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章,戰爭需要殘忍
孫武首先來到了艦橋上,在那裡,被五名戰士嚴密監視的幾個法國戰俘正被繩索捆綁得嚴嚴實實,嘴巴上還塞了他們的破襪子,空氣因爲不流通導致他們襪子的氣息濃郁地散發出來,將衝進來的興致勃勃的孫武幾乎嗆死。
“他孃的,這是誰的破主意?”
“隊長,這是我的錯兒!”一個偵察兵怯生生地說:“他們反抗得很厲害。嘴巴很不老實。”“算了,你沒錯誤!”孫武來到了戰俘的面前,一個一個拔掉他們嘴裡的破爛東西。
“哦,哦,”戰俘們自己也在爲自己的破襪子的能量付出慘重的代價,一個個咳嗽得滿臉通紅。
孫武用癟腳的法語問:“誰是艦長?”
“沒有。”在沉默了很久以後。一個四十多歲,身體很肥胖的傢伙說,他的左眼睛似乎被海風吹得太多,只能習慣性的眯着,他穿着普通的法國軍隊的褲子,上身卻什麼也沒有穿。
孫武的眼睛盯着這個傢伙,同時在觀察着其他法國士兵的反應,因爲,這個傢伙說話時,其他幾個法國士兵都趕緊點頭,似乎這傢伙在士兵中有一定的威信。
孫武懷疑,他就是這艘軍艦的艦長。可是,自己沒有根據。
他的計劃早在上了軍艦之前就決定了,他的性格可不是一個按部就班,溫順服從的主兒,他喜歡自己特別的個性化的處世方式,偵察兵的特點就是這樣,思維上也往往有隨機性,跳躍性,他擅自將偵察行動改變爲偷襲敵人海軍戰艦,搗亂破壞敵人整個的海軍運輸線的重大行動。雖然他在海上的行動也不怎麼多,只進行過簡單的爲期兩個月的蛙人訓練,但是,他對自己的新構思的自信卻不是任何人所能阻止得了的。
他再經過全面的訓練,在紛繁的軍事操作系統中也有很多陌生的領域,比如一百年前的軍艦操作,他剛纔就看了半天,可惜,毫無頭緒,沒有辦法,既然要控制這艘軍艦,並且做出驚天動地的行動來,就需要得到這些法國戰俘的配合。
“誰是艦長呢?”孫武又問了聲,不過,這一次,戰俘們都感到了他威嚴的,犀利的目光裡飽含的憤怒和殘忍。
幾個法國士兵禁不住顫抖了下。
那個中年老兵也用眼睛懷疑地看了看孫武:“東洋的軍官,我真是懷疑,你爲什麼要這樣?難道我們法國和你們日本帝國之間還存在什麼糾紛嗎?明明是我們聯合起來對付大清帝國呀!您是不是瘋了?”那個傢伙還在奇怪。
孫武的身上還穿着日本軍隊的下級軍官服裝,就是戰士們中間,也有好幾個穿着日軍的衣服,難怪他要發呆。
“我們是中國人!”孫武將日軍的帽子鄙視地抓起來往頭上面的天空裡扔去,後者悲哀地落到了一片污油上。
“不可思議!你的法語怎麼這麼好!”那個中年男人眼睛垂下來,看着地面。
孫武看中了一個臉色煞白的士兵,上前一把抓住他,把他拖到了外面。在附近的一間屋子裡,孫武審問他,要他說出這艘軍艦上的戰俘的身份。特別是,誰是艦長,誰是大副,二副,誰書炮兵指揮。
那個士兵見孫武態度嚴厲,手上卻安靜,就咬緊牙關不理。
孫`武冷笑一聲,上前去抓住了那傢伙的胸口衣服,將他提了起來,孫武一米七多不到一米八,那法國士兵卻有一米八還多,兩人體重也相差無幾,可是,孫武的一隻手卻能將那傢伙舉起來,然後右手左右逢源地抽打着他的嘴巴。
血,從戰俘的鼻孔裡流了出來,從嘴角流了出來,又從那人的眼睛流了出來,那士兵悲慘地扭曲着身體,大聲地嚎叫着。
孫武足足毆打了他五分鐘,幾十拳砸在他的臉上,他本來清清白白的臉馬上句、就青腫了起來。
一個士兵小聲地提醒孫武:“隊長,這是違反規定的!”
“我當然知道,可這就是戰爭,我們要想盡辦法來摧毀敵人的意志,使他們屈服於我們的要求!”孫武毫不留情地將那傢伙丟開,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說!你要是再不說,老子將用更加甜美的方法招待你!”
