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殷顯的話後莊純還真是差點暈過去,這打擊簡直不能語言來形容。
現在的柳閣老就是當年的兵部尚書?這麼一說柳家已經沒有罪了?柳康言不但沒留在苦寒之地反而還回到陵城升了官?
莊純心裡是百感交集,“殷顯,你說的是真的?”
“你看,我說的話你從來都不相信,那下次別問我了!”殷顯轉身要走。
“等等,偶吧~~”莊純一把抓住殷顯的胳膊,甜蜜的喊了一句。
殷顯眉頭一挑,“你叫我什麼?罵我呢吧?”
莊純對着他眨了眨眼,“沒,我喊你哥哥呢!你先別走,和我說說柳閣老的事情!”
“莊純,柳閣老真是你外祖父?”
莊純點了點頭,“如果那個柳閣老就是十幾年前遭人陷害被先帝流放的兵部尚書柳康言的話,那他肯定是我外祖父!”
殷顯眉頭動了一下,“你說你娘是柳康言的女兒?”
“對,當年在流放途中我娘被她奶孃所騙,被壞人抓到了,在逃跑的時候遇到了莊弼。因爲被莊弼所救所以跟着莊弼成婚並且回到了大幺村!這麼多年我娘在大幺村消息封閉對陵城發生了什麼毫不知情,根本不知道柳家已經回到了陵城!”
“莊純,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殷顯目光沉了一下,“柳閣老和夫人有五個兒子卻只有一個女兒,他女兒當年在流放途中的確失散過,不過後來回到陵城的時候那位柳小姐就已經找了回來!”
……
莊純眼睛瞪大,“你說柳閣老就一個女兒?而且還找了回來?”
“對,很聰明!”殷顯看着莊純,“所以,你孃的身份是個問題!”
“我相信我娘,她不會說謊!”莊純不認爲柳氏會用這種事情欺騙她。
“如果不是你娘說謊,那柳閣老的女兒,也就是莊弼他現在的夫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是假的?”
莊純突然靈光一閃,“殷顯,你這句話提醒了我,也許柳閣老的那個女兒就是假的!”
殷顯突然輕笑出聲,“莊純,你能不能別那麼天真?柳閣老就那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應該都得不行,柳家的千金也是隨便能作假的?就不說柳家的其他人,就是柳閣老和柳夫人那一關恐怕都過不了!”
莊純目光眯起,“你再給我說說陵城的事情,先說柳家!”
“就站在這裡說?”殷顯瞥了莊純一眼,“你也太沒誠意了!”
莊純拉住殷顯的手,“回家說,我給你整點下酒菜,我們喝兩杯!”
殷顯反握住莊純那柔軟的小手,“好啊!”
莊純被殷顯的大手握緊後身體一僵,唉嗎,這兩個人手拉手的樣子要是被人瞧見,她估計用不了一天整個大幺村的人都能知道。p:;4;;;;
輕咳了兩聲莊純把手用力的抽出,“內個,你想是啥?”
殷顯覺得手心一空就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行!”
“那就軟炸裡脊沾椒鹽吧,再拍個黃瓜拌個脆蘿蔔,我前幾天做的辣白菜也好了!”
殷顯聽完就覺得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喚了,“別說了,做出來再說!”
說話間一把攬住莊純風一樣的回到了她家。
等莊純把菜都做完擺在桌上的時候,拿了一壺酒給殷顯倒了一杯。
“這回夠有誠意不?”
殷顯夾了軟炸裡脊在莊純做好的椒鹽上沾了一下,咬一口肉質鮮嫩軟香可口。
“莊純,你不是就想問柳家的事情嗎,看你做的東西這麼合我胃口,我就告訴你!”
“偶吧,你真好!”莊純端着個凳子屁顛屁顛坐在殷顯的旁邊,用手拄着半邊臉對着他眨眼。
殷顯嘴角勾了一下,“柳閣老有五個兒子,其中有四個都在朝中當官,最小的兒子沒進入官場不過一直在經商。”
莊純點了點頭,“柳閣老和他夫人可都還健康?”
“耳聰目明,身體極好!”殷顯眼尾揚起,“你怎麼這麼問?”
