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雨的提醒,衆人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光元素消失,四周恢復寂靜。
雲簫施展瞬間轉移,重新回到自己牢房。
緊接着,快速的步伐朝着地牢移動,刺眼的光芒照亮四周,司徒傲一如既往的狂傲聲音隨即響起,“臭死了,每次來這裡都不舒服!”
“司徒聖子,不過是審問一個小犯人而已,您何必親自出場?”柳無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諂媚。
司徒傲冷着臉,十分傲慢道,“柳無暇,本聖子想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指點嗎?”
“無暇不敢!”柳無暇低着頭,她實在是琢磨不透司徒傲的‘性’格,好像說什麼都是錯。
司徒傲見狀,哼唧一聲,不再理會柳無暇。
他暢通無阻地朝前走着,直到走到雲簫的牢房前,才停下了腳步。
“把‘門’打開。”司徒傲命令柳無暇。
柳無暇面‘露’不服,但依舊乖乖地把‘門’打開了。
司徒傲看着躺在地上的雲簫,過去大半天了,雲簫依舊保持着他剛纔離開時的姿勢,看樣子還沒有醒過來。
司徒傲不由分說,直接踩向雲簫的手指,力道之大,足夠讓雲簫的手骨再次折斷。
“嗤——”雲簫裝作一副在疼痛中醒來的模樣,她狼狽地看着司徒傲,眼睛裡充滿了恨意。
“死丫頭,聖姑手裡的藏寶圖,是不是在你手裡?”司徒傲抓起雲簫的頭髮,直接道明瞭來意。
雲簫還以爲是什麼事,原來是來問這個的。
她扯了扯嘴角,故作不懂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別跟本聖子裝傻!你不說,本聖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司徒傲說完,就拿出一排銀針。
這種銀針又長又細,一旦刺入‘肉’中,便會感受到鑽心般的疼痛。
柳無暇看見司徒傲的銀針,眼睛裡立刻來了興致,對於“虐雲簫”這種事,她向來非常積極,
“聖子大人,這種小事何必您親自動手,就‘交’給我來辦吧!由我出馬,保證幫您辦的妥妥的,再硬的嘴也會吐出點東西來!”
司徒傲本也不想做這種麻煩事,所以便‘交’給了柳無暇。
在柳無暇動手之前,司徒傲再次問道,“雲簫,本聖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說!藏寶圖碎片到底在哪?”
雲簫冷着臉,沒有說話。
迴應司徒傲的,是她那張決絕的臉。
司徒傲憤怒至極,他抖動了嘴角,命令道,“動手!”
“是——”柳無暇笑眯眯地拔出了一根銀針,然後在雲簫眼前晃了晃,用最‘陰’森的聲音說道,
“小賤人,你說我是先扎你的手呢?還是先扎你的臉?
這張小臉蛋多漂亮啊,如果臉上全是孔,那會是什麼樣呢?
說起來,那些毒‘藥’也該發作了,就算不用銀針,你這張臉也要被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呃——”
柳無暇還未笑完,笑聲便立刻戛然而止。
暗元素聚集成刃,直接一招刺破柳無暇的心臟。
雲簫把控住時機,一招斃命,幹得漂亮!
“你……”柳無暇瞪大了眼睛,雲簫的鬥氣不是被封印了嗎?爲什麼還能動手?爲什麼?
這個問題,柳無暇還沒有想明白,便已經斷氣了。
司徒傲看見突然柳無暇突然就掛了,立刻意識到了不妙,還未等他動手,雲簫的神魔之炎就將他封住!
因爲用的是突然襲擊,司徒傲沒有防備,所以輕易便着了雲簫的道。
若是平時,肯定沒有這麼順利。
銀針刺入啞‘穴’,再來一個定身咒,司徒傲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司徒傲憤怒地看着雲簫,臉上青筋暴動,他明明對雲簫下了符咒,爲什麼這丫頭還能行動自如?
“看你的眼神,你好像有多問題要問。”雲簫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司徒傲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真的很好奇。
雲簫微微一笑,直接扇了司徒傲一個大耳刮子,“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老孃偏不告訴你!”雲簫故意捉‘弄’着某人。
前不久,她被這兩個渣男渣‘女’整得夠嗆,如果不報復回來,她就不叫雲簫!
剛纔柳無暇撿了一個便宜,輕輕鬆鬆就死了,剩下的司徒傲,她必須要收回所有利息!
“司徒公子,風水輪流轉,你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你說你有一百種方法折磨我?正好,我這裡有一萬種方法報復你。
嘖嘖,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雲簫嘴角上揚,一雙鳳眼,邪氣十足。
司徒傲雙眼噴火,怒氣在‘胸’中瘋長,但他又不能說又不能動,那叫一個鬱悶!
看見司徒傲這樣,雲簫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爽!
“雲姑娘,我們時間緊迫,報仇一事暫時擱下吧。”夜雨掙脫牢籠,走到雲簫這邊,淡淡的聲音,讓雲簫漸漸冷靜下來。
的確,殺了聖子並沒有什麼用,想要脫離聖教,可沒那麼簡單。
雲簫皺着眉頭,在牢房裡踱步三分鐘後,想出了一個妙計!
“有了!”
“什麼情況?”夜雨好奇問道。
“我扮作柳無暇,你扮作司徒傲,藉着他們的身份,我們正好可以去找聖教教主偷解‘藥’。
如此一來,牢裡其餘人的毒,也就可以解開了,大家都可以離開聖教。”要想找到蝕心草的解‘藥’,這是最好的辦法。
牢裡其他人聽見雲簫的計劃之後,紛紛贊同雲簫的主意。
“雲簫小友,此舉會不會太過危險?我與聖教教主‘交’過手,那人不太好騙。”暗夜候有些擔憂雲簫的安全。
雲簫‘脣’角上揚,輕聲道,“暗夜前輩,您放心吧,我和夜雨會有分寸的。”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這個計劃,也有一些持反對意見的人。
“雲姑娘,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去給我們找解‘藥’。
你若一走了之了,我們豈不是真的完了!”
“是啊,我們又不認識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們!”
“聖教教主爲人毒辣,心思深沉,一般人躲都來不及,你會爲了我們去和他周旋?”
人‘性’本自‘私’,雲簫如此熱心腸地救衆人,雖然是好事,但不乏有‘陰’謀論者對此深表懷疑。
畢竟,如果雲簫就這樣走了,那他們就完了。
夜雨黑着臉,眼神裡充滿了憤怒!
雲簫的計劃,本就危險重重,若是失敗,直接萬劫不復。
某些人不感‘激’也就罷了,居然還懷疑雲簫!這簡直不能容忍!
“剛纔是誰懷疑她?”夜雨冷着臉,聲音幽如寒潭,眼神犀利如一隻獵豹!
“老子不光懷疑她!更懷疑你!
臭小子,你一個人人喊打的下等異族,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發號施令,你以爲你是誰?”
反對的聲音越發高漲,矛盾越發‘激’化,現狀堪憂。
雲簫皺着眉,這樣下去可不辦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