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業妖帥,那白澤妖師還有其餘妖帥還未歸來,我們現如今在這討論未來天帝的選擇是否有些太過於草率了,若是等白澤妖師歸來,倘若白澤妖師不同意,那,那又該是該如何是好啊。”
有一個妖王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卻是看也不敢看上方的天業,卻是生怕因爲自己的話語惹惱了那天業,而因此給自己招來殺生之禍,但是他話語之中的意思卻也是引起了其餘等的妖王的贊同。
畢竟,如果按照那大義上面來說,太一天帝死了,那麼白澤這個太一欽點的妖師才應該是妖族之中身份最高的一個,而絕對不是那剩下的九個妖帥之一的天業,畢竟,即便天業身爲妖帥之一,但實際上,不管是在妖族之中的威望也好,自身的修爲也好,在那些妖帥之中也只是屬於平平的層次,根本沒有任何的特點。
即便,天業的背後有着一個身爲準聖強者父親也罷,但也只有如此了,而且,畢竟,那鹿七色只是天業的父親,而不是他。而現如今,鹿七色終歸不是妖族的一員,所以,光從那身份上面來說,鹿七色其實是根本沒有任何資格來插手他們妖族天帝的位置的。
至於白澤,雖說妖師只是被太一當初作爲了太子的輔佐來看的,無疑是佔據着唯一的大義,而且實際上,那白澤手中的權利卻也是大的嚇人,甚至可以在太一不在的時候暫代天帝的位置,而且他擁有着罷免太子的權利。
況且,現如今誰都知道,太一天帝原本的十個子嗣全部被后羿所射殺,只剩下了最後一個而且是最小的小十,而這小十,和他的九個兄長不同,沒有他大哥的沉穩,二哥的算計,也沒有他的九個哥哥一般的修爲。
出生時開始小十便是不喜修煉,喜好玩耍,卻是喜歡經常到處在妖族之中到處捉弄妖族,所以到了如今,小十背靠妖族這麼大的勢力,擁有三足金烏如此強的天賦,也不過是一個玄仙修爲罷了。
所以小十卻也是太一的十個子嗣之中最不爭氣的那個,但同時,也代表着小十是最好被掌控的一個。
而如此一來,小十如若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必然是需要依靠妖師白澤爲他出謀劃策爲他謀算才行,但這樣一來,白澤的地位卻也肯定是會大大提升的,甚至白澤的身份說是妖師,但其實幾乎是成爲了妖族之中類似於一種隱皇的地位!
而面對如此之大的一張誘惑大餅,白澤,難道真的會乖乖的交出手中那原本幾乎十拿九穩的隱皇權利嗎?
即便,白澤是真的想要去吸納鹿七色這個準聖強者,但恐怕白澤也不會去妥協的吧,因爲一旦他點頭,那麼,便是讓那天業成爲了新的天帝,更是讓自己的頭上多出一個太上皇!
從隱皇到了妖族的第三號人物,這恐怕是誰都不喜歡看到的場景了吧。
而此刻,上首的天業輕笑一聲,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不,那白澤即便回來,想必他也會答應的,畢竟有無準聖鎮壓的妖族,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就算是周天星斗大陣,如果沒有準聖強者,也會失去他最爲強大的攻擊效果的。所以,我的父親若是加入妖族之中,對於妖族可以說是百利無害的,除非,那白澤其實是想自己成爲這個天帝!”
天業的目中忽的精光一閃,卻是帶着一種質問的看向了下方的衆多妖王。
而那些妖王卻都是心中一凜,心下頓時暗暗叫苦,因爲他們知道,這是天業在要他們提交投名狀了,如若不然,這個時候,他們離去也已經晚了,畢竟聽到了天業如此多話語的他們,如果在拒絕天業的話,恐怕是肯定走不出這個大殿了!
但是,現如今白澤還未歸來,雙方的情勢不明,甚至可以說是如同一灘渾水一般,很是模糊,如果就此輕易的提交出投名狀,卻是直接將自己死死的捆綁在了天業的那艘戰船之上了。
說不得,當那白澤回來之後,如若白澤當真有如此野心,想要自己成爲隱皇的存在,想必,到時候,妖族之中必然會經歷一番血洗,而被血洗的一方,不是白澤一方,便是他們的一方!
但是,面對天業那炯炯而來的目光的時候,卻是沒有一個妖族妖王提出了反對的一件,全部都是沉着一張臉色,臉色陰沉的像是能夠滴的下水一般。
而後,卻有着一個妖王忍不住了,最終卻是上前一步,高聲說道:“天業妖帥,我象壺這一輩子只認太一一個天帝,所以,不管是你還是白澤,我都不會去支持的。”
這個象壺妖王的意思卻是打算要兩不相幫,同樣的,他的這句話語卻也說的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語言錯誤,生怕惹惱了天業。
但是此刻,聽完象壺妖王的話語之後,天業的目中閃過了一絲寒芒,忽的冷笑一聲:“你認爲,我會相信你嗎?如果今日你走出了這個大殿,隨後轉頭將我出賣,而後卻是投入白澤的陣營,我豈不是成爲了一個被愚弄的傻子嗎?”
“不,天業妖帥,我不會......”聽到天業的話語,象壺額頭上的冷汗立馬便是下來了,隨後立馬便是解釋道。
但是,天業卻完全不想再去聽那象壺的解釋,於是他直接打斷到:“夠了,既然你不想加入我這一方,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卻是不能傳出去的。”
“天業妖帥,象壺發誓,今日所發生之事,象壺已經全部忘記,絕對不會有半句話語傳出去的!”象壺臉上一喜,連忙便是說道。
“不用了,因爲我只相信死妖纔不會將這個秘密傳出去的。”天業冷笑一聲,隨後,一掌拍出,卻是一個猶如月輪一般的靈寶從天業的手中飛出,隨後在那象壺驚恐的臉色之中直接將那象壺鋸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