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諾挽着樑夫人的胳膊,笑着說:“姐姐說她很快就可以讓周瑞離開周家了,到時候她就會恢復樑芸的身份,一家人還是可以團聚的。”
“可憐我的孩、”
“啊!”
突然之間,二樓樓梯口傳來一道尖銳的男聲,樑諾和樑夫人同時扭頭去看,就看到樑博生從樓梯口滾了下來。
最後滾到了樓梯中層,額頭全是血,當即陷入昏迷。
而二樓樓梯口許舒亞站在那裡,面容呆滯,雙手還擱在空中,還沒來得及收回來。
“舒亞!你怎麼可以推博生?!”樑夫人急衝衝的站起來,指責:“他是你老公,今天又是博文剛回來,你就要讓這個家見血麼!”
許舒亞慌亂無措,茫然地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是剛剛我腳下不小心被絆倒了才下意識往前傾的……我沒想推他!”
解釋完之後,她看到半死不活的樑博生,臉色煞白。
“老公,你快醒醒,你別嚇我……老公,老公……”
“媽,快叫救護車。”
“好。”樑夫人焦急地叫了救護車,看樑博生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只是額頭傷勢略重,沒有生命之憂,又冷聲說:“看來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總想着去奪別人的東西,現世報都來的這麼快!”
“發生了什麼事?”
樑博文這時也從房間裡出來了,身上穿着浴袍,髮梢還在滴水。
“二叔從樓上摔下來了。”樑諾拿着紗布和鑷子幫樑博生止血,說:“不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怎麼好好的從樓上摔下來了?”
許舒亞條件反射,大聲嚷嚷:“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後像是有人推我,腳下也像是東西絆我……這是我老公,我怎麼會推他!”
樑博文臉色微沉:“舒亞,你是什麼時候上樓的?我跟博生上去的時候,沒看到你,再說,樓上就剩下我一個人,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推你了?”
“這……”許舒亞抿着脣也不好說什麼。
當時她確實是偷偷跟着兩個人上去,但後面聽到樑博文一直在說小時候的事情就沒什麼心情聽,索性在一旁玩手機。
誰知道沒一會就看到樑博生笑眯眯的從房間裡出來。
她正準備去問問發生了什麼好事,結果腳下就扭了一下,至於身後到底有沒有人推她,她當時嚇壞了,一顆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回想起當時的感覺,感覺像是有,又像是沒有。
“爸爸,這麼說你也沒看到到底二嬸有沒有推二叔?”
“博生出來之後我就去洗澡了,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樑夫人撥了撥兩鬢的碎髮,尖銳地說:“我看保準就是你推得,你才二十幾歲,博生都快四十了,你肯定想他早點死然後拿她的財產對吧!”
“不是我!”許舒亞慌忙搖頭:“我愛博生……”
“報警!”樑夫人又說:“一切交給警察處理,是不是真的想害博生,自然會有公斷。”
“媽,當務之急是救二叔,這些是以後再說。”樑諾瞥了瞥都快急哭了的許舒亞,說:“二嬸,你也別哭了。”
樑博文從樓上下來,幫樑諾給樑博生止血。
“你們都別吵了,博生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肇事者!”
救護車很快到來,將樑博生帶走,一行人全都去了醫院,希望樑博生早點平安,許是太累了,下車的時候,樑諾眼前有瞬間的黑意,差點暈過去。
“小諾!”
樑博文及時抱住她。
“我沒事,可能最近到處跑太累了。”
樑博文凝視着她蒼白的臉色,不容置喙的說:“待會跟我去做個體檢,這段時間你跟着我到處跑,確實累壞了。”
“我沒事的。”
“聽話!”
拒絕不掉,樑諾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北冥煜趕去樑家卻聽到劉嬸說樑博生摔下樓梯,現在送去醫院搶救了,男人深邃的瞳眸漸漸燃起狐疑之色。
轉而,又帶着孫特助去了醫院。
樑諾和樑博文兩個人都一起做了體檢,樑諾先做完就出來等。
醫院裡人來人往,即便開着空調,氣味也不太好聞。
她剛走到門口準備透透氣,北冥煜的車就停在了路邊,車門被拉開,露出一雙修長的腿。
樑諾直接撲了過去,抱着他的胳膊:“少爺,你不生我的氣了?”
北冥煜黑着臉,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冷冷的說:“你以爲我是來找你的?”
“呃……難道不是麼?”
樑諾嘴角笑意一僵。
“當然不是!自作多情!”北冥煜毫不客氣的吐出兩個字,接着昂首闊步往醫院裡走,樑諾摸摸頭,向孫特助求助:“少爺來醫院幹什麼?生病了麼?”
孫特助暗嘲自家少爺要臉不要女人。
“不是,少爺路過樑家,聽說……出事了,所以纔過來的。”
樑諾嘴角揚起笑容,喃喃道:“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來找我的,最近我怎麼打電話他都不理我,謝謝你孫特助,我去找他。”
樑諾快步跑了過去,死死拽住他胳膊不放手。
“放手。”
低沉性感的嗓音自她頭頂響起。
“不放,放了你又不理我了。”
“我憑什麼要理你?你眼底不是隻有你那個爸爸麼?管我做什麼?”
“誰說的,爸爸是親人,你是……愛人,這不一樣的,而且我和爸爸十年沒見了,我們每天都在見面啊。”
“這麼說來,我是不是也應該去監獄坐十年的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呃,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樑諾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乾脆不解釋了,直接擠着小臉湊到他面前,小手捧着他的下巴:“你最近一直不理我,我也好着急的。”
“我看你心情挺好啊。”
笑的這麼燦爛!
樑諾嘴一撅,忽而又說:“對了,餅乾你吃了麼?我特意學了好幾天,視頻上說能讓老公吃到自己親自做的小零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北冥煜頓時臉色就黑了:“你還有臉提餅乾?你故意耍我吧?”
樑諾以爲他要訓她,縮了縮脖子,小聲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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