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葉倩也不想當着辰千墨的面,露出自己猙獰和不爽的態度。
以免辰千墨更加厭惡自己。
她本來就是要裝白蓮花的,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真實面目給暴露了呢?
楚靜怡見葉倩心虛不敢接話,繼續說道:“剛纔我就說了,千墨的車,也是若若的車,所以請你不要碰千墨的車……那不是你的東西。”
“不是的,不是的,楚太太你誤會了……”葉倩忙說道,“我只是看到墨少離開了,這倆車這樣擺放在這裡,要是丟了的話,該多不好啊……所以我纔在這裡幫墨少守着的。”
葉倩的理由找的十分之豐富,楚靜怡都要對她刮目相看了。
葉倩眼巴巴地看着言傾若,說道:“若若,我真的沒有想過接近墨少或者怎麼樣,我這次要不是胳膊受傷,也不會來B市的……若若你相信我啊……”
葉倩真是裝得好一手白蓮花的功夫,將自己包裝得無懈可擊。
楚靜怡則等待着辰千墨的反應。
言傾若的反應,已經不重要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楚靜怡都會擋在女兒的身前,保護她不會被傷害。
辰千墨淡淡地說道:“我已經安排下屬叫了別的車來接我們。”
葉倩的眼睛裡一下子黯淡下來。
“至於這一輛……”辰千墨說道。
葉倩眼睛裡又閃過光芒,她多麼希望,辰千墨能說一點跟自己相關的事情。
或者哪怕對自己有任何一丁點的關切也好。
只要辰千墨哪怕表現出對自己有任何一丁點的溫柔,她都可以在言傾若面前,扳回一局了。
可是辰千墨對她除了上下屬的情分,沒有任何其餘的情分。
而尤其是剛纔,她的所作所爲,已經傷害到言傾若,讓辰千墨對她的上下屬情分都真正的淡了。
“讓人來處理掉吧。”辰千墨說道,指着剛纔葉倩坐過的車。
“啊?”葉倩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坐過一下他的車,這輛車,他就完全要棄之不用了。
難道他就這樣討厭自己?
“墨少,我……真的是幫你守着車,怕有人將你的車開走了。”葉倩忙爲自己分辨說道。
辰千墨卻根本就不在搭理她。
楚靜怡則在一旁說道:“千墨一向並不喜歡自己的車裡有特殊的味道,尤其是若若從來不用這麼濃烈的香水。”
葉倩再次被打擊,臉上呈現出難堪至極的神色來。
葉倩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是很快地,來接辰千墨的下屬就到了。
一輛豪車,停在辰千墨和言傾若的面前,載着辰千墨、言傾若和楚靜怡離開了。
而幾個其他的下屬,直接上了辰千墨之前被葉倩坐過的那輛車,將那輛車,直接開去處理了。
只留下葉倩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其實只要她自己不作死,不要妄想自己不匹配的東西,只是當一個安安分分的下屬,辰千墨從來不會如此苛刻地對待她。
辰千墨本來就很關懷自己的下屬,儘量爲自己的下屬多爭取一些東西。
所以只要是本本分分的,辰千墨從來不吝嗇於幫他們取得更好的生活。
可是葉倩只要做,傷害到了若若,就真的是觸碰到辰千墨的底線了。
有了這件事情,辰千墨以後,是不太可能再管葉倩的事情了。
葉倩就是從來沒有明白這一點,所以自己將自己給作得死透。
很快,辰千墨的車回到了楚家。
言傾若忙着要去照看寶寶,畢竟剛纔分別了這麼一陣子,她的心頭已經很掛念了。
楚靜怡忙讓保姆接過一個孩子,自己接過一個孩子,推着言傾若說道:“你和千墨好好回房間去休息,帶孩子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晚飯時間,我們再來叫你們。”
楚靜怡知道剛纔兩個人肯定才爭論了什麼,葉倩的出現,畢竟還是很傷人的,不然若若也不會哭着跑開了。
現在,她極力要給若若和辰千墨之間創造一個獨處的機會,自己則幫忙看孩子。
這夫妻之間吵架,總是牀頭吵,牀尾和的,楚靜怡就是想讓他們有什麼,就好好地去將事情給解決清楚。
不讓他們之間留下任何未澄清的誤會,傷害到夫妻感情。
她不想讓若若和千墨,學着自己年輕的時候和丈夫的樣子,很多事情都自己吞,很多事情都靠忍,而不是靠溝通來尋求解決的辦法。
言傾若有些不好意思,楚靜怡笑着說道:“快去吧,你也逛了一下午了,累了,快去休息。”
辰千墨聽到楚靜怡這樣說,便拉着言傾若的手,往房間裡走,說道:“媽這樣說,我們就先去休息吧。”
言傾若這纔跟着辰千墨回到了房間裡。
一回到房間,辰千墨便將言傾若抵在門上,說道:“言傾若,是時候該要好好懲罰你了!”
“爲什麼?”言傾若弱弱地問道。
“第一,不相信我;第二,有事不告訴我,第三……晾了我這麼久,難道不該讓我好好吃飽一頓?”辰千墨的聲音逐漸地暗啞,歷數她的罪狀。
言傾若也知道自己這幾天來都錯了,錯怪了辰千墨。
她低着頭:“我都說了要好好的補償你……是你之前不要的……”
“還敢強詞奪理?”辰千墨將她的雙手扣過頭頂,“那個時候我剛剛做了手術不久,你還來撩撥我……害得我手術線都差點崩斷了知道嗎?看我現在不好好懲罰你!”
言傾若害羞不已,說道:“人家也不知道你去做手術了啊……”
“那現在知道了?”辰千墨壞壞地說道。
“這手術,到底對身體有危害嗎?”言傾若還是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辰千墨挑眉,低聲問道:“你是擔心手術有影響,以後我滿足不了你嗎?”
“纔不是!”言傾若氣得扭腰,“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只是關注你的身體狀況。”
“剛纔在小巷裡,你不是已經感受得很清楚了嗎?我的身體有沒有問題,你不是知道得最清楚嗎?”辰千墨語帶曖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