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裡剛剛心中一喜,卻馬上聽到孫杰有些爲難的說道:“柳枝,不要那麼麻煩了吧,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喝點酒,然後回家開心一下,我保證今晚讓你高興,好不好?”
“不嘛,以後我就不是你老婆了,難道這最後的一點心願,你都不能滿足我嗎,女人都喜歡浪漫的!”楊柳枝撒嬌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隨後沒了聲音,我估計孫杰正在考慮,過了一會兒,孫杰才帶着勉爲其難的聲音說道:“那好吧,那就答應你,走吧!”
一聽孫杰答應楊柳枝了,我當時便高興的想馬上出去,可緊接着,又突然聽到楊柳枝不樂意的說道:“老公,今天是我們倆最後的一次浪漫,我想只有我們倆在一起,你還帶着這麼多的兄弟幹嘛呀,這也太煞風景了吧,還是讓他們留下喝酒吧?”
“什麼……”孫杰一聽,又開始猶豫了的說道:“那可不行,你應該知道,我的仇家不少,沒有兄弟們跟着,很危險的!”
“老公!”楊柳枝發着賤喊了一聲孫杰:“就今晚而已……”
孫杰又不吱聲了,估計又在考慮,最後聽他說道:“你也不要太爲難我,這安全還是第一位的,萬一出了什麼事不好,這樣吧,我只帶幾個兄弟,讓他們一輛車遠遠跟着咱們,不讓他們打擾到咱倆就是了……”
聽到這裡,我也不聽了,我看楊柳枝也沒辦法讓孫杰一個手下都不帶,那孫杰說只帶一車人,應該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所以我馬上離開了這間臥房,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壽壽特穆爾他們等在外邊的麪包車裡。
進了車以後,我也不跟兄弟們廢話,馬上掏出電話給改錐打了過去,改錐他們哥仨還在外邊,但立刻就接聽了電話,我直接了當的說道:“孫杰他們馬上就出來了,應該會帶一車人跟着,你們三個等孫杰和楊柳枝吃完了飯,就負責拖住後面的車,讓他們跟不上孫杰和楊柳枝!”
改錐電話裡答應了一聲,我便掛了電話,而這個時候,一直看着窗外的彭偉也喊了一聲:“出來了!”
彭偉喊完,我便向窗外望去,就見孫杰和楊柳枝相擁着走出了酒吧,上了一輛奧迪A6汽車,緊接着他倆的後面又跟出了五個人,上了一輛跟我們的車差不多的麪包車。
我知道楊柳枝和孫杰會先去吃飯,所以並沒有着急跟着他們,而是等他們已經駛過一段距離了,但還保持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才讓壽壽特穆爾開動了麪包車,遠遠的跟在後面,改錐他們哥仨也都騎着摩托車吊在我們的車後。
孫杰他們一直把車開到了一家不是很大的中型飯店前,就停下了車,看來這裡就是孫杰和楊柳枝第一次吃飯的地方了,那個時候的孫杰應該還沒有現在的勢力,所以請楊柳枝吃飯也不可能去太高檔的地方。
孫杰和楊柳枝又相擁着從奧迪A6裡下來,進了飯店,他的手下都待在車裡,沒有下來,而我們就把車停在一個不會被他們注意的距離,關掉車燈,耐心等待。
孫杰和楊柳枝一直在飯店裡吃了一個多小時的飯,才走出來,我看孫杰走路有些微微搖晃,估計楊柳枝沒少灌他酒。
我趕緊叫壽壽特穆爾把車發動了,先開到了孫杰車的前邊,而改錐他們哥仨不用我的吩咐,也已經騎着摩托車衝到了孫杰手下那輛麪包車的前邊,將孫杰的手下和孫杰兩車之間給隔了開來。
這個時候的孫杰因爲喝了酒,被酒精刺激的他把車子開得逐漸加快,我讓壽壽特穆爾讓過孫杰的車,跟在了他的後面,再回頭去看改錐他們三個,這三個傢伙並排騎着摩托車,還故意搖擺着摩托車走“S”形,這樣就把路完全給封死了,孫杰手下想要越過他們三個跟上孫杰,根本就不可能。
我此時甚至還看到孫杰手下的車窗戶裡探出了一個人的頭來,對着改錐他們就大罵:“媽的,找死呀,怎麼騎車呢,趕緊讓開!”
