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逆天點了點頭,嘴角不淡定地抽了一下。
她還以爲雲天狐化形後,是個三四歲的可愛小貝比呢,畢竟他之前伸着小爪子,舉白旗那段記憶,實在讓她太深刻了,沒想到竟是這麼個妖孽,一個裝嫩的妖孽啊……
這個世界真是顛倒啊!
本以爲很老沉的白龍,竟是個小正太。
而本以爲很粉嫩的小云天狐,竟是個大妖孽,唉,這都是些啥事兒呢,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切我爲什麼沒臉,還有人出賣朋友咧!”
“誰出賣了誰出賣了?”滄瀾怒吼……
赤金掃了他們一眼,沒搭理。
逆天按了按腦袋瓜,眼不見爲淨地挑了一塊星羅石坐定,徑自打坐消化體內契約之力。
也不過就是伏羲塔內大半天的時間,外界半個時辰都沒有。
逆天將契約之力吸收完畢,整體實力提升到七環五星。
當她再次打開元素光環的時候,各色光環華麗麗地亮瞎了獸獸們的眼。
赤金張了張嘴,閉了閉嘴,最後摸着一頭亂糟糟的金髮,憨憨地笑了笑,“主人果然是個小變態,嘿嘿。”
“那是,主人的變態程度,是咱們有目共睹的。”
逆天瞧了瞧未曾醒來的君臨,上去看了一眼,發現他臉上的紅潮微微退了些許。
“時間還早,我要到指環空間閉關煉藥,你們都不準下來吵我。還有啊!好好看着君臨,若是他醒了,就過來通知我。”
“噢……”
逆天身子一閃,消失在五層。
當她再次出現時,人影已在指環空間內落定。
依然還是那麼張小桌子,桌上攤着藥書,放着精靈族那本厚厚的古書。
逆天從精靈族搜刮來的好多藥材都隨意攤放在角落裡,光是鳳翎草就有一堆。
這一次,她要閉關衝神級藥劑師境界,相信有了精靈族的這本古書幫助,一切都會進行的十分順利。
外界三個時辰後,相當於伏羲塔內十五六天。
逆天算算時間也已經差不多快天亮了,心裡奇怪獸獸們怎麼沒來通知他,難道君臨到現在還沒醒來?
這晉級怎麼這麼慢,該不會出事吧?
見他不醒,她心裡便要東想西想胡思亂想,一個閃身,人影已經出現在伏羲塔五層。
還沒站穩身子,就見亂七八糟的元素球呼嘯而來。
逆天忙躲閃過一堆胡亂飈飛的力量,嘴角猛地狂抽,“你們在幹嗎?”
蒼天的,這些傢伙就不能稍事消停片刻嘛?
她不就是出去煉個藥而已,他們竟然展開世界大戰了!
“天天!”橙子一團小身子還沒飛近,就給一腳狠狠踹開了。
嗖地飛到逆天面前的妖紅人影,一頭如血的長絲拂過她的脣,勾起她心裡一池碧波氾濫。
雙臂一緊,來人驀地將逆天摟入懷中,沉沉的呼吸在她耳邊滑過,“混蛋。”
“你才混蛋!睡了這麼久,害我擔心死了,煉藥都老出錯。”
“我醒了一陣子了,爲了不影響你,就沒過去找你。”君臨輕哼一聲,低頭在她額心輕輕印上一吻,“你這個小混蛋,我才睡了幾天而已,你身邊就多了這麼多雜草,看着就可惡透頂,真想把他們都拔光!”
“你才雜草!”
“你全家都雜草!”
獸獸們同仇敵愾,一致討伐這暴君。
君臨扭過頭去,血紅的眸,掠過一絲殺伐冷厲,強盛的氣勢嗖地飈過去,把除了墨月、滄瀾之外的,一衆獸獸們齊齊逼退幾步。
墨月藍汪汪的眼睛神光閃閃,“你這個不講道理的傢伙,幹嗎一醒來就對我動手?”
