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騙自己了,清醒一點。”
沈橋把他抓了過來,盯着他說道:“她到底愛不愛你,你還不清楚嗎?”
劉恂榮或許對她付出的太多了,整個人已經頹了,呆呆地坐在地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她平時傲慢無禮,對自己不理不睬,自己都可以忍。怎麼可以在訂婚宴上和別的男人……
他雙眼通紅,雙拳緊握。
他理解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再次打了開來。曾妙儀摟着那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眉頭緊鎖着盯着劉恂榮。
一副不以爲意地說道:“看到了?”
劉恂榮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對着她道:“什麼?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客人馬上就要來了,咱們趕緊去迎接客人吧。”
他趕緊過去要拉她的手。
這個時候了,他還在自欺欺人。
或許愛得卑微。
“啪。”
曾妙儀直接躲開他,反手一把掌甩在他的臉上,一副厭惡的嘴臉道:“我們結束了,分手吧。”
她就好像在說一個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反正也和他沒有任何的感情,說分就分。
但是劉恂榮這個時候則傻了,整個人的臉都抽搐了兩下,“妙儀,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這一點也不好笑,快點,咱們趕緊迎接一下客人去。”
他現在很慌,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
“行了。別自欺欺人了,你覺得自己配的上我嗎?”曾妙儀一臉不屑地盯着他說道:“你看看我現在提着包都是lv的,裙子是香奈兒的,你覺得你和我站在一塊兒搭嗎?你在海城一沒錢,二沒房,我憑什麼會和你在一起?”
“你……可咱們這麼長時間的感情……”劉恂榮卑微的說道。
“停,誰和你有感情了?”
曾妙儀點了一支菸抽上,縷了一下頭髮,一口煙噴在他的臉上道:“我不過就是在玩你而已,你就是我的一張飯票。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家庭,家裡都是窮酸農民,說出去都嫌丟人。”
這傢伙簡直太過分了。
沈橋眼睛裡面都快要噴出火了,這傢伙怎麼好意思把玩弄感情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這傢伙之前一直都是無節制地花着劉恂榮的錢,她確實是用得起奢侈品,但是這些奢侈品裡面有相當一部分是花劉恂榮的錢買的。
現在居然理直氣壯地鄙視他,太無理了。
“我雖然不算富,但是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給你。”他慌亂地從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盒子和一張卡道:“這張卡里面是我們全家攢的是三十萬,能夠讓咱們在這裡付一套房子的首付。這是我給你的買的鑽戒,這個鑽石不算是很大,但是我一定會把我最好的給你。你能不能不在今天和我分手,我爸媽大老遠的趕來,我怕他們受不了。”
他其實到現在基本上已經接受了她的離開,說實話,他之前肯定已經有預感了。
所以現在離開並沒有多少的奇怪之處。
但是他擔心他父母受不了這種打擊,畢竟在訂婚宴上被分手,說出去對於那兩個農村來的老人有巨大的打擊。
“哼,別拿這些東西騙我。”
她看都不看一眼,對着他說道:“和你結婚還得和你一起還房貸,我又不是傻子。三十萬?知道我這個包多少錢嗎?三十二萬,限量款。窮鬼。”
周圍圍着的衆人看着劉恂榮都覺得有些可憐。
他就這麼被曾妙儀玩弄了。
但是曾妙儀的那些閨蜜可不這麼認爲,她們覺得劉恂榮就是一個傻子而已。
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人家。
“窮鬼談什麼戀愛。”
這個時候曾妙儀旁邊的那個男人幽幽地說道:“老子一個月在她身上花的錢就比你這輩子攢的錢都多,傻逼。還想要結婚?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其實王福壯本來就無所謂曾妙儀結婚不結婚。
反正他已經結婚了,曾妙儀就是自己的一個情人而已。原本想着是找一個窮鬼表面結婚,他們私下就能隨便玩。
而且給人戴綠帽的行爲,在他看來還挺爽。
他說完之後,一把把曾妙儀強硬地摟了過來,霸道地親了上去,就好像故意在給劉恂榮示威一樣。
而曾妙儀竟然主動迎合着。
兩人看着劉恂榮整個人都快要崩潰掉的時候,冷哼一聲,罵了一句,就要轉身離開。
根本就不打算管這裡的爛攤子。
“站住。”
這個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誰讓你們走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沈橋都快要被氣炸了。
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哼,你有什麼意見嗎?”曾妙儀不屑地說道:“你他媽也是一個窮鬼而已,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連幾萬塊錢都得找劉恂榮這傢伙借的人,還有臉站出來,不嫌丟人。”
“哦,這個人就是之前說的那個窮鬼吧?就是因爲沒錢,所以把老婆拿來抵債的那個?”
她的那些閨蜜馬上看着沈橋說道。
“沒想到這個窮鬼還長得挺帥,不過這個社會帥有什麼用?沒錢都扯淡。浪費了這副皮囊。”
“自己都是窮鬼,還想要出來替別人出頭?是不是傻子?”
這幾個人對着沈橋指指點點。
“我窮不窮你管不着,但是老劉可不是窮人。他可是諸位中最有錢的一位,是一位富豪。”
沈橋一把把劉恂榮拉了過來,盯着曾妙儀道:“也就是你瞎了眼,願意選這麼一個油膩的胖男人,還給人家當小三,也不嫌丟人。”
他的話音落下來,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盯着沈橋。
這傢伙怕不是一個傻子吧?
劉恂榮是一個富豪?開什麼玩笑呢?
他如果有幾千萬的話還會落到這種地步?
剛纔劉恂榮又不是沒把把卡拿出來,總共也才三十萬而已,這也叫富豪?
“我榜上誰不用你管。我倒是要勸你看看眼去吧,愣是把一個窮鬼看成富豪。”曾妙儀不屑地說道:“我們之中最有錢的一位?你知道我們王總是誰嗎?你們一年的收入能有他指縫中漏出來的一點,估計就得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