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長風很是詫異,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炸藥?這麼危險的東西?”
“是的”戚雁舞忙着點頭道。
“他和青蓮女娃兒居然折騰了半夜?”納蘭長風微微皺眉,隨即搖頭道,“趕緊把這玩意丟出去吧,免得害人”
“這……”戚雁舞沉默,丟出去?看炎龍對這東西的重視性,丟出去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了。但是不丟出去,放着也沒法子打開,有讓人不痛快,而且,裡面還有爆炸性裝置,天知道它什麼時候突然失靈了,就來這麼一下子?
“怎麼了?”就在戚雁舞遲疑的時候,東面的門打開,即墨青蓮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門口,看了看納蘭長風和戚雁舞,問道,“半夜不睡覺,討論什麼?”
“青蓮小主人,我……”戚雁舞張張口,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你家那個小花奴說,那個黑皮箱子,你和石先生搗鼓了半天的,有炸藥。”納蘭長風說道,“不如丟出去吧”
“炸藥?”即墨青蓮聞言,想起那次被戚雁舞關在房中的情形,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又是炸藥。”
“不是我”戚雁舞忙着說道,“真的不是我……而且,我也是猜測,做不得準。炎龍組織爲着資料不被偷盜,都會在裝有重要資料的密碼箱子裡面,安裝炸藥裝置,如果沒有正確的開啓法子,採用暴力強行開啓,炸藥就會爆炸,把裡面的資料毀於一旦。”
“嗯……”即墨青蓮認真的點頭道,“這個法子似乎也不錯的。”爲着保護機密資料不被盜走,採用一些非常手段,她倒可以相信。
“你和石先生,搗鼓了半天了?”戚雁舞看着那隻黑皮箱子,事實上他心中也很是好奇,這箱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哈欠——”西面的門也被打開,石軒穿了一件真絲黑色睡袍,掩口打着哈欠,“半夜不睡覺,吵什麼啊?”
“炎龍說,如果你歸還這個箱子,他可以解除你的銀行凍結,並且歸還那個一億歐元。”戚雁舞說道。
“我要睡覺,明天再說”即墨青蓮揉揉眼睛,說道,“這個箱子,是不是隻要不打開,就算有爆炸裝置,也不會有危險?”
“是,理論上是這樣的”戚雁舞點頭道,“而且,到底這個箱子有沒有爆炸裝置,也是我私心揣測,做不得準,但凡是小心一點好。”
“好,只要它現在不爆炸就好,睡覺”說着,她轉身,關門。
戚雁舞看着她穿着粉色的睡袍,撒在長髮,就這麼回房了,留給他的只是那扇古色古香的房門。
“沒事別半夜三更瞎鬧騰”石軒丟下一句話,再次掩口打着哈欠,也回房繼續睡覺去了。
納蘭長風衝着他點點頭:“下樓記得把燈關掉,我不喜歡太亮的光線。”
“是”戚雁舞答應着,轉身,扶着樓梯扶手,慢慢下落,並遵照納蘭長風的吩咐,關掉了所有的燈。
但是,連着戚雁舞也沒有想到,晚上這段時間,炎龍居然再次打了兩個電話騷擾他,詢問那個黑皮箱子的事情,因爲炎龍也無法確定,那個黑皮箱子就一定在即墨青蓮手中。
從一個側面也證實了,這個黑皮箱子對於炎龍相當重要。
他有些想不明白,以炎龍的精明,爲什麼會把這樣的東西弄丟了,還落在了井田一郎的手中?
如果那天不是即墨青蓮他們高明,棋高一着,殺了井田一郎,而是最後即墨青蓮屈服,給了井田一郎催熟劑配方,豈不意味着,井田一郎可以帶着這個黑皮箱子和火鳳凰的催熟劑配方,離開杭城回日本?
越想,戚雁舞越是感覺這裡面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所以,到最後他索性再次關掉手機,舒服睡覺,餘下的事情,暫時不要管了。
第二天一早,牛大傻照舊在院子裡面的銀杏樹下面打拳,天蟾子收拾一切,任勞任怨,即墨青蓮一早起牀練字,九點左右,下樓準備吃早飯。
石軒被那個納蘭長風再次帶了出去,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聽得天蟾子一早賣弄,據說,昨天納蘭長風帶着石軒去西湖玩,然後還去逛商場等等,給回春坊每一個人都買了很多的禮物。
天蟾子非常得瑟的向戚雁舞炫耀自己手上的勞力士手錶,只是他穿着一聲道袍,帶着手錶,怎麼看,都有些不倫不類。
“我跟你說,那個納蘭長風,可真他**的有錢啊”趁着牛大傻準備午飯的時候,天蟾子偷偷的跑來找戚雁舞說閒話。
“呃……”戚雁舞對次表示很無語,雖然天蟾子沒有說過,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從牛大傻和即墨青蓮對他尊敬的態度,他也多少可以揣測出來,這人的身份,非同尋常。
即墨青蓮曾經說過,他們三門,最有錢的就是醫門,因爲只要這個世界還沒有發明出不死藥,人總免不了生老病死,那麼,醫門就永遠也不用愁會餓死。
救死扶傷的人,總是被人敬重的——因爲不管你位高權重,總免不了會生病,總免不了會去求着他們。
就如同是徐伯夷,有錢又怎麼樣?當你躺在病牀上奄奄一息的時候,還不是由着他們擺佈?
