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弋接到金承治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
趕過來後,一臉焦急的問,“情況怎麼樣?”
金承治還蹲在地上,聽聞聲音,他頭也不擡,抱着腦袋搖頭,“我不知道,她臉很白,我害怕她……”
“前段時間不是已經緩解了嗎?怎麼突然又復發了?”
好半天,金承治才擡起頭來,看向南宮弋。
“我以爲,我讓你把葉家人都請過來,她心情好點了,對病情就會有所緩解,可我沒想到……”
沒想到見了她的家人後,她反而更嚴重了。
這還是初期,完全可以治療痊癒的,可他不明白,爲什麼遲早早會忽然暈倒在牀榻上。
南宮弋盯着金承治,再想開口說什麼,搶救室的門忽然被拉開。
他轉而盯着醫生問,“情況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一臉的凝重,“回公爵大人,小姐必須立刻進行化療,否則情況會不容樂觀。”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在遲早早還沒登基當上女王前,每個人都會喊她小姐。
再則,要是她現在接受化療,明天肯定無法堅持登基。
這可如何是好,外面匯聚多家媒體,甚至各國使臣都來了。
她可能不不去登基受封?
“如果不化療,她會堅持多久?”南宮弋還是想弋大局爲重。
不是他不關心遲早早,可她要是缺席,他怎麼向全國人民交代?怎麼向前來祝賀的各國使臣交代?
這是對他們整個e國的信譽問題。
“這個不好說。”醫生低着頭講:“今晚她要是醒過來,沒什麼大礙的話,要一直保持良好的心態,或許還能再堅持兩天。”
兩天?
足夠了。
南宮弋命令醫生,“封鎖女王陛下生病一事的所有消息,在明天登基大典之前,誰都禁止接近她。”
“是。”
“下去吧!”
醫生退了下去,南宮弋跟金承治闊步去了病房。
遲早早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她之所以會暈倒,那是因爲情緒過於激動而導致。
金承治不明白,她的情緒爲什麼會變得那麼悲觀?她不是見到葉家人,見到自己的孩子了嗎?
不行,他要把這事告訴葉炔。
金承治想到這裡,轉身就走。
南宮弋喊住他,“你去哪兒?”
“我要讓葉炔知道這事。”
讓葉炔知道嗎?
南宮弋覺得,是應該讓他知道的,今天早早之所以會暈倒,免不了就是那個男人導致的。
必須讓葉炔知道。
南宮弋吩咐,“你去吧,確保別讓媒體知道。”
金承治大步離開了,直接去了葉炔住的休息客房。
他怎麼會想到,來到葉炔休息室的時候,正好碰見葉炔在籤一份資料。
他走進來,葉炔剛好籤下他的名字,擡頭看向金承治,哼哼一笑,“你來得正好,幫我把這個送到你女王陛下的手中。”
金承治接過來,看到是離婚協議書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一雙憂鬱淡漠的目光,深深地剜着葉炔,有種痛恨的感覺。
他問她,“你過來,就是來找她離婚的?”
葉炔沒再看他,慵懶的靠在一邊,“你以爲呢?我跟她離婚了,不正合你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