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道友,紅雲與鯤鵬他們人呢?”
“難道他們已經...”
就在紅雲與鯤鵬兩人踏入路雲廷的書房之後,兩道身影迅速閃了過來,赫然便是緊追而來,想要在紅雲與鯤鵬兩人踏入書房之前,將他們給攔下的計蒙與孔宣二人。
在意識到若是讓紅雲與鯤鵬兩人見到路雲廷的墨寶字畫,他二人定是能夠意識到路雲廷的墨寶字畫,絕對是要比區區幾件法寶珍貴上不知道多少倍,拒絕與他們交換之後,兩人便匆匆忙忙的追了過來。
只是看這個樣子...
他們似乎是晚了一步?
“紅雲與鯤鵬兩人已經進入我家主人的書房中了,按照主人所說那般,他二人可以在書房之中自選一副墨寶字畫帶走,此時正在書房中自己挑選呢。”
堂堂神獸白澤,似乎是十分享受自己身爲他人之寵物這件事情。
那一口一個我家主人,叫的那叫一個自豪與驕傲,絲毫沒有因爲自己身爲堂堂神獸,最終卻是成爲了他人的寵物而感到半點羞恥,反倒是一副以此爲榮的模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白澤看來,他能夠成爲路雲廷的寵物,於他而言,乃是一件極爲幸運的事情,乃是天大的機緣!
儘管,路雲廷給他起了一個聽起來很土的名字。
儘管,一直以來,路雲廷從來沒有將他給當做神獸對待過,反倒是將他給當做苦力一般,各種使喚。
“進,進去了?”
“糟了!糟了!”
“這可該如何是好?若是讓他二人見到路前輩的墨寶字畫,他二人怎麼可能還願意用路前輩的墨寶字畫,來與我們交換啊!哎呀!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吾等一不小心,便錯過了進入路前輩書房的大好時機啊!”
孔宣與計蒙兩人聽到白澤的話,不禁愣在原地,像是錯過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似的,連連跺了跺腳,一副懊惱無比,追悔莫及般的模樣,顯然是在爲他們沒能快上一步,將紅雲與鯤鵬兩人給攔下而惋惜着。
見到兩人這幅模樣,白澤轉頭看了二人一眼,不禁發出一道冷哼。
“呵!若不是你二人上次前來我家主人的書房之時,沉醉於那墨寶字畫所蘊含的無窮道韻之中,不小心將自己的氣機給釋放了出來,差點將整個書房給炸了,我家主人又怎麼可能會封閉書房,禁止爾等進入?”
“若不然,你二人現在想要進入我家主人的書房觀賞他的墨寶字畫,還不是一件十分隨意的事情?用我家主人的話來說,這就叫做...擁有時的時候不知道珍稀,失去了才知道其珍貴。”
一番話語間,孔宣與計蒙兩人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陣尷尬之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在路雲廷剛剛答應他們,准許他們留在這小穹山上,躲避不久之後將要爆發的道統之爭時,這小穹山上的各處,他們都是可以隨意前往的,這其中,也包括路雲廷的書房。
於是,計蒙,孔宣,三霄等人每天一有空,便會鑽入路雲廷的書房之中,觀賞他的墨寶字畫,感悟其中所蘊含的無上道韻。
對此,路雲廷並沒有什麼意見。
衆人喜歡他的墨寶字畫,算是對他的書法與繪畫的認可,這對於一名書法家和畫家而言,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
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孔宣,計蒙,三霄等人來到小穹山的第三天,他的書房便差點被因爲感悟墨寶字畫之中所蘊含的道韻,而不小心將自身氣機釋放出來的計蒙與孔宣二人給炸了。
於是...
從那之後,路雲廷便嚴令禁止,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在沒有他的允許的情況下,所有人都不準進入他的書房之中,免得哪天一個沒留神,他那書房不小心轟的一聲被夷爲了平地。
平時他寫字作畫之後,雖然總是會將字畫亂丟。
但實際上,對於他的這些勞動成果,路雲廷還是相當看重的,要是就這樣被人給毀了,他還是會相當心疼的。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路雲廷在突然間意識到,通天教主,孔宣,計蒙這幫傢伙除了有喜歡下跪的特殊癖好之外,還有着另外一個特殊癖好,那便是在他的書房之中修煉。
故而,本就不打算讓衆人再進入他書房中的路雲廷,心中更是堅定。
任憑孔宣,計蒙等人如何哀求,他都不會再打開自己的書房。
不過平時在他有新作之時,他還是會偶爾將其拿出來,讓通天,孔宣多寶等人觀賞一番的。
對此,罪魁禍首的孔宣與計蒙兩人,自是不敢有任何異議。
於二人而言,路雲廷沒有因此而生氣,直接將他們給趕下小穹山,讓他們滾蛋,他們便已經很滿足了,能夠如同現在這般,繼續留在小穹山上,偶爾還能觀賞到路雲廷的字畫,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
此時此刻,兩人站在書房外,望着書房中的兩道人影,一臉羨慕嫉妒恨。
“唉!吾等還是疏忽了啊!”
“是啊是啊,早知道剛纔就應該直接用法寶,跟紅雲與鯤鵬二人換取進入路前輩書房的機會了,而不是來和他們交換路前輩回贈給他們的墨寶字畫,那樣一來...”
“吾等豈不是又可以重新進入路前輩的書房了?”
一陣交談聲中,孔宣與計蒙二人用尷尬的目光看了一眼白澤,而後便連忙灰溜溜的離開了。
...
另一邊。
書房之中。
“好,好濃郁的道韻法則!”
“等等!?似乎不單單只是這卷墨寶字畫之中蘊含道韻法則,還有那捲,那捲,都蘊含着道韻法則!?”
“嘶!!怪不得這間書房中的道韻法則如此濃郁,原來...”
“這每一副墨寶,每一副字畫之上,都蘊含了道韻法則!!”
紅雲與鯤鵬兩人小心翼翼的關上書房的房門,瞪大了難以置信的雙眼,愣愣的望着眼前的書架上,幾乎堆積了滿屋的各種墨寶字畫,神情逐漸變得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