那個士兵用雙手捂着紅腫的臉,終於戰戰兢兢地屈服了,他告訴了船上的情況。船的類型爲中型巡洋艦,速度每小時二十一節,載重最大爲三千一百噸,滿員的編制爲二百零一人。使用燃煤蒸汽動力,因爲在安南裝運軍火糧食等貨物,從安蘭灣出發時,大部分的海軍官兵都停留在那裡休息,這次的軍艦隻有七十三人,剛纔督促軍火搬運以及到岸上接洽的,趁機偷着玩了去的,一共是四十多人,船上估計還能有三十人。
孫武很吃驚,因爲剛纔戰士們彙報,說在船上總共才幹掉六個法國兵,俘虜五個,難道這個俘虜說了假話?否則,就不會有二十人的巨大差別。
孫武急忙命令他帶着戰士們到下面去找人。於是這個俘虜就艱難困苦地爬起來,在前面帶路。
在船艙下面,一個堅硬的鋼門關閉的地方,戰俘用盡量平穩的聲音呼喊敲打着門。不久,門開了,一個法國士兵的大扁臉驚訝地出現在戰士們面前,孫武的拳頭早就等待着,一個直拳砸到了那傢伙的太陽穴,使他悶哼一聲就昏迷過去。
戰士們持槍衝了進去,將所有的法國人俘虜了。
果然,在這裡還有十八名法國士兵,一個個都沒穿衣服,有的吸着香菸,有的在呼呼大睡,有的則在賭博,還有的在那面跪着雙腿,身體一上一下地聳動着。直到戰士們上前用槍逼迫住他們的腦袋,他們才驚呼一聲,雙手抓着褲子跳下來。
十八名法國戰俘一個個雙手舉在頭頂,面向船艙蹲下去,他們之中只有四個還穿着褲子。
孫武驚奇地看到,在這個巨大的空間裡,空氣因爲有窗戶的溝通,並不顯得鬱悶,相反,潮溼的海風帶來新鮮的氣息,十分愜意。
在很大的地鋪的角落裡,有八個渾身上下光光的女人,她們胸前的突起和光潔的大腿暴露了一切。
顯然,她們不是白人,而是黃種人,孫武毫不猶豫地抓住剛纔一個在女人身上快活的傢伙的頭髮,將他抓起來審問,他告訴孫武,這八個女人,有三個是安南人,三個是菲律賓人,連個是日本人。
那士兵戰戰兢兢地說:“日本的朋友,我們願意向您道歉,至於這兩個日本漁船上搶劫來的日本女人,我們立刻就交還給你們。”
孫武一笑:“那也好,你告訴我,你們的身份!”
法國戰俘沒有因爲語言的問題就懷疑孫武,因爲聯合軍隊的需要,各國都派遣了一些精通語言的軍官,這是正常的,法國戰俘還以爲是兩個日本女人惹的禍。
在這兩個戰俘的供認裡,孫武瞭解了這艘軍艦上的法國軍隊的構成,也明白了誰是重要人物。在這幫戰俘裡,他將另外一組負責船隻駕駛,作戰控制,動力供應的關鍵人物都挑選出來,然後加以控制。
兩個日本女人哭叫着衝上來,因爲孫武他們都穿着日本軍人的衣服,她們以爲是來拯救她們的,她們激動地控訴這羣野蠻的法國人怎樣在大海上搶劫了她們的漁船,然後將她們的丈夫們殺害拋棄進大海的罪惡行徑,要求將他們都處死,給日本居民報仇。
孫武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他看出,這兩名日本女人都還很年輕,估計是少婦,身材雖然很短小,皮膚卻還不錯,比那些矯揉造作的**強多了,他的目光在兩名日本女人精光的身軀上掃描着,又觀察了那六個安南人和菲律賓女人。說實話,這六個人實在不敢恭維。
孫武將有用處的六名法國人帶到了門口,又將八名被法國兵折磨的八個婦女帶出來,下領開槍。
士兵們不敢開槍,面面相覷。
“記住我的話,一切要以戰爭的勝負爲前提!”孫武抓過來一杆槍,沉重地,安靜地壓上了子彈,一顆兩顆,然後舉槍瞄準,先後將十個法國戰俘的臉打開了花,而且,個個都是爆頭,鮮紅的血,雪白的**飛濺到了周圍,也飛濺到了他的身上,嚇得那幾個婦女連連尖叫。
那剩餘的幾個法國戰俘徹底嚇癱軟了,當孫武結束了戰鬥的時候,他們的褲子下面每一個都是溼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