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在後排聽着蕭陌兒跟秋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安夏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隨後不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夏被蕭陌兒叫醒了,然後安夏帶着蕭陌兒上樓梯,蕭陌兒一邊走着樓梯一邊問道:“夏夏,你就是因爲這個才讓我來就你家的嗎?”
安夏在蕭陌兒的前面連連搖頭說道:“不是的,只是我想你了。”
“是嗎?我看你是想念我給你做的飯了吧?”蕭陌兒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安夏沒有接話從包裡掏出鑰匙,隨後將門打開,蕭陌兒跟着安夏進了屋子,蕭陌兒將手機放在茶几上,就準備進廚房。
安夏一把攔住蕭陌兒說道:“又不是真的讓你來做飯的,就是我一個人在家裡呆的無聊才讓你來的。”
“是嗎?難不成我誤會了?”蕭陌兒全然不相信安夏說的話,又問了一句。
安夏攤了攤手坐在沙發上說道:“你先去洗個澡吧,我等會去把你放在我這裡的衣服給你拿來,這會的話你先穿我的睡衣吧。”
“好咯!”蕭陌兒一蹦一跳的進了浴室。
安夏這才起身朝着臥室裡走去,安夏將自己的睡衣放在了浴室門口,隨後又回到沙發上看起電視劇來。
蕭陌兒大概洗了半個小時,才慢悠悠的走出來,安夏打了個哈欠看着蕭陌兒說道:“你怎麼洗這麼久,我都困了。”
蕭陌兒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坐在安夏的旁邊說道:“這就久了啊,我覺得我今天挺快的啊!”
安夏看了一眼蕭陌兒,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吐槽這個蕭陌兒了,只能沉默的進了浴室。
等安夏出來的時候,蕭陌兒已經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安夏一把將蕭陌兒推醒,蕭陌兒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隨後說道:“幹嘛呀?”
“起來,進臥室睡啊!”安夏說完一把扯着蕭陌兒走進臥室,然後將蕭陌兒放在牀上,自己折身走到書桌的面前,隨即寫起日記來。
大部分的內容都關於那個男人,安夏手下的筆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蕭陌兒再次醒來之時就看見安夏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着什麼
“夏夏,你在幹什麼啊?”蕭陌兒半眯着眼睛看向安夏問道。
安夏沒有回過身子來,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在寫日記,你困了就先睡吧!”
“我已經睡醒了”蕭陌兒坐起身子,打了一個哈欠。
又過了幾分鐘,安夏這才捨得合上自己的日記本,跟着上了牀,安夏剛一躺下,蕭陌兒就在安夏的耳邊問道:“夏夏,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寫日記的習慣?”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安夏的語氣略爲得意的說着。
兩人又繼續嘰嘰喳喳的說了會子,這才睡了過去。
忘情酒吧
易璟一雙眼眸緊緊盯着手腕上的手錶,眼神時不時朝着門口看去,又過了幾分鐘後,鄭和宣穿着一身黑色的超短連衣裙終於出現在了忘情酒吧。
鄭和宣一眼就看見易璟,於是飛快的走了過去,十分嬌媚的說道:“易璟少爺來的這麼快?是不是很想我啊?”
易璟勾了勾脣,這笑容不悲不喜,淡淡說道:“我可不喜歡失約,尤其是女人的約!”
易璟一邊說着一邊對着鄭和宣的眼眸暗送秋波。
鄭和宣裝作十分嬌羞的模樣偏了偏頭,笑臉盈盈的說道:“易璟少爺真是風趣啊!”
“說吧,有什麼事?”易璟端杯喝了一口,隨口問道。
鄭和宣坐在易璟的旁邊,壓低着聲音說道:“這裡人多嘴多,還是不要這裡說。”
“那你想去哪裡說?牀上嗎?”易璟一臉壞笑的看着鄭和宣。
鄭和宣也沒有剛纔的單純害羞模樣,將手裡的酒杯端起喝了一口才道:“去車裡說!”
易璟沒有說話,朝着酒吧外走去,鄭和宣緊隨其後上了易璟的車。
“說吧,什麼事情?”易璟左手靠在窗外,修長的手指
夾着一支正在燃燒的雪茄。
鄭和宣一笑,沒有直接回答易璟的問題,而是說道:“能給我一支雪茄嗎?”
易璟眼神裡聽到這句後,露出了一絲嘲諷一絲詫異,隨後遞給了鄭和宣一支雪茄。
鄭和宣用兩個手指夾着雪茄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個打火機,隨後將雪茄點燃,吸了一口說道:“原來就是這樣的味道。”
“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味道?甜的?”易璟盯着手上的雪茄,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
鄭和宣又吸了一口手中燃着雪茄說道:“我不知道,我小的時候看見我媽媽吸,但是我媽媽說這是世上最毒的毒藥!”
“回去告訴你媽媽,她說錯了。”易璟將手中的雪茄滅了,從窗戶口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鄭和宣猛吸一口手中的雪茄,這樣的滋味,甜甜的,澀澀的,像有無數隻手在抓着你的心一般,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
“我媽媽已經不在了。”鄭和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不悲不喜。
易璟回頭瞧了一眼鄭和宣,只見女人的瞳孔微縮,像是強忍着某種情緒,他擺出一個最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有的人死了,你巴不得她死了纔好,有的人活着,你卻希望她活過來,這就是命!”
鄭和宣緊緊看着手中的雪茄,吸了最後一口雪茄才說道:“我媽媽說,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要搶過來,就算那個東西不好。”
“你媽媽錯了,世上最毒的毒藥不是你手裡的煙,而是”易璟沉默了良久,才說出這麼一句,卻沒有說完,硬生生停住。
鄭和宣突然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眼角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有些痛苦的說道:“那是屬於我的,我一定要搶回來。”
易璟看着鄭和宣,沒有給她遞上一張紙巾,像鄭和宣這樣的人,她們哭的時候,身邊的人應該大笑,那樣她們的自尊心會讓她們止住眼淚。
這是安慰她們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卻又是最殘忍的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