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六大聖人齊聚,面面相覷。
鴻鈞老祖,在哪?
他本奉命監視命定中人,未何,短短几日不到,斷了聯繫?
彷彿一張無形的大手,硬生生掐斷了。
回想起先祖預言。
他們等人心中惶恐不安,生怕先祖怪罪。
洪荒六大聖人,修行不易。
童淵左思右想,有沒有辦法讓那幫老傢伙不叨擾他?
“系統!快幫老子出謀劃策。”
他現在這幅模樣赤果果的資本主義家……
系統:怎麼攤上個倒黴宿主!真晦氣!
“說呀!說叫!”
童淵歡呼雀躍着。
系統無奈,語塞。
“建議宿主僞裝天人,去迷惑聖人。”
童淵汗顏,聖人是有那麼好騙的?
他眉宇間盡是憂愁,來回走動。
萬一,都跟鴻鈞老祖一樣,中看不中用呢?
他左右舉棋不定,隨即,拍案叫絕。
童淵決定賭一把大的!
賭贏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天地第一人!玩轉封神。
賭輸了!不!他不可能賭輸!
童淵兌換屏蔽符!十張!大手一揮。
幾千洪荒點沒了。
“系統!給老子來點特效。”
系統選擇性失明。
自從系統被童淵開發新空間之後,越發智能……
童淵腳踩天地,震懾四方。
洪荒六大聖人,上次擅自改變氣運,受到反噬。
暫時沒有辦法使用法力。
“這下該如何是好。”
“見機行事。”
爲首的聖人緩緩開口,那與生俱來的氣勢,童淵不得不敬服。
看來,洪荒六大聖人裡,還是有人才的!
思及,童淵心中警鈴大作。
不能露餡了!
他輕咳一聲,引來洪荒六大聖人注意。
“前輩,是何許人也?”
其中一位問着。
語氣溫和且恭敬。
童淵停了半拍。
怎麼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放肆!”
他故意怒吼道。
天人一怒,聖人皆怖。
強大威壓鋪面而來。
洪荒六大聖人被壓迫的喘不上氣,紛紛求饒。
童淵見狀,才高擡貴手。
“沒事不要在爲難那小子,他,你們惹不起。”
“萬物自然有他生長的道理,莫要插手!”
聲音響徹天地,餘音繞樑三日。
洪荒六大聖人臉色一陣黑一陣白。
“算了,此事做罷。”
爲首聖人甩了甩袖子,嘆氣。
連他都看不透先祖意欲何爲……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嗎?
他喃喃自語,那雙眸子夾雜幾分悲涼。
童淵大口呼吸着新鮮口氣
此法還算順利,不枉費他耗了那麼多屏蔽符……
“那幫老傢伙,我還以爲什麼高級人物。”
童淵冷哼一聲,欲要離去,卻被一雙大手抓住手腕,不由分說,拉扯進大殿。
他錯愕。
誰在搞鬼?
忽然,童淵眼前閃過一道女子的身影。
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系統,人物板呢?”
系統美曰其名,太模糊了,辨別不出。
“童淵!你肆意矇騙洪荒六大聖人,該當何罪!”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童淵懊悔不已,怎麼就載溝裡去了……
被人發現!
“你……”童淵半響吐不出一個字。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耍無賴。
雲端外,三千小世界內,女媧坐在蓮花上,扶額。
她今日普度衆生,閒來無事。
碰巧路過朝歌,算算氣運。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朝歌氣運非旦沒有衰敗之意,反而有回圓的徵兆。
這不可能!
除非有天人……
洪荒六大聖人巴不得朝歌哀敗,暗中指揮,沒可能的事!
女媧找尋不到答案,碰巧童淵在這裝神弄鬼。
騙騙那幫老傢伙行,騙她沒門!
“吾乃女媧!”
她自報家門,顯然沒帶怕的。
童淵詫異,老天爺可真會磨人。
好不容易解決洪荒六大聖人,又冒出女媧。
童淵沒忘記之前大鬧女媧廟,心虛。
“什麼事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
他訕訕問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朝歌,氣運是不是你搞的鬼?”女媧質問。
封神量劫與她無關,她本就,受天下黎明,百姓愛戴,供奉……
但朝歌,荒淫無道的紂王,提詞來羞辱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這樣的君王,天下在他手裡。
也沒有用。
女媧順水推舟,放出古墓軒轅三妖。
去迷惑紂王。
萬萬沒有想到,天有不測風雲。
被童淵稀裡糊塗破了氣運。
女媧都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小的,哪敢跟你比啊!”
童淵客客氣氣的迴應着。
嬉皮笑臉,女媧並未戳穿。
“你要是不告訴我,是怎麼,破了我的局,我就告訴那幾個老傢伙,是你在背後,搞得鬼名堂!”
話語中帶着幾分威脅。
童淵只覺得,一片草泥馬,從頭頂上飄過。
這誰敢玩?拿命玩?
“有話好好說嘛!”
童淵面帶笑意,雖沒有見到女媧真面目。
單憑聲音,猜她是和藹可親的人。
童淵在和藹可親四個字上下加了重音。
真當她好糊弄的?
“快說,你是怎麼改的?”
童淵往後面一躲,好在他發現及時。
女媧大手一揮,將劍收回。
她本想這麼對待。
奈何他敬酒不吃吃罰酒。
童淵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
剛纔,就差那麼一點。
他就要做劍下亡魂!
女媧怎麼還是個暴脾氣?
“我要是說,就幫着紂王開導開導?”
女媧心生疑惑。
紂王愚昧至極,不然也不會,對她大不敬。
“你可以去看看女媧廟,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童淵鬆了一口氣,引誘着……
好在之前硬逼着,也讓紂王,修改女媧廟。
每天上供,賠罪。
女媧冷哼一聲。
她恨不得毀了那裡。
甚至,此生,不想踏入。
“我纔不信你的鬼話!”
“你去看看,我要是騙你,天打五雷轟!”
童淵信誓旦旦的說着。
女媧半信半疑,只好答應,僅此一次。
“在我去之前,你就先乖乖的留在這裡。”
童淵索性幸樂的清閒。
細細想來,女媧,怎麼還是個小孩子心性?
被受欺負了,千方百計的討回去。
女媧趕到廟,發現這裡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樣。
遠遠的瞧見,紂王安心跪拜。
牆上的刻字也沒了。
女媧詫異!所以,他沒有騙自己?
紂王真的轉性了?
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