你可以選擇不聽他們的,但他們也可以對你的生死置之不理——殺人與無形,還沒有人可以指責他們,他們更不用擔當任何的責任。
所以說,如果那個納蘭長風是醫門比較牛叉的人物,那麼他再有錢,戚雁舞也不會表示驚詫。
“喂,我跟你說話,你就不能夠吭一聲?”天蟾子對於戚雁舞這等漠視的態度,很是不滿。
“我聽見了,你說,納蘭先生很有錢嗎”戚雁舞苦笑道,“在普通人眼中,我也很有錢。”
“呃……”天蟾子嘆氣道,“好吧,你們都很有錢,就是我窮光蛋。”
“你那一手刺繡絕活,想要賺錢也不難的。”戚雁舞安慰他道,“對了,青蓮小主人怎麼不見?”
“她在計算那個密碼箱。”天蟾子扁扁嘴,嘆氣道,“你有所不知,她和石軒打賭,看誰能夠打開那個密碼箱,昨天兩人,在樓上就折騰了半夜。”
“他們兩個,還有這種愛好啊?”戚雁舞搖搖頭,對於這兩人的愛好,表示不理解。
“傻大爺說,直接找個斧子砸開看看,比他們亂折騰容易多了,但這兩人都不同意。”天蟾子搖頭道,“那個箱子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麼,好沉”
被天蟾子一說,戚雁舞更加好奇了,那個箱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昨天炎龍給他電話,極力想要把那個箱子弄回去,但是,無論戚雁舞如何旁敲側擊,他都不肯說出來,那個箱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他也很是忌憚,那個箱子裡面有些危險裝置,傷害了即墨青蓮。
但現在,即墨青蓮明顯不會在相信自己,他也不敢多說,只能夠暗中觀察,細心保護着。
“你的傷,不礙事吧?”天蟾子問道。
“沒事”戚雁舞搖搖頭,他從小習武,那些皮肉傷,還真不礙事,而且,不知道即墨青蓮給他吃的藥,到底是什麼藥,今天一早,他就感覺神清氣爽了。
“喂,你電話響了……”天蟾子聽着優雅的手機鈴聲傳了出來,忙着提醒道。
戚雁舞取出手機看了看,不禁皺眉,炎龍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他昨天關了手機,今天,他居然又打了過來。
“我很忙”戚雁舞接通電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天蟾子看着他,領略了一下子什麼叫睜眼說白話,他忙?他從早上起來,坐在客廳發呆到現在,他忙什麼了?
如今,回春坊大部分的家務活,都是他天蟾子在做,煮飯做菜,那是牛大傻的事情,戚雁舞原本的任務,就是陪伴即墨青蓮逛街玩樂,但如今,即墨青蓮心中惱他,加上她還要研究那個密碼鎖,根本就沒有時間逛街去。
“我在回春坊門口。”炎龍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
戚雁舞沉默,在回春坊門口又怎麼樣?他又做不了回春坊的主?
“讓我進來,我要找那個女孩子談談”炎龍趾高氣揚的說道,“我已經命人包圍了回春坊,如果你不想看到意外,那麼,你最好勸着點那個女孩子,否則——我不在乎採取一些強制手段。”
“等我三分鐘,給你回覆”戚雁舞心中一驚,炎龍居然在杭城鬧事,就想要採取強制行動,他瘋了不成?
當然,以他的權勢,事後給即墨青蓮牛大傻兩人,扣上一個匪徒的大帽子,把事情遮掩了,也就是這樣了。
但是,他該怎麼辦?
“去告訴傻子,就說炎龍命人包圍了回春坊”戚雁舞看着天蟾子說道,“我去樓上找青蓮小主人”
“那老頭好大的狗膽”出乎戚雁舞的預料,天蟾子竟然出離憤怒了,拍案大怒。
“先去告訴傻大爺,能夠商議着解決就商議着解決吧,別把事情鬧大,到時候不能夠收拾,反而不美”戚雁舞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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