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幾個人鬨堂大笑了起來,對於她剛畢業就登記的事都不可思議,明明出社會還有大好的機會來挑個好男人,她怎麼就火急火燎的登了記,
聽鬱婷剛纔在飯桌上說的,好像她老公也沒有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只不過是做點小生意的男人。
安雨馨疑惑的睜開了一隻眼,哪裡有什麼冷少凨的身影,好吧!她這是被他們給耍了,瞬間酒醒了一大半,嘟囔着小嘴跟着同學們一起上了出租車,
前後包了四輛總共十六個人,鬱婷說車錢她全包,因爲她男朋友的車是跑車,只有二個座位,所以只好委屈大家坐出租車。
一路上他們都在議論着安雨馨的老公,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啊!能要她怕成這個樣子,別人是妻管嚴,到她這邊可好了,變夫管嚴了,
大學四年,安雨馨對誰都不主動結仇,在她們眼裡她是一個極其安於現狀的女孩子,並沒有多大野心,
好奇安雨馨老公的這個話題很快就被他們給帶過了,七七八八都開始討論起鬱婷這個有錢的男朋友到底是誰,排場弄的這麼大,
女生們難免有點小嫉妒,然後看看她男朋友還有什麼單身的兄弟可以發展下,男人們就是想着畢業能不能投靠於他,這樣就省的再四處碰壁找工作了,
能走條捷徑,他們何樂而不爲,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的現實,做什麼都要靠關係,大家各懷心思的往帝豪趕去。
安雨馨和鬱婷坐一輛車,其她二個女生各種奉承她,就挑她愛聽的說,把她都捧上天了,好像找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就可以一輩子大富大貴似的,這不還沒結婚呢!最終是不是她的老公還不一定呢!
安雨馨一路哈欠不斷,惹的鬱婷直皺眉,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女人,能嫁給一個做茶葉生意的男人就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哼,反正不是和自己是一個檔次的人,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她斤斤計較了。
甜甜的笑容之中,閃過了一抹狠狠的不屑和嘲弄之意,要不是名匠裝修的那件事對她打擊太大,今天她都不會叫安雨馨來,
不過這些表情安雨馨都看不見,她只顧着打瞌睡,好想睡覺,好想念家裡的大軟牀,好想被老公抱抱睡覺。
出租車在一個緊急剎車之後就穩穩地停在了帝豪的門口,安雨馨被拖出了出租車,精神萎靡不振,
勾搭住鬱婷的肩膀,把自己半身的力氣都壓在了她身上,在她耳邊說了句不利索的話噴了她一臉酒味:“婷婷,不然我先回去了,我有點吃不消。”
“不行,不唱歌,你去裡面坐會兒,等會我要服務員給你泡點醒酒茶進來,今天是班級同學的最後一次聚會,你想偷溜不成。”
梨花頭掃着安雨馨的鼻尖,惹得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噴了鬱婷一臉口水,趕緊識相的離開了她身邊,往旁邊縮了縮,沒入了人羣中,和同學若無其事的開始聊天了起來。
鬱婷極度隱忍着心中的怒火,從包裡拿出了餐巾紙,擦了擦她那被化妝品染得特別白的臉,手勢太重,妝都擦化開了,趕緊掏出粉餅,對着小鏡子,拍了拍補妝。