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琛的話立刻讓秦歡的臉色變的更難看。
榮與將覺得不對勁，“怎麼了？”
秦歡放下電話，“阿sam說南生出事了。”
榮與將微蹙眉頭。
腦海中第一反應是周南生拉着他的胳膊說愛他的場面。
清秀平凡的臉蛋上掛滿了眼淚。
丹鳳眼裡一片死灰。
“阿sam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秦歡搖頭，“沒有，只是說給我們一個地址，讓我們趕緊過去。”
話音剛落下，秦歡的手機就再次震動起來。
打開屏幕，上面是樓墨琛發來的地址。
榮與將微微眯起眼睛，這個地址……
“這不是……”
顯然秦歡也認識這個地址，有些古怪的看了榮與將一眼。
榮與將的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總覺得，最後跟周南生說過的那些話。
有些太過不留餘地了。
不管怎麼說，周南生也曾經在他的人生中佔有很大的比重。
剛剛得知秦心死去的消息，現在樓墨琛又說周南生在那個地方出事。
榮與將的臉色也越發的陰沉。
“我們過去看看。”
“要不要跟葉海翹說一聲？”
榮與將回頭看了病房門一眼，搖搖頭，“還是算了，等下蘇晴會送她回家。”
“好吧。”
秦歡隱隱約約覺得榮與將的態度有些奇怪。
不過他心裡還擔心樓墨琛說的周南生的問題。
也就隨即把榮與將飄忽不定的回答給拋到腦後了。
兩人驅車開向了樓墨琛短信裡說的地址。
很近，就在中環附近。
錯落有致的豪宅區，環境清幽淡雅。
只不過現在，響徹雲霄的警笛聲還有來來往往的腳步聲。
卻打破了這片富人區寧靜的夜晚。
榮與將看到門口的停放的警車時，黑眸就微微眯了起來。
“警察？”
秦歡也發現了奇怪之處。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警察？
“停車，走過去看看。”
警車和車輛把道路給堵住了，榮與將認出，其中一輛正是樓墨琛的。
他們一停車，樓墨琛就看到了，立刻走了過來。
“怎麼了？”榮與將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徐毅他們接到消息，說是周南生在這裡，打你的電話沒有接，就打到我這裡來了。”
“阿心……”
雖然已經萬分肯定，但是榮與將還是問了一次。
樓墨琛搖搖頭，“她的問題以後再說，你先進去看看吧。”
“怎麼了？”秦歡泊好車，也發現了樓墨琛臉色有些不好看，忍不住問道。
“南生怎麼了？還有，爲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警察？”
“是別墅傭人報的警。”
樓墨琛擡眸看着榮與將，“你也知道你大哥那個人，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稀奇。”
榮與將臉色凝重，看着大門敞開的別墅。
“我進去看看。”
這棟別墅正是他大哥榮與添的。
正是因爲認出了這棟別墅的地址。
所以當樓墨琛說周南生出事讓他們來這裡的時候。
榮與將的心裡已經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了。
他大哥，虐待人的事件，發生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怎麼了？”
秦歡沒有跟上，又問了樓墨琛一遍。
樓墨琛沉默半晌，最後才說“南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