“是嘛,不要欺負墨月。”逆天安撫着拍了拍君臨的胸口,“乖,大家要好好相處的。”
君臨怎麼聽這話都感覺不對味兒,怎麼就這麼曖昧呢……
“跟我出來。”君臨氣呼呼地一扯逆天,拽着她就離開伏羲塔,打算跟她好好的單獨探討一下那些獸獸們。
墨月跟着一個閃身也出了空間,立刻化成一道虛影,從窗口急急射了出去。
本在房間裡呆着的赤火,蹬地跑過來,滿臉高興道,“主人你出來了。咦?剛纔那是什麼?”
“是墨月。”逆天對他笑了笑,“墨月要找地方度雷劫去了。”
赤火點點頭,看了一眼不停衝他瞪眼的君臨,異常識趣地摸了摸鼻子,“主人,那我先進伏羲塔修煉了哦。”
再呆下去,生恐會給某人的眼刀射死!
“好。”逆天點點頭,目送赤火身影化淡,消失。
她轉過頭去,使勁捶了君臨一下,“幹嗎一直用眼睛瞪着別人!”
君臨也不說話,一下捧起她的小臉,湊過脣就是一頓狠狠的吮吻,溫熱的脣瓣貼着她的,吻得不怎麼溫柔,有點懲罰的意味。
罰她到處招惹雜草,罰她罰她罰她!
逆天也不客氣地咬他咬他咬他。
“幹嗎一直咬我,疼。”他氣呼呼地掰高她的小臉,溼熱的舌尖在她脣上滾了一圈,“咬人是小狗。”
“你才小狗,哼。咬你怎麼了,咬你還是對你客氣的!我身邊的獸獸們都是我的戰友,我的夥伴,哪是什麼雜草來着。倒是你身邊,一堆的野花,清都清理不掉。”
“哪裡來的野花。”君臨哼了一聲,“沒有。”
“還敢死不承認你?”逆天一把揪過他的耳朵,捏在手裡。
“疼呢,疼。”他叨咕,急忙把她小手扯下來,握在手裡揉了揉,“你都知道啦?扶搖聖地聖女,可不是我招惹來的,我可不愛看她,是她自己送上門來……”
“噢!”逆天誇張地露出一個O字型小嘴,“你還得瑟了你是不是啊?現在有女人自動自發送上門來倒貼,你高興了樂了,對不對?”
“對你個頭啊!我哪有高興哪有樂,我這不煩着呢麼。”君臨哭笑不得地抱住她的小身子,使勁搖了搖,“不準胡思亂想,我哪裡會高興,我躲她還來不及。我看到她就頭疼死了,像個蒼蠅一樣,見着我就飛過來,討厭的很。”
“那個香腸郡主呢?”
“就是那個菜花一樣的女人,梳着一根麻花辮,垂在胸前,始終翹着嘴角,很得意很高傲的那個女人。”
“我怎麼會認識?”
“香腸郡主呀!蒙塔郡王家的長郡主!”
“哦你說那個長郡主啊。”君臨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小時候在宮宴上見過幾次,不過沒什麼印象了,你說她幹什麼?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逆天哼了一聲,“人家從扶搖聖地回來了,搞得不好想跟你再續前緣呢。”
“再續什麼前緣啊,別胡說八道的。”君臨按着她親了個小嘴,笑呵呵地說道,“天兒,我聞到好大一股醋味兒。”
“呸,呸!”逆天推了他一下,面容正經一肅,“趕緊把你的一縷神識收回去吧,離體太久,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沒事的。”君臨抱着她笑了笑。
“你有事也對我說沒事,嬉皮笑臉的不正經,趕緊收回去,擱着我鬧心。你這哪裡是什麼一縷神識,分明就是讓我神經緊繃的定時炸彈。”
“天兒擔心我。”君臨笑呵呵地握着她的小拳頭笑了笑,“好,好,我把它收回去,很快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