,我能在這裡上一下洗手間嗎?嘶,嘶,嘶——”娜拉捂着自己的肚子只吸冷氣的請求着。
這樣子,怎麼還可能拒絕呢。更何況,在溫歐菲的眼裡,娜拉還是那個幫助自己逃出那個醫院的恩人呢。
“還說什麼,趕緊先去洗手間。”溫歐菲邊說,邊扶着娜拉起來。
只是她一手提着身上圍着的毯子,一手去扶娜拉,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老公,你還愣着幹什麼,先把娜拉扶進洗手間啊。”溫歐菲着急的說。完全忘了那天晚上,還命令自己的老男人老公不要靠近娜拉的事情了。
“我沒有碰別的女人的習慣。”冷夜魅冷冷的拋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這冷漠的態度,比碰到路上陌生人還冷漠無情。
溫歐菲氣結,這人都這樣了,還講究什麼習慣啊。
這習慣就不能改改嗎?
沒辦法,老男人老公不扶,溫歐菲只得自己扶。
只是她現在這樣子,也沒有辦法去扶別人啊。
不僅她現在只有一隻手空着的了,而且身上還圍着一條拖地的毯子呢。拖着地,走路勾着腳,根本就沒有辦法走路。
不過現在的娜拉也等不了她去扶她了,實在是肚子疼的不行,急着又想去洗手間了呢。是很急很急的那種!
她揮開溫歐菲的手衝進了洗手間。
溫歐菲看着娜拉衝進去的背影,心裡擔心的不行。
“還愣着幹什麼,過來,穿衣服,容管家已經讓人上來了。”老男人老公在衣帽間冷聲命令着。
“啊?哦。”
溫歐菲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身上還赤果果着呢。
趕緊的衝進衣帽間穿衣服去。
剛穿衣服,就聽到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了。
其實門剛纔根本就沒有關,容管家在門口敲門也只是習慣性的的提醒一下房間裡的少爺和少奶奶,告訴兩位主人,她已經帶人來了。
溫歐菲看着容管家,帶着兩個身強力壯的保姆就納悶了,這是要幹嘛?
這是要綁架還是來救人啊。
溫歐菲也懶得理睬,她突然想起了白一鳴今天正好在這裡。
“白醫生呢?對了我打電話給於麗娜,讓她叫白醫生過來一趟。”
“少奶奶,你不用打了,剛纔白醫生已經帶着家人離開了。”
“什麼?”怎麼這麼湊巧?!
“不行,我打電話叫他先回來吧。”
溫歐菲還想打電話的,她拿起手機剛要撥打,就被老男人老公按住了小手:“不用打了,剛纔我已經打電話給白老二了。於麗娜說她今天晚上跟藍老三拼酒喝醉了。”
“什麼?”真是的,竟然這個時候喝醉了!
容管家看了一眼少爺,應和着說:“是啊,是啊,少奶奶,我剛纔看到白太太扶着白醫生出去的呢。少奶奶,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送娜拉小姐去醫院最合適,畢竟那裡醫生護士什麼的都在,有保障。”
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了。
“容管家,那你去準備一下。麻煩你親自送娜拉去醫院吧。”溫歐菲吩咐着。
本來想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親自送娜拉去醫院的,可看老男人老公平時對娜拉的態度,還有上次娜拉對自己老男人老公的投懷送抱。考慮了兩秒鐘後,最後她還是改變了主意,還是讓容管家親自送去比較合適。
“少奶奶,你放心,我已經讓家裡的司機把車準備好了,等一下讓她們兩人扶着娜拉小姐出去,然後我們就送娜拉小姐去醫院。”容管家畢恭畢敬的報告着。
容管家話話音剛落,就聽到洗手間那邊傳來了推開拉門的聲音。
聽到聲音,溫歐菲就趕緊的轉過身。當看到娜拉一身疲憊的從洗手間裡緩慢的出來,就趕緊的要上去攙扶。
只是她的腳剛剛邁出去一步,就被她的老男人老公給拽了回去。
“不準過去,你自己的身體都還沒有好,還想攙扶別人”冷夜魅邊說邊把自己的小老婆拽回在了身側,再冷聲命令剛纔進來的兩個壯實的保姆:“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扶人!”
“啊?是,少爺。”
那兩個長得壯實的保姆雖然被少爺他老人家嚇的脖子縮了縮,可還是執行少爺的命令,趕緊的去攙扶人。
娜拉此時看起來真的很虛弱了,她靠在洗手間的門口,兩腿顫抖着,看起來站也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