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錢淑邈心急火燎的出去,一到外面她就立馬給毓秀敏打電話,可就是打不通,回到家裡,錢淑邈雖然心理萬分焦急,卻也徒喚奈何。
再說錢興旺興高采烈的將那些菜風捲殘雲之後,天色已經開始灰濛濛地暗下來了。出得酒店,來到自己的車上,錢興旺駕着車子就打道回府。
可是,當他剛開到市郊附近的一塊空地上的時候,看到前面停着一輛黑色轎車,而且,車牌號碼似乎是熟悉的。
這車怎麼啦?出於好心,也出於好奇,錢興旺也就停下車來,來到那輛車子的邊上一看。只這一看,不覺就讓錢興旺大吃一驚。
這不是剛纔在酒店裡喝了我那一杯酒的那個女老闆嗎?這會兒,她這時怎麼啦?
看着這毓秀敏爬在方向盤上,滿面緋紅,緊緊地皺着眉頭,那一種痛苦萬分的樣子。錢興旺不覺心中着急,難不成她病了?
可看着她那微微扭動着身子的樣子,錢興旺知道她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倒像是喝了那種什麼藥的樣子,此刻,她正在努力忍受着愈來愈強烈的藥性。
於是,錢興旺也來不及多想,用力的“砰砰”拍着車門大聲的叫道:“喂,你怎麼啦!”
一連叫了好幾遍,那毓秀敏這才緩緩地擡起頭來,可一看到錢興旺,她就立即柳眉倒豎,怒目圓瞪,大聲的叫罵道:“你個流氓!你滾!我不要你管。滾!”
一聽到他的怒罵聲,錢興旺的心中不覺萬分詫異,呃,這是怎麼啦?她是吃錯了藥嗎?我好心相幫,不料平白無故反遭怒罵。
這是哪裡跟那裡啊!錢興旺的心裡也真想一走了之。可是,看着蔡梅婷這樣一副痛苦的樣子,錢興旺的心中又感到着實有些不忍。
真的萬一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況且,她又是蔣欣欣的老闆娘。自己又豈能見死不救。
這樣想着,錢興旺就又拍打着車門,用盡力氣、聲嘶力竭的大聲的叫喊道:“喂,你打開車門。我帶你去醫院!”
“滾!你滾!我不要你管!滾!”可是,這毓秀敏好像對錢興旺就有着刻骨仇恨一般,對錢興旺的萬分着急的叫喊,她不但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更加怒不可遏了。
但是,漸漸地,她的面色變得緋紅緋紅的了,就像是塗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並且,額頭上已經沁出豆大的汗珠來了。
隨着身體的扭動,她臉上的肌肉也變得扭曲了。看樣在,她子忍受着難忍的痛苦。莫不是剛纔給我喝的那一杯酒裡,蔣欣欣姐妹倆做了手腳?也難怪,我看到她在喝酒的時候,蔣欣欣會是一種大驚失色的樣子。
過後,她有神色慌張、匆匆而別。原來真的是這樣。老天有眼,害人不成反害己。雖然這樣想着。可是錢興旺還是覺得於心不忍,不忍心丟下她。
她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因此,儘管毓秀敏將錢興旺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但錢興旺還是用力的拍着車門,大聲的一遍又一遍的叫喊着,希望她能打開車門。
無奈此刻,毓秀敏已經痛苦萬分的趴在了方向盤上,失去了知覺。
見到情況危急,只有去附近找一塊石頭來砸碎車窗再說了。於是乎,錢興旺就飛快的去附近找來了一塊磚頭,剛要砸下去。
忽然間,看到車窗上留着一條縫。錢興旺
一見,不覺大喜。丟下磚塊,俯下身子,就將自己的胳膊往車窗裡面探去。
可是,可是,儘管錢興旺怎麼努力,那條縫只能通過他的小手臂,沒有辦法,轉動了一下眼睛,錢興旺就索性脫掉了衣衫,只穿着一件汗衫。
就這樣,錢興旺再將自己的胳膊探進車窗裡面,咬着牙,忍着疼痛,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自己的胳膊全部伸了進去,抓住了把手。
一用力,錢興旺終於打開了車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錢興旺就坐了進去。而此刻,蔡梅婷已經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
“你家在哪?”將毓秀敏挪到副駕駛座椅上,錢興旺坐好後,看着毓秀敏大聲的問道。
“尚清小區。”毓秀敏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話,就又迷糊了過去。
“尚清小區”,自己好像知道這個地方。於是,錢興旺就駕駛着車子,憑藉着自己的記憶,開始尋找了起來。
可是,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差不多跑遍了整個市區,就是沒有找到尚清小區。不得已,錢興旺只好再轉回來,一邊駕駛着車子,一邊努力地搜索着自己的記憶,進行尋找。
像她這樣的老闆娘,應該住在比較高級的小區裡面的。於是,錢興旺就根據自己的記憶,放慢了車速,耐着性子,一路尋找着。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又來回跑了一圈,終於,在一個市中心偏西的小區裡面找到了尚清小區。進入小區裡面,錢興旺再一次問毓秀敏是那一幢,幾樓,幾號。
毓秀敏含含糊糊地比劃着告訴了錢興旺。
好不容易,架着毓秀敏來到了門邊,錢興旺感到自己已經累得不行了。問她要鑰匙,可她,緊緊地靠在錢興旺的身上,一隻手在她自己的身上亂摸亂掏着,掏了很久,就是找不到。
錢興旺一見,只好一隻手抱着毓秀敏,一隻手從她的身上取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入裡面,錢興旺剛將毓秀敏放到沙發上面。
哪知道,着毓秀敏說吐就吐,嘴巴一張,一大口污穢之物就噴了出來。直直地噴在錢興旺的身上,噴了錢興旺一聲。
當然,她自己的身上也好不了多少。
沒奈何下,強忍着難聞的刺鼻氣味,錢興旺抱着毓秀敏,來到了浴室裡面,給她沖洗身體。面對着任憑自己擺佈,身不着寸縷的這一具玲瓏剔透、光彩奪目的嬌軀,可就爲難了錢興旺。畢竟,錢興旺正在青壯年的時期,那裡能夠忍受的瞭如此香豔的誘惑。打錢興旺雖然十分羨慕,雖然不是柳下惠,卻也不是一個十分隨便的人。
他還是強忍着自己體內那種如炙的烈焰,秋毫無犯的給毓秀敏沖洗好了身體,自己也沖洗了一下。
找不到她的衣衫,錢興旺就給她套上了自己的一件球衫,又將她扶道牀上躺好。自己洗好了衣裳,然後就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躺了下來。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錢興旺忽然被一陣鑽心的疼痛痛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毓秀敏就像一隻母老虎一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虎視眈眈地怒視着他。
“呃……”錢興旺剛想說什麼話,毓秀敏早就怒氣衝衝的開口了:“你是怎麼來我家的?你這個流氓!你昨天夜裡對我幹了什麼?”
