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捉拿東方鰲的時候?這個我倒是知道,上次你奉命去捉拿東方鰲那個叛徒,本就不應該你一個人去,如果不是你父親一再堅持……哎,那麼也用不着我和大長老兩人擔心那麼久,不過後來還多虧了這小子幫忙,也算對我們東方家有恩,而且後來等你走後,大長老還跟我說起要特許嘉獎他。可是……可是那個時候,爲什麼你在長老院怎麼沒有聽你提起他入魔的事情?難道是說他在入魔的情況下才擊殺的東方鰲?這件事你過後和大長老單獨稟報了嗎?大長老他現在可否知道這件事?”白啓陽開始還在誇獎向天成,可是後面卻話鋒一轉對東方祁質問道。
入魔的事情,絕不算是一個小事,如果一個人入魔過一次,那麼很可能就會有第二次入魔,甚至第三次,直到最後不能控制走到真正入魔的道路上。如果找東方祁所說是真的,那麼向天成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入魔,這才幾天間隔,這樣入魔的頻繁次數的機率實在太高了,如果某一下控制不好,那麼結果不敢想象。
其實,向天成這次,哪裡是什麼第二次入魔?如果向天成有印象能夠記得的話,那麼這或許應該最少是第三次了,而東方祁所知道的第一次入魔,也就是向天成在擊殺東方鰲的時候顯現出來的那次,其實應該算是第二次纔對。
而真正的第一次,則應該是在H市擊殺R國附靈者,而其中只有一人漏網逃脫掉,一次性用高壓電網電焦上百名R國忍着,在回到千禧酒店之中,向天成在面對這種大面積的殺戮後,對於心中魔性的抑制不足而散發出來的那次。
或許這第一次他們誰都不清楚,但是有一個人,卻清楚的很,那就是兩次向天成入魔,皆是因爲這個人的存在和意外出現而壓制下去的,這個人就是李默仙。
第一次向天成在千禧酒店之內的房間中魔性爆發,正是李默仙的意外到來,向天成硬是將自身的魔性壓制回去。而此二次,也就是在S市執行抓捕東方鰲的那次,最後關頭,也是因爲有李默仙的在場,向天成不想讓李默仙發現自己有所異變,所以纔會強逼自己冷靜下來,而這次,如果或許有李默仙在場的話,向天成興許也不會變成這樣,可是偏偏李默仙卻不在這裡,因爲李默仙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對於這點,向天成心裡清楚得很。或許可以說向天成這次之所以變成這樣,也與李默仙又一定的關係。
“因爲我當時看他已經無礙,所以我就以爲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我就沒有跟你們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