莊純眼眸微眯,“既然耳聰目明爲何會認錯了女兒?”
“你怎麼就知道柳閣老認錯了女兒?”
“他女兒當年被人所害一直在大幺村受苦,陵城的那個跟本就是假的!”莊純相信柳氏,絕沒有任何的懷疑。
“你覺得你娘說的就是真的?”
“這種事情她騙我有必要嗎?”
“那你有沒有問過她拿什麼能證明她的身份?有什麼信物嗎?”
莊純沉默了,“我去問問我娘!”
“你回來!”殷顯看到莊純要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凳子上,“現在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一個是你娘說謊,還有一個是當年她出事是人爲所致。”
“你的意思是?”
“也許有人早就預謀好了培養了一個和柳閣老千金一模一樣的人,爲的就是有一日魚目混珠代替真正的柳小姐!”殷顯輕抿了一口酒,“這酒不好喝!”
“有的喝就不錯了,你想喝好酒等以後我自己釀一罈子給你喝!”莊純回到正題上,“你的意思是,當年我娘被壞人賣掉是早有預謀的?”
殷顯吃了一口菜,“那要看你娘是不是真正的柳家千金,要是她說謊,這一切就都不成立!”
“我娘不會說謊!”莊純再一次重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她!”
“好,就算你娘沒有說謊,那她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是柳家千金?”
“我娘本人就是證據,哪裡有當父母的認不出自己的女兒來?就算十幾年沒有相見,可是她當年離開父母的時候最多也就十五歲,變化應該不會很大!”
殷顯眉頭蹙起,“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什麼?
“柳家千金被找回來的時候據說是臉受了傷,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蒙着臉的!”
莊純目光一亮,“看吧,她也知道自己假冒的怕露餡,所以纔會遮遮掩掩!”
“就算如此,柳閣老又不糊塗,不可能就這麼被糊弄過去!”殷顯悠閒的吃着小菜喝着他認爲難喝的酒。
“殷顯,你說有沒有個可能,那人的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證明身份,畢竟臉傷了而且經歷了走失又好不容易找回,回來只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家裡人誰也不忍心過多盤問!”
“嗯,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我還是認爲柳閣老沒那麼好騙!”殷顯看着莊純,“不如你找你娘問個清楚,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沒有什麼只有她有而別人沒有的東西弄丟了。”
莊純點了點頭,“等下我去問她,我們先不說柳家了,我還想打聽一件事!”
殷顯挑眉,“你當我是江湖百曉生?”
莊純咧嘴一笑,“我當你是萬能的百度和!”
殷顯伸出手撩起她的一縷頭髮,“你說的都是什麼東西?”
“別東西東西的,我能拿來和你相比較,你應該感到萬分榮幸!”
“說吧,讓你憋着不問出來你再憋出點病,到時候我多過意不去啊!”
莊純看到殷顯今天特別配合就覺得這傢伙其實人還不錯,至少接觸久了他沒想像中那樣自私不近人情。
“我娘說她的婚書當年是夕柳城外小山寺的慈恩主持寫的,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個慈恩主持還健不健在!”
“你想讓我幫你打聽一下?”
莊純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如果可以,我想請你再幫我找慈恩大師重新給我娘寫一份!”
“你可真是強人所難,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聽你話裡的意思,似乎這事能辦?”莊純眼睛瓦亮瓦亮的,大眼睛眨啊眨啊的看着殷顯,把殷顯看的全身發毛。
“莊純,你這是什麼眼神?要吃人?”
“我要吃人也不會吃你,你不用害怕!”莊純拍了拍他的肩膀,“殷顯,我知道你雖然賴在我家不走,可是你消息最靈通了,而且本事還大,能力還強,功夫高得讓人害怕,臉又帥得天怒人怨的!我這一輩子都沒去過遠地方,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慈恩大師,所以,我只能拜託你了!”
被人拍馬屁什麼的經歷多了,殷顯覺得唯獨莊純的馬屁拍的好,讓他特別爽,特別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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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這三天和大家說抱歉,全家一起出門遊玩雖然是周邊遊不過回來的也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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