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懋的這句話,無疑是將她往死路上推了。這是對她不聞不問了,如果連齊懋都不管她了,墨君博還不得把她弄死!
“墨少,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馬雅雯對着墨君博一臉乞求的說道。
墨君博沒有看她,也沒有再跟齊懋說話,而是掛斷了電話。對着凌越使了個眼色,又對着另外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兩人心領導神會。
凌越對着馬雅雯做了個請的手勢,“馬女士,請吧。”
而另一個保鏢則是對着那些看熱鬧的村民沉聲說道:“各位還有事嗎?”
“沒有,沒有。”村民們趕緊說道,然後一轟而散的離開了。
這立禾的男朋友看起來很不簡單的樣子啊,那氣場太強大了。還有,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是高貴沉穩的氣質。
這人比人真是氣死個人啊!
有人在心裡憤憤的想着,怎麼就所有的好處都讓楊立禾給佔了呢?
好不容易能看到她出醜了,變成了村裡的笑話,卻突然一轉,又來了一個更震憾的一幕。
這個男人,一看不止厲害還很有錢,最重要的是還長的那麼帥。簡直就找不到缺點啊!
“墨少,墨少……,你看在老齊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馬雅雯幾乎是朝着墨君博的褲腿抱去,一臉哭腔的請求着。
墨君博不着痕跡的將自己的腿收過,不讓她的手沾到自己,哪怕是褲角也不曾沾到一點。涼涼的瞥一眼馬雅雯,對着楊樹青與文秀娟一臉尊重的說道,“伯父,伯母,我能進屋裡坐坐嗎?伯母的臉有點腫,需要冰敷一下。”
楊樹青與文秀娟反應過來,文秀娟連連點頭,笑盈盈的說道,“哦,對,對。進屋,進屋。外面挺冷的,屋裡坐。”
楊樹青沒有應聲,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墨君博後,一個轉身自顧自的邁步朝着屋裡走去。
那樣子雖然是氣呼呼的,但是已然默認接受了墨君博。
“嘿,你這老頭子,脾氣還不小是吧!”文秀娟看着他的背影,氣呼呼的說道,然後是狠狠的瞪他的背影一眼,趕緊對着墨君博笑盈盈的說道,“小墨,別跟那老東西一般見識,進屋進屋。”
墨君博很難得的朝着她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和聲說道,“謝伯母。”
楊樹青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廚房裝了一小塊冰塊,拿乾毛巾包裹,然後拉着一張臉朝着客廳走來。
客廳墨君博正坐在沙發上,文秀娟不在。
在楊樹青過來,墨君博起身朝着他很是禮貌的頷首一笑,又是友好客氣的喚道,“伯父。”
楊樹青一臉漠淡的斜他一眼,然後尋着文秀娟的身影。
文秀娟端着一杯茶,笑盈盈的朝着墨君博走來,見他從沙發上站起,趕緊說道,“小墨,坐啊。別那麼見外。來,喝杯茶暖暖身子。這茶上次立禾回來的時候帶回來的,你喝喝看,看她的眼光怎麼樣。”
“挑茶就挑茶,把話說清楚,什麼眼睛怎麼樣?”楊樹青沒好氣的盯她一眼,氣呼呼的說道,然後將手裡的毛巾往她面前一遞,“自己敷!”
文秀娟嗔他一眼,“你想那麼多幹什麼?小心女兒不理你了!”
“她敢!”楊樹青氣呼呼的又是瞪他一眼。
文秀娟拿着毛巾敷着自己臉頰,繼續笑盈盈的看着墨君博。
如果說在這之前,她還有一點點小擔心的話,那麼現在她是一點擔心也沒有了。而且還越看這準女婿越滿意了。
都說婆婆看媳婦,那是越看越不滿意。但是,丈母孃看女婿,卻是越看越滿意。
這話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文秀娟現在就是越看墨君博越是滿意。
這孩子,長的真漂亮,跟他們立禾就是絕配。男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越是滿意,那嘴角自然而然就揚起了一抹滿意的淺笑,就連眼睛都彎彎的眯成了一條細線。然後猛的想到一件事情,對着墨君博趕緊問,“小墨,你早飯吃過沒有啊?哦,對,對!這麼早,肯定是沒有吃過。我給你做點吃得去,你坐會。”
邊說邊朝着楊樹青盯一眼,用着命令中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老頭子,你要敢亂說話,小心我和女兒一起收拾你!信不信!”
楊樹青氣的一臉吹鬍子瞪眼的盯着她。
這都還什麼影都不沒有呢!就這麼把一個來撒潑的瘋女人給開走,就這麼把她給收賣了?還把他的寶貝女兒也給贈上了?
文秀娟回瞪他一眼,轉身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楊樹青一聲不吭,就那麼瞪眸盯着墨君博,那眼神,簡直就拿墨君博是殺父仇人一般的看。
墨君博朝着他友好一笑,朝着他遞了一支菸過去,然後又傾身給他點燃。
楊樹青淡漠的睨他一眼,抽着煙,眸光直視着他,好半晌才沉聲問,“剛纔那女人怎麼回事?你可別跟我說,你不認識。無緣無故的,人家會到家裡來鬧事?別以爲我只是個種田的老農,就什麼都不懂。你們那樣的階層人士,最複雜的就是人際關係了。像你的婚姻大事,肯定輪不到你自己作主。所以,我請求你,別傷害我女兒。她還小,很多事情都沒經歷過,很多人也沒有人見過。不似你這麼見多識廣。”
墨君博爲自己也點上一支菸,吸一口然後呼出一層菸圈。看着楊樹青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伯父,我認識她,但不是很識。他是我爸一個朋友的二太太。她女兒對我有想法,我無法阻止。但是我能保證,我只對立禾一個人好,這輩子只有立禾一個女人,只娶她一個人。還有,我的婚事,我自己作主。我爸不會干涉只會尊重我。我們家的關係不復雜,就我和我爸兩個。”
……
楊立禾睡到日上三杆,終於起牀,然後出門下樓,準備回家看兩個老的,陪他們過個年。
剛出電梯,便是在門口處看到一輛陌生的車子,車門上倚立着一個熟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