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拉倒吧你!”任芊芊遠遠唾了他一口。“噁心死了!我是替你解圍,你竟然那麼過分,不提還好,一提我就……”
“得了吧,明明很享受!”杜奕非才不要聽她違心的話。
“纔沒有!”任芊芊臉更紅了,腮幫子鼓起來。
“我很享受!”她又變成了青蛙。杜奕非眼睛彎起,坦言-這樣一來,她的臉完全成了豬肝紅。“所以,放下身段幫你泡腳給你按摩,是我心情好的回報!”
他笑了!
任芊芊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再這樣這下,她會不會很危險?
就算杜奕非以前不近女色,可是自從他們打交道後,這個男人似乎對吻她之事相當迷戀。
任芊芊想到這裡,心悸地看了一眼走進浴室裡的杜奕非,吞了一口口水。
再怎麼說,杜奕非也是氣血方剛的大男人,又不是練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對本就在嘴邊的她這塊小嫩肉無動於衷。
再這樣下去,吻着吻着就吻到牀上去了。
任芊芊目光落下,睡有好些日子的潔白舒軟大牀突然特別扎人。
什麼吻到牀上去?他們早就同牀共枕了。
呀-
任芊芊心驚地輕呼一聲,急急地下牀,倒退着與那張牀拉開距離。
接下來的事,她不敢往下想了。
麻麻的!
她莫明地打了個寒顫,心裡罵了一句,退到沙發邊,坐下去。
絕對不能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挺多……挺多婚禮那天再親一次……
她舔舔因爲害怕而發乾的嘴脣,腦海裡閃過他親吻她時那種奇特的感覺,心噗嗵噗嗵一陣亂跳。
哎呀-
任芊芊拍拍心口,吹了口氣,努力調節微促的呼吸。
“他是挺帥的,吻的感覺也不錯,那又怎樣?根本不是我的菜……”
“嗨!”就在她自言自語的時候,她的頸側感覺到一陣溫熱的氣息,杜奕非魅或的聲音響在耳畔。
“嚯?”任芊芊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慌地身子一歪,從沙發裡跌坐到地毯上。
“幹嘛,鬼似的?”她回頭,仰起的小臉紅通通,兩隻大眼睛惡狠狠地瞪果着上半身趴在沙發靠背上的杜奕非。
任芊芊慌亂的樣子看得杜奕非好笑地眼睛彎起,開口時聲音卻極淡定:“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任芊芊爬起身,儘可能遠地坐到另一邊單人沙發裡。
“你很‘敬業’哦?”
任芊芊扯了下嘴脣:“你瞎了看不到我多努力?”
“一回來,媽咪就和我絮叨了十幾分鍾,全是關於顧家啊抓緊生孩子的事,她還說如果你懷上了,就高高興興地去動手術……”
“哎,打住!”任芊芊不自覺地雙臂捂在身前。“什麼都好說,滾牀單生孩子的事門都沒有,你忘了我們當初是什麼說的?”
“真是的,那麼緊張幹嘛,又不要你現在生。”她的反應,在杜奕非意料之內。
“那你什麼個意思?不要我現在生?意思是以後生?”任芊芊抓着他每個字不放,小心翼翼。
“差不多吧。”杜奕非點頭,任芊芊臉色卻沉了。
“不管你打的什麼鬼主意,那都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們相愛呢?你願意爲我生孩子嗎?”杜奕非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目光卻是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