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種妖孽般的魅惑,總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而冷少凨則和他的姓是一樣一樣的,英俊冷酷,雖然帥但卻讓人不敢直視。
“那我去給你倒。”安雨馨莞爾一笑,嫣然如花,掙脫了冷少凨放在她腰上的鉗制,轉身去廚房倒水,夜思辰故意露出一副看呆了的表情,一雙勾魂的媚眼跟着安雨馨的身影,移來移去,
安雨馨自然是感受到了來自這個陌生人的眼神,感覺胳膊和腿都有點不自在了起來,走路的姿勢也變得更加的淑女了一些,
他的這種色眯眯的樣子惹的冷少凨咬牙切齒,眸色陰冷,下顎緊繃,一臉鐵青,棱角分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怒氣。
“這次要玩真的了?”夜思辰淡淡的收回了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摸索了一下,從上衣口袋摸出了一把zippo打火機,從下身褲袋子裡掏了一包煙出來,給冷少凨遞了一根,在自己的嘴裡叼了一根。
冷少凨只是目色濃稠地覷着夜思辰,並沒有接過香菸,一臉的認真,薄脣輕啓,溢出低沉的聲音:“我和她已經領證了,以後不要再這樣玩,不然後果自負。”
叼着香菸的嘴巴在聽見領證的這二個字之時,張到合不攏爲止,未點燃地香菸急速下落,穩穩地躺到了地上,
他那雙電眼眯起,斂起了一臉的嬉皮笑臉,眸光沉下,低吼了出聲:“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玩火自焚,不要把自己給搭進去,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可能要你有任何事。”
“後果我自會負責,你要敢插手,我們就友盡。”冷少凨的臉烏雲密佈,俊臉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
“爲了一個從酒吧帶來的來歷不明的小女人,你不值得對她這麼做。”夜思辰並沒有等到冷少凨的回答,因爲安雨馨端着茶杯緩緩地走來,這要兩個男人之間不愉快的對話,立刻就告一段落了。
“來,喝茶吧!小心有點燙。”安雨馨把滾燙的茶水遞給了夜思辰,捏着兩隻被燙痛地小手放到了兩個耳渦裡予以降溫,冷少凨細心地拿過了她那兩隻小手,給她呼了幾口氣,把她當小孩似的盛寵。
彷彿像是在向某人證明着什麼。
夜思辰斂眉,盯着手中白瓷杯內舒展開來的嫩綠色茶葉,眸色暗沉了一下,轉瞬即逝,一個慵懶地眼神衝安雨馨丟了過去,眸色和潤的衝安雨馨笑了一記。只有冷少凨看見了裡面那一閃而過的陰鶩,
“謝謝嫂子,嫂子我感覺和你特別投緣,你不介意我在這邊叨擾你們一會兒吧!自我介紹下,我叫夜思辰,搞得是旅遊業,嫂子上次在木色酒吧的彪悍,要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輕吹了一下杯子裡的那嫋嫋而上的白煙,迷濛了自己那閃着精光的電眼。
安雨馨這才記起來了,那時候在木色酒吧的時候,確實有很多人圍着喝醉的自己看戲,不過除了冷少凨,她都沒記得其他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