改錐他們三個都戴着頭盔,根本不會被人認出來,他們三個也不跟孫杰手下廢話,一起伸出一隻手來,對着後面的車就比劃出了一根中指。
“草他瑪的,撞死他們這三個狗孃養的!”那個探出頭來的人一見改錐他們如此鄙視自己,不由破口大罵着對駕駛麪包車的司機喊道。
不過我們都知道,那司機雖然猛地加了一下速,但他卻肯定不敢真的去撞改錐他們,而且改錐他們三個也立刻兩個一分讓開了麪包車,但還有一個往前猛地一竄,三輛摩托車又成“品”字形繼續拖着麪包車,把孫杰的手下都給氣得哇哇大叫,卻也拿改錐他們無可奈何。
看到這裡,我不由笑着喊了一聲:“好樣的!”
隨後又對壽壽特穆爾說道:“跟住了孫杰,但也別太近了,只要讓他在咱們的視線範圍內就好!”
就這樣,改錐他們拖住了孫杰的手下,已經在我們的後面落得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到他們,而我們就一直遠遠的跟着孫杰的車,一直開到了海邊。
跟着孫杰一直把車開到了上次我們給騷狐狸和楊柳枝拍照的地方,孫杰的車才停了下來,我的心裡不由的感到好笑,原來那騷狐狸會跟楊柳枝在這裡偷情,也是在把自己當孫杰來跟楊柳枝搞情調呢呀。
當孫杰把車停下後,便跟楊柳枝都下了車,不過那孫杰卻馬上就往後張望,應該是在擔心自己的手下沒有跟過來,不過幸好我們的車子跟他手下的車很像,這大晚上的,離得也不近,不仔細看根本也看不出來,而我在壽壽特穆爾把車開到了一定距離後,就讓他把車子停了下來。
那孫杰本來還想再仔細看看我們的車,可這個時候,楊柳枝突然一把抱住了孫杰,又挪動腳步,把孫杰給帶着背對着我們以後,猛地就把自己的嘴貼了上去,跟孫杰狂吻了起來。
我這一見知道此時正是最好的時機,兄弟們也不用我吩咐,都輕輕打開車門,一起下了車,與此同時,我還看到正跟孫杰狂吻着的楊柳枝突然睜開眼睛看了我們這裡一眼,然後摟在孫杰後背上的一隻手還豎起了大拇指。
我對楊柳枝笑了一下,隨後對着壽壽特穆爾點了一下頭,因爲他此時的手裡正拿着一把木棍。
壽壽特穆爾是最先輕手輕腳的摸到了孫杰的背後的,隨後他高舉起來手裡的木棍,猛地就是一下,對正在跟楊柳枝吻得已經忘我的孫杰腦袋就打了下去。
於此同時,楊柳枝一見壽壽特穆爾舉起了木棍,便突然離開了孫杰,那孫杰還詫異的看着楊柳枝,不解的問了一句:“你怎麼……”
只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壽壽特穆爾的木棍已經打在了他的腦袋上,他還瞪着大眼回頭看了看壽壽特穆爾,隨後便眼睛一閉,倒在了地上。
孫杰一倒地後,我們大家一起衝了上去,二話不說,七手八腳的就用已經準備好的繩子把孫杰給綁了一個結結實實,最後的扣子還是老魯綁的,他說他綁的這是他們山裡獨有的綁法,專門綁野豬的扣子,越掙扎就越緊,不會解的人也解不開。
當把孫杰綁結實以後,我們又用準備好的膠帶將孫杰的嘴給封上,便一起擡着他給扔到了麪包車裡。
做完了這些以後,我們便迫不及待的要上車趕回去,拿孫杰祭奠金鋼,可楊柳枝突然對我喊道:“匯文兄弟,你等等,你還是上我的車吧,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們那車現在也裝不下幾個人了!”
“你?”我皺了皺眉頭,覺得現在應該沒有楊柳枝什麼事了,不過隨後我就想到了,這楊柳枝是怕我們整不死孫杰,想親眼看到孫杰死,她纔會放心,還有就是,她還要知道孫杰保險箱的密碼。
想到這裡,我也只好有些不願意的對她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上你的車!”
對楊柳枝說完話後,我又對彭偉說道:“彭子,你跟我一起上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