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言派出去調查的人很快就有了消息,給獨孤言打去了電話。
獨孤言立刻劃開解鎖,問道:“人在哪?”
電話那頭的王宇道:“少爺,據我們線人的情報,人應該是舒弘達帶走的。”
獨孤言二話不說,果斷的說道:“地址發到我助理,你帶着人,二十分鐘以後到舒家跟我匯合。”
“是。”王宇道。
獨孤言的車子疾馳在前往舒家的路途上,獨孤言手中反覆轉着打火機,棱廓分明的臉一如既往的冰冷陰沉,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有着與往日不同的感覺,像是擔心着什麼。
車子停在舒家大門前,而王宇早就提前帶着一票兄弟站在門前候着。
“少爺。”王宇爲首的一票人整整齊齊的向着獨孤言鞠了一躬,問好。
獨孤言面對着大門,接過助理遞來的煙,點燃吸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蔑視的打量着舒家的院子。
獨孤言招招手,拍了下湊過來的王宇的肩膀,簡潔的說道:“走吧。”
看門的人早就被獨孤言的人下了傢伙按在地上,獨孤言可以說順暢無阻的走進了舒家。
“誰敢闖我舒家?”舒弘達從樓上揹着手,氣憤的吼道。
獨孤言走在最前面,踏入舒家的大廳,在會客區站定,擡頭掃視了一圈二樓的情況,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不可一世的野性。
他回頭看向剛從樓梯口走到一樓的舒弘達,微微歪頭,從墨鏡的上方看了他一眼,道:“我。”
舒弘達一下就認出來了闖進自己家大廳的是獨孤言,立馬變了臉色,客客氣氣的說道:“是獨孤總裁啊,您要是想來,跟我說一聲我帶着全家去迎接你啊,快坐,快上座。”
獨孤言壓根就沒搭舒弘達的茬,直接問道:“舒童在哪?”
舒弘達一聽獨孤言是來找舒童的,瞬間心裡樂開了花,但是轉念一想,舒童被自己派人打的遍體鱗傷,這要是
讓獨孤言看見了,完全是自尋死路。
於是,舒弘達虛僞的假笑着,說謊道:“你找童童啊,她不是跑了嗎?當然了,我也是很努力的在找她。”
獨孤言沒有多廢話,一招手,身後的三十多個人便開始行動,在整個舒家迅速的搜查着。
舒弘達見勢不妙,趕緊想攔住這些人,但是卻被獨孤言一把掐住了脖子。
獨孤言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收縮,把舒弘達肥胖多肉的脖子掐出深深地凹痕。
此時,獨孤言身上散發着如同死亡一般令人戰慄的氣息,他陰冷鋒利的眼神像是一把尖刀,在一點一點地解剖着手中的舒弘達。
獨孤言習慣性的舔了一下後槽牙,扯出不羈狂放的表情,這是他在生氣之前的信號。
獨孤言湊到舒弘達耳邊,一字一頓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舒童就在這兒,要是讓我先找到,你就完了。”
舒弘達憋得老臉通紅,不斷扒着獨孤言的手,意思讓他放開。
獨孤言看舒弘達快不行了,才撒開手。舒弘達一邊哎呦哎呦的叫着,一邊大口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們家童童確實不在,要不您先…回去,我一找到她就立馬送她去見您?”
獨孤言直勾勾的盯着舒弘達的眼睛,盯得舒弘達本就虛僞的笑容更加的僵硬。
獨孤言開口問道:“你想清楚了嗎?”
舒弘達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突然,上面傳來了王宇的聲音:“少爺,您來一下。”
獨孤言拍了拍舒弘達的肩膀,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雲淡風輕道:“你完了。”
獨孤言走到樓上,被王宇叫到一邊,道:“少爺,找遍了,都找不到。”
獨孤言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王宇,問道:“爲什麼找不到?”
王宇以爲獨孤言是怪自己,立馬深深的鞠了一躬,遲遲不敢擡起頭,道:“是屬下無能。”
“不。”獨孤言扶起王宇,說道:“我是問你們都找了些什麼地方?”
王宇回答道:“任何能藏得下人的地方我們都找了。”
獨孤言搖了搖頭,道:“還有一個地方。”說着,獨孤言指向了走廊的的拐角處。
王宇不解的問道:“那是牆啊,少爺。”
獨孤言胸有成竹,從容道:“。派人去找找吧。”
王宇不敢忤逆,趕緊招呼了幾個人去查看,果然發現了機關。
獨孤言救人心切,也顧不上王宇,趕緊走進了閣樓。
手下的馬仔對獨孤言料事如神的本事驚歎的嘴都合不攏,屁顛屁顛的問王宇:“宇哥,總裁是怎麼知道那有個閣樓的?”
王宇也十分感慨,話語中掩蓋不住敬佩,道:“我們上來的時候,少爺在舒家門口抽了根菸,我現在才明白他當時是在看舒家的全貌,在這個地方應該是有一個閣樓的。但是上來以後卻沒有,原因就是主人在做裝璜的時候縮小了室內的面積,隱藏起了一個空間。”
馬仔聽完連連稱讚:“真厲害啊。”
獨孤言一進到閣樓,一眼就看見了一個人孤零零趴在地上的舒童。他一刻也不敢耽誤,立馬走到舒童面前,蹲下來查看着她的情況。
舒童全身上下遍體鱗傷,大面積的水腫讓她的體溫也一路飆升,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舒童已經昏迷不醒了。
“舒童,舒童?”獨孤言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叫着她的名字,但是舒童一點反應都沒有。
獨孤言抱起舒童,快步走向門外停着的車子,一時間也顧不上和舒弘達算賬。
獨孤言走後,舒弘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但是臉上卻是說不出來的喜悅。
舒弘達的第二任妻子趙英華訕訕過來的問道:“怎麼辦,我們要跑嗎?”
舒弘達擺了擺手,頗爲得意的說道:“不,準備戶口本,他娶舒童這事兒,有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