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胤想了解此次康熙親征的情況,好把握接下來朝廷上官員是否會有調動,話鋒一轉,胤將話題引到了這次親征上,當時年羹堯和五哥都是在戰場上的,雖然這次並沒有大規模的遭遇戰,但整個形勢還能描述個七八分。
不能和五哥單獨說些話,他們的話題我也不感興趣,便起身告辭,去看寶寶們了。臨走我順帶提醒了一下胤,注意時間,一會兒那些大大小小不同官級的親戚來,可不能少了他這個男主人去迎接。
康熙最後也還是沒有來成,遣了小李子送來了給弘暉他們的禮物。就是胤的幾位老師,也是匆匆來過後又各自離開,忙自己的朝務去了,估計還是礙於胤皇子的身份,百忙中抽時間來送禮,胤倒也習慣了,可我總覺着這禮受得有愧。一場熱鬧下來,我竟覺着比我們大婚那日還累人,而兩個當事人,還是想睡時睡,想吃時吃,時不時咿咿呀呀,惹一些女眷的眼。
康熙三十六年,總的來說,也算得是個喜慶年了,因爲心腹大患解決了的緣故,雖然忙得暈頭轉向,但康熙的心情一直都不錯,底下官員的日子相對就過的比較舒坦,不必那麼戰戰兢兢的。接連的賞賜封官,更是讓那些臣子們兩眼冒金光,爭先恐後在康熙面前表現表現。
除了那個康熙吩咐李德全多留意的內監,因訛詐人被定罪給咔嚓了,基本也沒牽連到別人。但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個內監哪有那麼大的膽。不過估計如果真要查到最後,說不定扯到自己哪個兒子或老婆娘家身上。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罪。康熙在自己眼皮地下倒也還容得下,只把爪牙給垛了。只是聽說據傳和太子的某個親戚有那麼點點不清不楚地關係,不過沒有證據。誰都不好瞎說的。
八阿哥終於不再是黃金單身漢,一紙詔。.更新最快.從此成了有主的名草。據說聖旨下地那天,八阿哥回自己的寢宮後,關起房門喝了個昏天暗地;據說直到第三天出現在衆人視線中時,八阿哥已經神清氣爽,臉上依舊掛着他那永恆地微笑。人也似乎比以前放得開了;據說八阿哥現在幫康熙做事很賣力,常常主動攬事做;據說八阿哥和裕親王走得很近,讓個老福全在康熙面前誇了他好幾次。
大家皆以爲胤真正放開了,我那女人的直覺又出來作祟,總感覺哪裡不妥,可是又幹我何事?便也懶得去仔細琢磨,還不如和我的親親胤多你儂我儂
其實倒是因爲有了弘暉,盼兮以後,雖然大多時間是奶媽帶的。總也分去了我一部分時間和心力,而且風華絕代也在火瓔的努力下開張了,我這個幕後老闆總三不五時地要去逛逛。出出主意,聽聽那些有點內涵地八卦。纔不枉費我頂風作案。瞞着胤開了這麼個俱樂部形式的會所。當然,也不是特意瞞的。只是抱着不主動報備,問就說的心態。
寧真格格倒是給了我意想不到的大力支持,她只是看我和老闆娘火瓔頗熟,以爲是我的朋友開的,便帶着她一幫閨中密友一起來捧場。這般爽直的美嬌娃,真正是個值得交心的人。可如今,我是四福晉,不出年關,她也要成爲八福晉,終究站不到一條溝裡。心中不由惋惜,讓火瓔給了她和她地朋友幾張絕代金卡,任何風華絕代內的產品,服務均可享受八折,也算稍稍彌補我心中的愧疚。
某日,我和額娘見過面後,正撞上寧真來做皮膚保養,當然這也是我建議地,新婚前要一直當心好皮膚,才能做個美美的新娘。不想,這丫頭拉着我,一改豪爽作風,扭扭捏捏地問起,如何拴住男人地心,八阿哥喜歡女子怎樣表現,裝扮,沉靜還是靈動些?華麗還是素雅些?
