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熙”
“夜兒”
兩聲不同的叫喊,迴盪在屋內,兩人都一臉驚訝的望着對方,待宮殿內響起了些許的聲音時,兩人這纔回過神來。
“這,就在這”
“真的是這裡麼,那刺客怎麼會在流月殿呢。”
“我們還是先進入查看一下吧”
宮內侍衛的聲音在離內院不遠的地方響起,北漓灸夜不禁微蹙了蹙眉,望向端木熙,這纔在燭光的照耀下,看清楚。
那端木熙竟然受了眼中的內傷,嘴角還掛着血絲,頭髮也有點凌亂,明顯是經過了一場惡戰的樣子。
雖然北漓灸夜想要問清楚端木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些侍衛的聲音明顯是越來越近了,連忙將端木熙藏到牀上,自己也連忙躺在牀上。
並且將端木熙整個人往牀內塞,將被子牢牢地蓋住端木熙,並且造出看上去就他一個人躺在牀上的樣子,還拿起另一旁的書本,翻閱着,假裝是在看書的樣子。
而就在此時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緊接着
“公子,門外有侍衛說是宮內有刺客,並且有可能在我們流月殿內,說是爲了保證公子的安全,所以想要”閉月在門外不鹹不淡的說道。
那跟在閉月羞花的侍衛頭,不禁有點尷尬了,訕訕的說道“夜皇子,奴才是爲了保護好夜皇子,所以才所以才斗膽想要進屋來查看一下。”
北漓灸夜裝作自然的說道“進來吧”
門被打開了,閉月和羞花便走了進來,而緊跟在她們身後的便是那個侍衛頭。
那侍衛頭一進屋內,便四處打量着,像是要仔細的看透整間屋子般,卻沒有發現什麼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看夠了沒。”北漓灸夜翻閱着手中的書本,淡淡的問道。
那侍衛頭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訕訕的望向北漓灸夜,陪笑着說道“奴才,奴才是來保護夜皇子的。”
北漓灸夜這才挑眉望向他說道“哦?你是說,你想要一直呆在本皇子這麼,沒看到這屋子裡沒有其他人麼,難道,你這奴才是想說,本皇子窩藏刺客麼。”
凌厲的氣勢便盪漾在了整個屋內,那侍衛頭不禁嚇的跪了下來,連連磕了好幾個頭。
雖然外界總是傳聞,這個夜皇子是多麼多麼的風流成性,是多麼多麼的沒有用什麼的,可是,這畢竟也是皇室中人,皇上的兒子啊,這與生俱來的威嚴感還真是令人打顫啊。
“奴才不敢,只是只是那刺客十分的危險啊,居然打傷了丞相府內的人,還闖入皇宮內,奴才自然是要保護好夜皇子的。”那侍衛頭低着頭,冒着冷汗說道。
北漓灸夜微挑眉,打傷了丞相府的人?不禁瞄了瞄旁邊微微突起的棉被,隨即便又將眼神轉向了那侍衛頭。
“本皇子可是不怕什麼刺客,難道你認爲本皇子還鬥不過那刺客麼,哼,要你們來多管閒事嗎。”北漓灸夜氣哼哼的瞪着那侍衛頭說道。
那侍衛頭一愣,隨即想着,這夜皇子怎麼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不過,想想,這夜皇子可不就是如傳說的那般麼,也只是一時的威嚴罷了吧。
而且,他可是丞相府的內應,這夜皇子本來就是丞相的死對頭,這夜皇子真被刺客殺了纔好啊,這樣丞相肯定會給他升官發財的。
想了想,嘴邊揚起了一抹惡狠狠地笑容,但是在擡頭之際又消失了。
“是,是,奴才愚笨,夜皇子如此的厲害,怎麼會出什麼事情呢,奴才這就告退。”說完,立馬賠笑的走出了門外。
而就在那侍衛頭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北漓灸夜臉上的怒容馬上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深不可測的樣子。
望了望閉月和羞花,示意給她們一個眼色。兩人有默契的便也走出了房門,並且房門給關上了。
待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內院,北漓灸夜這才掀開被子,走到桌邊坐下,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可以出來了,在裡面悶夠了吧。”
沒過一會,端木熙便將被子掀了開來,但是受傷的他,只能蹙眉,捂着受傷的地方,艱難的,慢慢的在牀上坐正。
看見端木熙不打算下牀,北漓灸夜不禁微挑眉,望向端木熙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但是,端木熙卻蹙眉說道“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吧,咳咳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而且還是什麼夜皇子。”
很明顯,端木熙如果不是受了什麼重傷,是不會說話如此斷斷續續的,北漓灸夜不禁有點擔心起了端木熙,說道“因爲我本來就是皇子,好了,你受傷了,我還是先幫你療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