毓秀敏一邊說,一邊還指着地上的一對衣裳。
原來
,早上,毓秀敏醒來睜開眼睛一看,看到自己真空着裝,身上只穿着一見十分寬大的男式球衫,這一驚着實讓毓秀敏驚得魂飛魄散。
大驚之下,她立即朝着地上看去,只見在牀鋪的不遠處躺着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就是在酒店中碰到的那個男人。
這麼一來,以爲昨天夜裡,在自己失去知覺的時候,必然着了這傢伙的道兒了。毓秀敏這麼一想,不由得怒火中燒,飛快地衝到趙錢興旺的身邊,一擡腿就朝着錢興旺的身上,狠狠地一腳踢去。
正在甜美幸福的睡夢中的錢興旺忽然被身上傳來的一陣鑽心疼痛痛醒過來,真開眼睛一看,只見毓秀敏柳眉倒豎,杏眼圓瞪,怒視着自己,活脫脫一個凶神惡煞。
一個翻身,霍得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錢興旺看着毓秀敏說道:“呃,你醒了。”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毓秀敏不由分說的狠狠地踹了一腳。錢興旺雖然稍稍的多批了一下,但還是被她踢了一下。
“你個混蛋!流氓!你說,昨天夜裡你都對我幹了些什麼?”毓秀敏怒目注視着錢興旺,大聲喝道,簡直就像是一隻要吃人的母老虎。
“昨天你夜裡,你喝醉了酒,是我辛辛苦苦將你送回來的。還幫你洗了澡。結果,反倒遭了你這一腳。”看着眼前這哥毓秀敏,錢興旺沒好生氣的說道:“忙了大半夜,沒有好報,反遭惡報。”
“你胡說!”毓秀敏大聲說道。
稍稍停了一下,錢興旺又說道:“還說我昨天夜裡對你幹了什麼。我要真對你幹了什麼,我還狐疑睡在這裡嗎?你也可以仔細的回憶一下,自己的身體上有沒有異樣的感覺。”錢興旺氣憤的說道。
“誰信你的胡說八道!”毓秀敏嘴裡雖然這樣說着,可她也不覺仔細的體味了起來。靜靜地仔細的體味了一會兒,她沒有感覺都身上有一絲一毫的異樣感覺。
毓秀敏正要說話,忽然想到昨天夜裡他還給自己洗了澡,這樣一來,自己的身體不是被她看光光了嗎?
一想到這裡,心中一陣害羞襲來,毓秀敏的俏臉上不覺就立馬飛上了兩朵鮮紅的紅霞。
一個女人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個光光,這樣想着,此時此刻,蔡梅婷簡直就要找到一條地縫鑽進去。
她狠狠地瞪了錢興旺一眼,轉身就向着一邊的房間裡走去。看着毓秀敏進去,錢興旺不覺苦笑着搖了搖頭。
很快的,毓秀敏已經換下了錢興旺的那件衣裳,“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紅着臉,大聲的說道:“快穿上!”
“額,”錢興旺一聽,不覺低頭去看自己的身體,原來自己的身體也只穿着一條褲衩,晃着膀子。於是,他老臉兒一紅,飛快的撿起衣裳穿在了身上。
“你走吧。”見到錢興旺已經穿上了衣裳,毓秀敏這才說道。但這時的語氣已經不是剛纔那樣火辣辣的,溫婉了許多。
“哼,誰稀罕你了?要不是看在錢淑邈的情分上,我纔不會伸出援手呢。”錢興旺在心中這樣說着,一轉身就朝着未免飛快錢淑邈的走去了。
來到自己的車上,錢興旺點燃了一根菸,也不急於立即出發,就靠在座椅上面悠閒的抽着煙。不多的時間,一根菸吸完了,他也就駕駛着車子朝着前面飛馳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