前一個問題,我雖然沒有必殺秘笈,總也還能掰些道道出來,後面這個關於八阿哥地問題,問誰都比我強啊不過,也從寧真口中得知,前兩天她阿瑪合着內大臣,八阿哥,已經把行文定禮,連着大婚的地吉日都選好了。
說我是惡作劇也罷,說我是助人爲樂也罷,我親手讓風華絕代內最好的成衣師,按我畫的圖樣,做了一套對這時候的人視覺衝擊比較勁爆的情趣內衣,半透明的紅紗做成貼身的抹胸和只夠遮掩重點部位的內褲,配上全透明的黑亮紗肚兜長裙,雪背全露,用花汁做成帶香染料,手繪的豔紅牡丹在胸前和下腹怒放,閃亮的銀線穿梭其中,若隱若現地勾出花形,看了連我自己都不由暗歎,太煽情了到時候別把老八給……弄得從此八八不早朝,嘿嘿,好像也是皆大歡喜啊
不過,怎麼說,我的本意也是在老八和寧真之間放把火,讓兩傢伙燒一塊兒去,也算是解自己的一個結。怎麼說,從十三坦言以及老九的冷言冷語中知道了胤的心思,說半點沒觸動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的心不能分,實在也是分不出,哪怕是一星半點給他。
寧真看到這套衣服的時候,臉在瞬間變成煮熟的蝦子,紅得透徹,讓我情不自禁過了兩把手癮,捏了幾下她的粉臉。我和她倒也象貼心的朋友。只是有時候天不從人願,好心不一定總辦好事,我又何曾想到,這套內衣會成爲我和寧真間隙的開始,而且更早於胤和胤在朝廷上分立針對。當然,此是後話了。
金秋十月,康熙多了個兒媳婦,是寧真格格,現在應該改稱八福晉。十一月,康熙嫁了個女兒,好巧不巧,這個女兒的額娘也是郭絡羅氏的,只是不如宜妃來得受寵,女兒封和碩公主了,她額娘也依舊只是個貴人。
雖然同樣是大婚,可卻是不一樣的心情,寧真該是滿心歡喜地嫁給八阿哥胤,那和碩公主卻是遠嫁給了孝莊出生的博爾濟吉持氏中的喀爾喀多羅郡王敦多布多爾濟。作爲一枚和親的棋子,只在夜半無人時,低聲問自己一句,可是真心願意?我在人羣中看着那張蒼白的,笑得無力的臉,心中便有些酸酸的。康熙對自己的女兒真的不怎滴如果胤以後這樣對盼兮,我可會有勇氣去掙?原來,做了母親,連我這樣的人,也開始學那杞人憂天。
無論如何,這些小小的傷感影響不了胤和我的幸福生活。尤其康熙心情好了,罵胤的次數少了,那張裝老成的嚴肅臉孔,黑着刮寒風的次數自然也少了。在繼尿水嫁禍事件之後,五個月大的弘暉,將自己快出牙而到處氾濫的口水,毫不留情地塗了胤滿臉,然後在一邊狂笑。胤再次無可奈何地敗北,終於決定,給這小子列個帳本,等到了長大些,該啥啥時,再連本帶利一併討回來。
相比之下,盼兮就乖巧多了,每次對着胤,總喜歡用她的小肥手,緊緊抓住胤的手指,開心地咯咯直笑,還不時地啊呃,咿呀地對着胤猛說話。要是胤回了音,小傢伙就說的更起勁了。雖然聽不懂這種天文語,胤卻總也是很投入地和她對話。
那個時候,他總喜歡讓我將弘暉和盼兮擺在一道,看着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胤也彷彿換了個人似的,會陪着嗯嗯啊啊,說外星語,自己卻緊握着我的手,偶爾偷香,臉上洋溢着滿滿的,一種叫幸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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