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喜兒又拿起賬本來看,杜辰逸上前就將賬本抽走!
“天色這麼暗,字又這麼小,眼睛都要看壞的!”杜辰逸不滿的說道。
“這不是有油燈嗎?沒事我就在看會,早些弄明白,我也早些安心!”喜兒站起來從杜辰的手中又拿回自己的賬本說道。
“賬目有問題?”杜辰逸聽了喜兒的話,皺着眉頭問道。他不想喜兒太多勞心,但是不代表知道有問題還不然喜兒繼續查。
“不清楚,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喜兒無奈的說道。她對府中的情況不是非常的瞭解,而且那些食材的價格她都不是很清楚,比如什麼燕窩魚翅之類的。這個賬面上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喜兒相信沒有問題三姨太不會將其視爲燙手山芋丟給自己。
“哪裡奇怪了?”杜辰逸關心的問道,這個是喜兒第一次接手這樣的任務,做的好壞影響她在府中的地位。
“賬面很平,平的讓我有些奇怪!哎,主要還是我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價格啊!”喜兒無不沮喪的說道。
“叩”杜辰逸敲了下喜兒的頭說道:“不知道不會問啊,這就有一個現成可以問的,還在哪裡自個鑽牛角尖!”
喜兒迷惑的看了看杜辰逸,將他一副快問我的模樣,便知杜辰逸說的是她,她忍不住拍了下自己頭,雖說杜辰逸不管內宅,但是杜家是行商的,對這些東西還能沒有個瞭解?就算不了解也差不多知道些,比自己這個兩眼一抓瞎的人要強上許多。
想通這些喜兒就可憐兮兮的看着杜辰逸。看着喜兒突然被丟棄的小狗般用溼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杜辰逸的心都要化了,他快速在喜兒的嘴上啄了下。然後在喜兒楞楞的表情中丟下一句話:“這是利息,等給你看完帳我在收回成本!”
說着杜辰逸就坐到喜兒邊上,認真的拿起賬簿看了起來,回過神的喜兒,後知後覺的羞紅了臉,要是平時她肯定又要躲起來,只是今日不同,便扭捏的坐在杜辰逸身邊。將杜辰逸認真的給自己查賬,臉色的紅暈才退下去許多。
經過一番檢查,杜辰逸發現這個賬目基本上什麼問題。那些食材基本都沒有超過正常的世面價格,有些還低了些。
“賬面上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實際上就不清楚了!”杜辰逸皺着眉頭說道。
“怎麼了?你看出什麼來了嗎?”喜兒着急的問道。她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格自然沒有辦法察覺裡面的問題。但是杜辰逸卻可以。
“你看盞型完美極品頭生燕窩。”杜辰逸指着賬簿中的燕窩進價對喜兒說道。喜兒不解的問道:“這麼貴,高太多了嗎?”
“不,如果真是盞型完美極品頭生燕窩,這個價格的確不貴,而且還有些低了。只是……”杜辰逸在這頓了下,喜兒急忙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這盞型完美極品頭生燕窩以前只作爲貢燕,市面上很少。現在雖說已是民國,但有錢人也不少,想要這貢燕的人可真的不少。所以往往事供不應求。府中以前也只有祖母在享用。”杜辰逸這話說出來喜兒便明白了幾分。這賬簿表面上看沒有問題,實際上水深的很,這事大太太不知道嗎?肯定不是,知道而又不處理。這就奇怪了。
喜兒想到這眉頭就皺了起來,三姨太果然是狡猾的,這麼棘手的事情竟然交到自己的手中。如果說自己處理了勢必要得罪婆母。不處理這事要是被捅出去,自己以後想要掌家怕是不能。
這是三姨太趨吉避凶還是她的一箭雙鵰,喜兒不清楚。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現在的問題。
“想到要怎麼處理了嗎?”杜辰逸放下賬簿問道。
喜兒搖搖頭:“對這些東西的價格我都沒有一個系統的瞭解。就是你說的這些盞型完美極品頭生燕窩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又怎麼去處理呢?”
“好了,別想那麼多,明日我無事帶你出去逛逛吧!”杜辰逸寵溺的摸摸喜兒的頭。
喜兒眼前一亮,是啊,出去打聽打聽見識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她兩眼發光的看着杜辰逸。杜辰逸明明喜兒的意思,便點點頭。然後說道:“現在可以去休息了嗎?”
“呃?”這個話題轉的太快了吧!喜兒有些轉不過彎,但是杜辰逸可沒有管這些他俯身在喜兒的耳邊說到:“你可是說過要和我生孩子的,我現在要實行權利了哦!”
喜兒聽到這話,臉嘭的一下又紅了起來,杜辰逸邪魅的笑了起來。在喜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她抱起。
“啊!”喜兒被突然起來的動作嚇的輕呼。杜辰逸可不管這些,他抱着喜兒大步朝牀邊走去。
“我的帳還沒有看完呢!”被杜辰逸放在牀上的喜兒羞着臉低聲說道。
“明天還有的是時間!”杜辰逸沒有在給喜兒任何的機會,一把用嘴堵住喜兒接下來的話。在喜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舌頭就很有侵略性的攻佔領域,和喜兒的交織在一起。
原本還想辯解的喜兒此時腦中一片空白,缺氧的感受,讓她全身發軟。雙手不自覺攀上杜辰逸的肩膀,任由他對自己任意妄爲。
喜兒的配合讓杜辰逸更加的興奮。攻擊也更具了侵略性行,他將喜兒壓在身下,單手固定着喜兒的頭,讓自己侵佔的更加深入。而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伸入喜兒單薄的衣服裡,進一步的領略絲滑柔軟的美好!
不是第一次和杜辰逸有親密接觸的喜兒,身體已不如以前那般抗拒和羞澀,杜辰逸的撫摸所到來舒適敢,更激起她身體的本能反應,口乾舌燥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滋潤,也就越發配合杜辰逸的動作。
而喜兒的配合只會讓原本就在零界點的杜辰逸更加的瘋狂,動作更加的大膽,當日喜兒和杜辰逸說想要爲他生孩子,而此時此刻杜辰逸比喜兒更想要生一個孩子,那不僅僅是護着喜兒,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在喜兒的肚子裡播撒下自己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