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影顏很不滿別人說話神神秘秘的樣子。
“蠢!”冰耀白了她一眼,在一片疑惑的目光中解釋的說:“安井來中國就是爲了尋找他的女兒,而現在他要的人就在我們這裡,他肯定會想辦法自己找過來,根本不用我們去找他。”
“這樣!”追魂也點了點頭說:“那看樣子我們有段時間休閒了。”
“追魂,你將安井的行程整理給我。”某人剛說完可以休閒的話,董逸君便冷冷的吩咐了一聲。
“啊?”
“有意見?”董逸君挑眉看了他一眼。
“沒有……”追魂一臉苦相,本以爲能夠休閒一段時間,不用提心吊膽了,現在看來又得忙活了。
“我呢?”冰耀笑眯眯的看着他,期待自己的活能夠輕鬆一點。
“你和E度的任務就是看着明奈香。”
“啊?”冰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反覆問了一句:“董少,你確定要讓我和E度看着這個女人嗎?”
男人聽到他的質問,擡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有意見?”
“呃……”冰耀被他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自在,撓了撓短髮說:“這樣是不是有點浪費人才。”
他和E度在鬼門算得上是元老了,怎麼能讓他們兩個去看着一個女人,成天跟在女人身後轉?想想都覺得惡寒。
“是嗎?不如把你扔到羅剎堂讓你忙活?”董逸君淡淡的一句話,好像無形中散發着某種迫人的壓力。
“不!我覺得董少剛剛這個決定太正確了!”冰耀身子一怔,他可不想回羅剎堂,比起回那個地方,跟在一個女人身後算什麼,算什麼!
男人滿意的看着他的態度,他一向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決定,所以瞭解董逸君的人都知道有些時候可以適當的反抗一下,但是有些時候絕對不行。
“那我呢?”影顏看着他。
董逸君沒有擡眸,淡淡的說:“隨便。”
“走,帶你出去玩玩。”這句話是對鬱晴柔說的,男人起身離開
別墅,往外面走去。
鬱晴柔還想問去哪,卻發現男人早就走了,猶豫了一下也跟着離開,身後留下的是影顏失落的注視。
“別看了。”冰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到沙發上坐在她身邊,淡淡的說。
影顏收回視線看見他坐在自己身邊,瞪了一眼說:“關你什麼事?”
男人撇了撇嘴聳肩的說:“我也不想管,但是你應該知道,董少的性格和脾氣,既然他同意你來中國,甚至留在鬱晴柔的身邊,說明他對你沒有絲毫的感情,也是信任你不會像以前一樣。”
影顏垂下眸子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的笑,自嘲的說:“你說的沒錯,他心裡的確沒有我,一點位置都沒有。”
說完便起身往樓上走去,冰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眸子暗了暗,隨即勾起一抹絢麗的笑,慵懶的睨了眼不遠處的明奈香說:“柰子小姐可有閒心出去逛逛?”
見她不說話,冰耀只能無奈的聳肩說:“E度看來我們兩個得陪着這個女人待在這裡一整天了。”
“去哪?”他話音剛落,就看見女人往別墅外面走去,不由的皺眉問她。
“不是說去逛?”明奈香停下步子回過頭看了一眼,淡淡的說了這句話,那雙美麗的眸子在觸及到那個戴着半面銀質面具男人的時候暗了暗,轉身走了出去。
冰耀挑了挑眉雖然疑惑但也跟着走了出去。
而另一邊,董逸君帶着鬱晴柔來到一處安靜的咖啡廳,這家咖啡廳是新開不久,因爲裝修和氛圍不錯,得到很多人的青睞。
在靠窗的位子上,鬱晴柔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最後忍不住開口說:“恩……這次你回來,多久走。”
本來這句話應該在昨天就要問的,但是她想到昨天的時候臉就發燙,今天早上也沒有時間問這句話,現在好不容易兩個人,她纔敢開口問。
“趕我走?”男人眉梢微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鬱晴柔不在狀態的攪着面前的咖啡搖着頭淡淡的說:“薄錦心的傷情應該比較嚴重吧。
”
聽見女人說這句話,男人放下手中的銀勺盯着她,沉默了一會說:”你想讓我回去?“
鬱晴柔一怔,她好像很久沒有就這樣看着他了,自從他回美國之後,她的生活就變回曾經的單調,而這一次的出現伴隨着她另一個身份,真不知道這是諷刺還是什麼。
“星野和鬼門是什麼?”鬱晴柔看着他認真的問,關於這些她想知道。
男人沉了沉眸子,好像早就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一樣,看着她過了一會才淡淡的說:“這些你不用知道的太多了,交給我處理就行。”
“那個什麼安井真的是我父親?”她看着他好像期待能有不一樣的答案,可是轉念一想,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和母親心心念唸的男人根本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的答案?
“恩。”董逸君也淡淡的應了一句,隨後又說:“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明白,所以不管我們做了什麼,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邊就好了。”
鬱晴柔總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原先的談話中她瞭解到,好像他們所有人對於這個男人都有敵意,甚至想對付他,雖然他對於自己而言不過是個拋妻棄子的男人,但是畢竟也是血緣上的父親,恨歸很,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出什麼事。
“董逸君……你們想做什麼其實我真的管不着,但是關於安井和明奈香,我不想他們出事情。”鬱晴柔說出自己的想法。
男人眉宇緊皺示意着他的不滿,墨色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幾眼淡淡的說:“有些東西我並不能個你保證,當他能拋棄你和你母親的時候,你就要知道,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爲他憐惜。”
鬱晴柔怔楞的聽他說完,想起小時候她總是會問母親,父親哪去了,那時候母親總是編織着謊言來安慰她,直到母親去世後,她才明白,那個男人早就不要她們母女,她也恨過,但過去這麼久了,這種恨已經轉變成思戀。
但是不恨就代表原諒,她不恨是因爲答應過母親,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她不會原諒這就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