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芸芸有些好奇,“我幫你?我能幫你什麼?”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蘇羽說完這句話過後,就不打算再跟她說些什麼了,緩緩得行駛着車子。
車子在一家小旅館前面停了下來,蘇羽帶着邱芸芸走了進去,給她開了間房。
“你今天晚上先住在這裡,明天一早我會來這裡接你的,希望你不要亂跑,現在這個時候,除了我不會再有人幫你,而且你還不知道你的仇家是誰,如果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不巧碰見了他,我相信你不會有好下場的!”蘇羽拿捏得很準。
“嗯。我知道了。”邱芸芸應道。
果然,第二天一早,蘇羽就出現在了小旅館的門口,順便還給邱芸芸帶了一套衣服送上去。
等到收拾好了以後,她又帶着邱芸芸去了外市最好的整容醫院,將她的容貌徹徹底底改了個遍。
等她整容手術做完了以後,又被蘇羽派人強行喂進了一種藥物,那種藥物要長期服用,不然就會痛不欲生,這也便於蘇羽控制她。
另一邊的齊桓那兒,一名手下慌慌張張的跑道齊桓辦公室。
“總裁!屬下無能,邱芸芸,還是跑了。”
“跑了?”齊桓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凜冽的眼神掃過這個人,只見那個人一個哆嗦。
“那些人就這麼無能嗎!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他們到底是怎麼辦的事!”
那個手下滿頭大汗,小心翼翼的看着齊桓,“邱芸芸是被人救走的。總裁,接下來怎麼辦?”
“那種女人,居然也會有人就她!”齊桓氣極了,手上青筋都跳了起來“去給那些需要錢的人說,三千萬,買那個女人的人頭!”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辦。”
那個手下出了辦公室,還是覺得心有餘悸,手心裡全是汗,他不敢遲了他總裁的命令,連忙找到各路人馬。
道上的人,還是有正當職業的人,聽到這個數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三千萬!齊總可真捨得花錢!他們聽到消息後都熱血沸騰了,分分尋找邱芸芸的下落。
“哥,三千萬啊,找到了那個女人我們就發,發,發了!”你個小混混興奮的對着黑社會老大說,都結巴了。
“可不是嗎,哈哈哈哈哈,果然這些紅顏禍水,齊桓居然這麼捨得花錢!可是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哼,我們只需要找到那個女人,把她”那個頭兒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齊刷刷笑起來,嘴角無不帶着陰險邪惡。
“你們笑什麼笑,還不快去找 ,據我所知,齊桓可是跟很多人都說了的,連**的人都有!我們必須快一點,不然被別人搶先了,怎麼辦!到手的錢就飛了!還不快去找人!”那個頭兒一腳踢開他的小弟們。
那些小痞子聽了這番話連忙馬不停蹄的去找人了。
然而,幾天後,本來找人的各路人馬卻安靜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他們對這些錢突然都不感興趣了。齊桓的手下都急壞了,怎麼回事,不是都很想要那筆錢嗎?怎麼都不去找了!
齊桓的手下又生氣又害怕有愧疚,唉,還是去問問總裁吧。
“總裁,消息都傳出去了,前一兩天都還好好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手下做出懊惱的樣子,“結果這幾天,大家都突然沒什麼動靜了,
“沒什麼動靜?”齊桓有點吃驚,他可清楚那些人,三千萬,怎麼會說放手就放手了!是誰,是誰!
“沒,沒有。”
“可惡,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齊桓捏緊了拳頭,那個醜惡的女人哪裡來的這麼大能耐!
難道,難道是那個人……
“蘇羽”
“總裁?”
齊桓穩了穩心神“你,派人去跟蹤一個人,找身手最好的去。”
“跟蹤誰?”這個手下一激動“就這個蘇,蘇……”
“蘇羽”
“總裁,難道就是這個蘇羽搞的鬼,難道這跟蘇蘇羽有關?難道邱芸芸也是她救的?”這個手下聽他們總裁的吩咐,一個激動,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暫時不清楚,但是極有可能,你只管吩咐下去就行了。”齊桓不太耐煩的擺了擺手。
“是,總裁。”
這個手下找了一個身手看起來不錯的大塊頭,大塊頭的胸肌都有他頭那麼大,身高也有180以上,臉長的凶神惡煞的,把任務吩咐了下去。
“看到沒,就是這個人,跟蹤她,注意事項你應該明白。”
“是,我保證把這件事兒辦的妥妥的,”大塊頭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胸肌,胸肌隨着他的手,都抖動了起來。
“不過頭兒,這人看起來沒什麼呀,跟那事兒有關嘛?”
“問這麼多幹哈,你只管幹就行了。快跟上,人要跟丟了。”
“好好好。”大塊頭故作邪惡的樣子,笑了笑“頭兒,你去告訴齊總裁,這事兒交給我放一萬個心吧就。”
大塊頭開着摩托車揚長而去,只留下了揚起的灰塵。
這手下看了看天,這天從早上起就一直陰沉沉的,一直沒個兒太陽,現在更是烏雲密佈,大風把烏雲吹得一層一層的,鋪天蓋地,彷彿要把這世間都罩住,他打了個哆嗦,不知道爲什麼,他冥冥之中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可千萬別出事,這個大塊頭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寶貝呢。這個手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安慰自己。
然而這一次跟上一次的情形一樣,大塊頭剛開始還在彙報消息,可突然又沒消息了。
這個手下打電話給那個大塊頭,也沒接,發消息,也沒有音信,怎麼會這樣,怎麼就連個信兒都沒了,想起自己今天這不祥的預感,他連忙跑去給他的總裁彙報。
“總裁,我聯繫不到派去的那個人了”那個人滿頭大汗。
“別急,說不定遇見了緊急情況。”齊桓出生安慰到。“說不定你再等等就有消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人急的來回踱步,攥着手機,繞着公司走了一圈又一圈。就當他準備再次衝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一個粗礦的聲音叫住了他,聲音帶着哭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