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者裡面白家人手不足,但是在世事,白家可是在各行各業裡面都吃的非常開,向天成所在的位置,就是由一個富商隨口告訴的,那個富商正巧在酒店的大廳與向天成見過一面,而那次,正是向天成和凌靈去她們學校的那次,知道了所住的酒店,那麼探查具體的房間,也就不再困難。
聽到消息的白啓明並沒有什麼動作,現在就算是發現了,也難保人家會不會上鉤。但是白金福卻不同,聽到這個消息後,想過幾秒後,興奮的顏色在白金福的臉上浮現。
用田野他們做餌,而真正的目標卻是凌靈,凌靈是向天成的女朋友,關係上定然比那些男的可靠的多,籌碼也更加穩定。
表面上,白金福的計劃僅僅是這樣,而實際上呢?並不僅僅於此,在白金福去的了這次行動的管理權後,便將與自己在白家裡面針鋒相對的那幾個人,全部派往看守田野他們,既然他們是吸引目標,肯定是有一定危險的,所以他們即便是出了事情,也不是自己的責任,自己是白啓明委任的,他們不可能違背自己。
在田野那邊看守的五個人,就是這樣被白金福設計害死,他們即使是到死,也許還都不清楚這發生的一切,不對,也許有一個人還是知道的,那就是最開始的那個大師兄,他知道這一切的事實的經過,但是師命難爲,自己即便是要逃走,也要講電閘拉下,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將電閘拉下。又是白金福假借白啓明下發的一道命令,又是白金福的一個拖延他們不讓他們離開的計劃。
退出白啓明房間的白金福站在門口狠狠的冷哼了一聲,白金福的這聲冷哼,引來站在門口的兩個值班的白啓明弟子的側頭觀看,畢竟在白啓明房間出來後表現的這樣不悅,而且就算是不悅,敢這樣表達出來的,白金福也算是第一人了。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現在調你去洗馬桶?”白金福說完,便甩了一甩身上的這件被自己改動過的道袍,向走廊的外面走去。
待白金福走遠後,看門中的一個人低聲對另一個人說道。
“看見沒有?不就是暫時讓他當個頭頭嗎?至於這樣麼?小心老子那天翻身騎在他頭上,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去洗馬桶,不是馬上就洗,應該先停水幾天,全部弄堵了,然後再讓他去洗,還不給他馬桶刷,就給他一個抹布。哼。”
“天呢,你哪來的這麼多嗑,真強。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當咱們的門童吧,怎麼說咱們也是師傅身邊的人,他不敢對咱們怎麼樣的。”另外一人聽見那人說了一套套的嗑,不禁安慰說道。
“來人……”兩個門童正在說話,白啓明的房間裡面傳來一個聲音,兩個人聽見後,急忙應聲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