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啓陽現在心中已經打算好了,既然已經入這個年輕人所說,白家和自己的關係不再牢靠,那麼就動用真個修真界的名義來壓制他,畢竟在修真界,像這種一次性殺掉這麼多人的行爲,都是任何門派,正義之士所不恥的,都是他們嚴厲的打擊對象,如果手法更加滅絕人性,那麼完全可以將此人扣上魔人的名號,以求整個修真界的支持,而現在,白啓陽就打算將向天成扣上這個名號,不過,很明顯,他的這個打算,是徹底失敗的。
“明目張膽?不顧道義?說的好,這幾個詞,說得好。說的太好了,白老先生,您的這句話,我贊同,十分的贊同,我舉起雙手贊同你。”向天成說着,不停的點着頭,並且將雙手舉過頭頂,連續的鼓掌說道。
“你什麼意思?在做什麼?”白啓陽不解,自己剛剛明明在指責他的過失,但是他不僅沒有反駁,反倒是贊同自己,這個時候,向天成還能笑的出來而且笑得又是這樣沒有任何的做作之態,白啓陽心中十分不解,難道他希望自己給他扣上魔人這個帽子不成?難道他本就想成爲與修真界對抗的人不成?
“做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我對你說的話,表示贊同,說你這話說的非常的好。明目張膽,不顧道義,沒有人性,根本就是畜生的人,本就該殺。”向天成將雙手停了下來,一改剛剛的微笑表情,冷聲說道。
聽到向天成將話語說的更加嚴厲,甚至可以說到了不能原諒的地步,白啓陽更加不明白了,他沒有說話,而是表現出一副仍舊不解的樣子看向向天成。
看見白啓陽的表情,似乎完全都在向天成的意料之中,隨即,繼續說道。
“該死,該殺,本就該殺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手中的這個人。而是你現在仍舊在維護的白家人,不用我說,白家人的所作所爲,我想你應該是比我還要清楚許多,而現在,我想用這些詞語來形容他們,應該沒有任何的不妥,甚至我認爲,這些詞語根本不能形容他們的所作所爲。面對這樣的人,難道你認爲這樣的人,不該殺嗎?甚至還去應該維護?他們強搶民女,濫殺無辜。這樣的事情是你口中所謂的正義之士所應該做的嗎?”
白啓陽仍舊沒有說話,因爲他面對向天成這一連串的問題,應該如何來回答,那是因爲向天成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是千真萬確的,也正如向天成所說,白啓陽對於白家弟子的所作所爲,很是清楚,白家弟子的橫行,完全是依仗着山門,那麼就算是隱藏的再好,山門又怎麼會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