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軒冷着臉,甚至一個字,都懶得和他這樣的人再多說。
他是林初夏的父親又如何,又怎樣?
對於林初夏來說,他當年無非也只是提供了一個精細胞而已,他對林初夏,沒有任何的父女親情,也沒有任何的養育之恩。
而楚皓軒的底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傷害到林初夏,即便是林勇,也不能。
楚皓軒刷地一聲,抓住了林勇的胳膊,林勇嚇得連忙往後推,口裡也吐出一口血來。
楚皓軒的匕首,對準了他的手筋。
林勇驚恐地大叫起來:“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楚皓軒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刷地一聲,乾脆利落地挑斷了林勇的手筋。
林勇一下子在地上翻滾起來。
手筋被挑斷,便意味着他這隻手,以後就算是廢了。
他這一次,才真正的知道害怕了,知道後悔了。
楚皓軒卻並不多給他機會,轉瞬又抓住了他的一隻腳。
林勇大聲喊起來,痛哭流涕地求楚皓軒饒命,大聲地喊救命,希望有人能夠來救自己,來幫幫自己。
楚皓軒手起刀落,又是乾脆利落地一挑,林勇的腳筋被狠狠地挑斷了。
林勇在地上翻滾起來,全身都在不停地冒着汗,將衣服都浸溼了。
他的眼淚鼻涕口水都齊齊地流下來,像是一隻被打算了腿腳的癩皮狗一樣的,只能夠在地上翻滾,而其餘的什麼都不能做。
楚皓軒將匕首遞給了下屬,下屬馬上小心翼翼地收好。
楚皓軒這才淡淡地開口說道:“以後你不再來打擾初夏,就留你一隻好手好腳。如果再來打擾初夏,妄圖利用初夏做什麼,那麼……你就等着成爲智能在泥地裡翻滾的寄生蟲吧。”
林勇嚇得根本不敢說什麼。
楚皓軒既然現在敢這樣對他,那麼以後也肯定敢這樣對他。
他要是還存着什麼壞心思的話,以後就要終身殘疾,什麼都做不了了。
他這個時候,才真正的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該招惹到楚皓軒的身上纔是。
可是他真的還沒有明白,他之所以得到這樣的下場,不是他招惹了誰,而是他根本就不配當一個丈夫,不配當一個父親,不配當一個男人。
若果是他正正經經上班掙錢,好好對待妻女,以林初夏的性格和能力,必定會對他十分孝順,他的晚年生活,肯定是含飴弄孫,十分安穩。
更別說楚皓軒也是十分孝順的人了。
若不是將楚皓軒逼急了,他又怎麼可能下這樣的重手?
楚皓軒見林勇在地上翻滾嚎叫,不由說道:“將他扔出去吧,聽得人心煩。”
下屬們少於見楚皓軒這樣嚴肅狠戾的樣子,心頭知道他在乎林初夏,心頭都多了幾分凜然,趕忙拖着林勇出去了。
楚皓軒這才捏了捏眉心,朝着病房走了過去。
進去的時候,他看到林初夏還沒有醒過來,便將照顧的人揮退,自己親自照看林初夏。
楚皓軒握着她的手,不知道她一會兒醒來,知道自己的父親手筋腳筋都斷了,會是什麼樣的感想。
他真的不想讓她受委屈,或者受到任何傷害。
可是林勇這樣的人,他也真的不想再放過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初夏的手指動了動。
她整個人都有些驚懼,因爲她被帶走的時候,正是林勇用沾了藥的毛巾矇住她的口鼻的時候。
“軒少……軒少……”林初夏在睡夢中,不安穩地掙扎起來。
她不知道父親要做什麼,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不會安着好心的。
即便是她不去見他們,他們竟然也能夠找到機會這樣對她……林初夏又害怕又寒心,掙扎起來。
楚皓軒忙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初夏,初夏,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是我在這裡。”
林初夏的驚懼和害怕,都被楚皓軒的聲音安撫了。
她掙扎着,終於一下子像是溺水的人鑽出了水面,一下子醒來了,抓住楚皓軒的手:“軒少!”
她撲入了楚皓軒的懷抱裡,緊緊地抓住他:“真的是你嗎?軒少?真的是你嗎?”
“是我,是我。”楚皓軒抱住了她,低聲安撫,“沒事了,沒事了。”
“我這是在哪兒?”林初夏驚疑不定地問道,又下意識地摸摸最自己的小腹,“我們的寶寶呢,還好嗎?寶寶呢?”
“寶寶沒事,都很好,沒出什麼事情。 你被林勇抓住的時候,我就趕到了。”楚皓軒忙說道。
林初夏的心裡閃過一絲的後怕,但是因爲有楚皓軒在,終究還是平穩下來了。
楚皓軒低聲說道:“以後再也不要見他了……”
“軒少,我並沒有見他……我只是去小區外面,想買點東西,誰知道他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林初夏心有餘悸地說道。
楚皓軒點頭:“以後他沒有這樣的機會傷害你了。”
“他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林初夏輕聲問道。
林勇如何,不在她的關心範圍內。
但是她生怕楚皓軒會將林勇打死或者打傷,那樣的話,楚皓軒要揹負的東西就太多了。
“沒有,就是斷了他一手一腳而已。”楚皓軒說道,還是認真地把事情告訴了林初夏。
這種事情,他不想有所隱瞞。
林初夏輕輕地低着頭。
楚皓軒低聲問道:“如果你不願意傷害他的話,我以後會用溫和的手段。”
“不,不是。”林初夏抓住楚皓軒的手,擡頭看着他,“我是怕傷害到你。”
楚皓軒不由笑了:“這麼擔心我?”
“林勇那樣的是小人,正所謂小人難防,我害怕他以後會做什麼。”林初夏輕聲說道。
林勇的死活都跟林初夏不相關了,林初夏已經在林勇的手上遭受了過多的折磨了,她又如何還會護着林勇呢?
被林初夏關心了,楚皓軒的心裡滿滿都是熨帖。
他反手握住林初夏的小手,說道:“我以後會多安排下屬在身邊,他要真的魚死網破,我就讓他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